翌日。
天色一如既往的晴朗
島上就剩下牧禹,席安安,牧晴,管家還有原本守在這的傭人。
席安安下樓吃早餐,聽見廚房里有斥責聲,她帶著好奇心靠近。
“來這里,海鮮就是要吃新鮮的,你們把帶魚凍成這樣,口感大大折扣,待會怎么端上桌。”
“昨天是誰負責處理這魚的,就這么隨便的往冰箱里丟么!”
“大少昨日還說要吃帶魚,今天的午餐,我看你怎么辦!”
管家看著眼前低著頭的一群人,氣不打一處來,工作做不好,沉默有個屁用。
“凍的這么狠,和我們平時吃的也沒什么區(qū)別?!毕舶舱驹趶N房門口,泡沫箱里都是冰塊,隱隱約約能看到帶魚的影子,從她的經驗來看,那種色澤,凍了至少十二個小時。
還是以極低氣溫凍的。
壹號莊園的餐桌上,時常能看見帶魚的影子。
估摸著男人是真的喜歡吃。
這次又來到海邊,自然想吃最新鮮的。
剛好昨天把他得罪了,不如來個一石二鳥。
“好了,這魚,我去弄點。”席安安看向管家:“叔,有專業(yè)的釣魚設備么?”
來這的都是度假的。
一群少爺們也喜歡海釣,專業(yè)的釣魚設備不僅有,還有許多。
“席小姐你這是?”管家不太理解席安安的意思。
“我去釣,多的不敢說,一頓飯的量還是能弄到的,剛好也讓他嘗嘗最新鮮的帶魚,刺生也行,只要他咽的下去?!毕舶矄柕溃骸把b備在哪?我自己去拿,你們忙自己的就行。”
管家憂心忡忡的看向席安安的傷口:“席小姐,你肩膀受傷,要不還是算了。”
萬一不小心弄傷。
可比弄壞這些魚罪過大的多。
“安啦,小傷小傷,你快說在哪,不然浪費最佳釣魚時間?!毕舶泊叽僦?。
……
席安安尋了一處坡,站在巨石上,迎著小小的風浪開始釣魚。
其實比起釣。
她更喜歡用網撒。
開著船,幾十米的網往海里撒,再往前開一截,把網撈上來時,魚啊蝦的一大堆,還不費腦子。
小時候她坐在船上,經常看父母這么弄。
所以她對海,對海里的魚都非常了解。
她這個地方一看就是會上魚的地方。
她也不貪,釣個三條意思意思。
但……
事與愿違。
這里的海席安安不太熟悉,對方說變臉就變臉,眼前的風浪越來越大,仿佛要將她從巨石上拍下去。
吹在臉上的風也涼的驚人。
低頭一看帶來的水桶。
真就是裝水的桶。
大話都放出去了,不釣兩條意思意思,怪打臉的。
席安安又看了看天色,想著風浪應該也就這樣了。
下一秒。
巨大的海浪直接沖了過來,氣勢雷霆萬鈞,仿佛要于千里之外取人性命。
……
大廳。
牧禹處理完工作,特地去席安安房間找她,本想看看她傷勢如何,卻沒找到人,下樓詢問管家:“她呢?”
管家道:“今早席小姐發(fā)現之前釣上來的帶魚被凍壞了,說是要去海邊釣幾條新鮮的?!?p> “什么?”牧禹神色一暗,語氣一冷。
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落地窗外烏云壓頂的天色,還有瘋狂搖曳的樹枝。
風那么大。
她居然在釣魚,那條命真要是不想要,他隨時能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