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沒受傷,打人的事,不成立?!蹦燎缯f完,狠狠的深呼吸,隨后看向席安安:“你惹的破事,你自己來,要是再面對她這個二皮臉,我怕我會忍不住上去撕了她的嘴?!?p> 她抬起手給自己扇風(fēng),然后一遍遍默念:“我姓牧,我姓牧,不能和瘋狗計較!”
說著說著,牧晴還是沒能忍住,抬起手狠狠打向沈蔓的臉。
她怒聲咒罵:“為了毀了席安安,你們也是費盡心思,真他媽惡心!”
牧晴用余光瞪向暗處的林澄。
林澄一驚,趕忙找地方躲藏。
“好了,你繼續(xù)?!蹦燎绮亮瞬潦?,仿佛剛才碰了又臭又惡心的東西。
席安安向前走。
牧晴向后走。
擦肩而過時,席安安用極小的聲音說:“謝謝?!?p> 牧晴莞爾一笑并不在意。
“沈蔓,不如你解釋解釋,為什么從我辦公室偷拿牧總監(jiān)給我的支票,為什么自己沒受傷,卻說我動手打你,難道這一切,僅僅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一百萬的帳對不上,去找你,你為了自保,故意陷害我?”席安安一針見血的逼問。
一百萬的帳在這。
既然不是席安安做的,沈蔓就是最大的嫌疑犯。
不然,她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沈蔓節(jié)奏一亂,心就慌了,下意識朝林澄求助,卻找不到人。
“你自己做的事,你不知道?”席安安被氣笑了:“如果今天我不是湊巧幫了牧總監(jiān),不是湊巧去醫(yī)院看到你,那今天,被污蔑的人就是我,那些你以為的鐵證,足以讓我坐穿牢底,我二十出頭的年華,就這么葬送在你手里,沈蔓,心狠的人,是你才對!”
“不是的,不是的,牧總你聽我解釋,肯定是牧總監(jiān)和席安安狼狽為奸,是他們串謀好的,我在公司多年,忠心耿耿,又怎么會做這種事,真的不是我?!鄙蚵慕忉專^于蒼白,還將牧晴拉下水,這點,牧禹不能接受。
“我記得牧晴去年收的壓歲錢是……”牧禹回想了下:“七百多萬?!?p> 牧晴在一旁補刀:“是兩千七百二十五萬,其中兩千萬是堂哥你獎勵我為工作認(rèn)真,把郊外別墅過戶到我名下?!?p> 堂堂牧家千金。
怎會為了區(qū)區(qū)一百萬做這種事。
沈蔓的話,過于拙劣,連個傻子都不信。
“那……”沈蔓面如死灰,大腦生銹一般,根本無法運轉(zhuǎn),也編造不出借口。
“事到如今,還在狡辯?!?p> “我聽說席安安是牧總的情人,身上那套,好幾百萬呢,怎么會為了一百萬做這種事?!?p> “視頻上不都放了,傷是假的,故意污蔑席安安的?!?p> “這女人,膽子也真是肥,自己騙取公款就算了,還往席安安身上潑臟水,這下好餓了,搬起石頭把自己的腳砸了吧,活該!”
周圍此起彼伏的都是鄙夷沈蔓的話。
她被推上了風(fēng)頭浪尖。
孫棵眼見勢頭不對,為了自己的職位,不得不站出來:“牧總,我突然想起來之前我們財務(wù)開會時,沈蔓來找過我,可惜我在忙,就讓席安安代簽,應(yīng)該就是你手里這些?!?p> 牧禹冷冷挑眉:“所以,單據(jù)是沈蔓的,席安安不過簽了個字,被她盯上,當(dāng)了替罪羊?”
孫棵頭上大把大把的流汗:“應(yīng)該是這樣?!?p> 林夫人,就算你給的錢再多,也比不上她的工作。
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