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禹站在那,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隨后唇角一動:“那就一起去?!?p> 她去?
去做什么?
電燈泡?
席安安想也不想的搖頭:“我不去,我去做什么,多礙事,說不定還會攪黃這場好事。”
牧禹只丟下一句:“解藥?!?p> 他擺擺手讓席安安離開。
牧禹坐在辦公椅上,雙眸無神的看向門口。
林澄于他而言,只是妹妹。
這一點,從他察覺出林澄的愛意時便向林縱表明,而且當時他身邊還有安憶。
林縱只說妹妹小,等她大了遇見更好的人自然回喜歡別的男人。
希望他這個好友別傷他妹妹的心。
后來……
安憶沒了。
他的心也沒了,從未考慮過感情問題,婚姻于他而言,不是安憶,他誰都不娶。
林澄不該動那些心思!
牧禹薄唇抿著。
辦公室內(nèi)的溫度緩緩凍結(jié)。
……
一下班席安安就被劫走了。
管家?guī)Я藘扇?,直接把她擄上車,若不是公司保安認識他,怕是會報警。
席安安被丟盡造型室。
一番折騰又被擄上車,然后送到舉行派對的別墅門口。
“大少在里面,席小姐進去吧?!惫芗倚呛钦f道。
席安安:“……”
她有說要來嗎?
席安安拎著裙角:“我不去?!?p> 好好的,她干嘛去找林澄的不快,還是在她的地盤。
管家出手攔住,然后示意身旁的人。
那人打開后備箱,拿出一個小皮箱,打開一看,滿滿的現(xiàn)金。
管家盯著席安安閃閃發(fā)光的眼睛:“大少說了,您乖乖聽話,都給你。”
席安安指著皮箱:“里面的錢,都給我?”
管家頷首。
下一秒。
席安安提著裙角轉(zhuǎn)身,直直朝別墅走去。
今晚只是年輕人的派對,所以來來往往皆是少爺千金們,大家玩的也很嗨,尤其是泳池邊,男男女女們脫的都不剩什么。
辣眼睛。
席安安只看了眼便在人群中尋找著牧禹的身影。
沒走兩步,幾個熟悉的人將她攔下。
見狀,席安安頭皮發(fā)麻,渾身發(fā)冷。
這些人是……
林澄的小妹。
左邊那個穿著公主裙的叫曾禾,上次拿一根鐵棍將她打到骨折。
中間那個秦露露用辣椒水潑過她的眼睛。
右邊那個胡涵兒曾揪著她的頭發(fā)逼她跪在巷子口,讓路人看她的笑話。
這幾人的臉是她午夜夢回時恐懼所在。
出于本能她想躲避。
三人早就習慣這種追逐場面,三兩下就把席安安圍了起來。
不得不說。
人靠衣裝馬靠鞍。
席安安在工廠時素面朝天,整天穿著工裝,在一群工廠妹里比較顯眼,和他們一比,不值一提。
但現(xiàn)在穿著高定禮服,畫著精致妝容。
就這么看過去,甚至壓他們一籌。
一直被欺負碾壓的丑小鴨突然變成天鵝出現(xiàn)在眼前。
幾人根本無法忍受。
秦露露伸出手戳著席安安的腦門:“現(xiàn)在不得了,飛上枝頭當鳳凰,抱了牧大少的大腿,真當自己不得了,看見我們也不知道打招呼是不是!”
“就你還敢跟林澄搶男人,你信不信我們幾個弄死你!”
“識相的,現(xiàn)在就滾,別他媽在這丟人現(xiàn)眼,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當個替身還敢出現(xiàn),也不嫌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