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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從暴揍不爽開始

第七章準(zhǔn)備回京

年代:從暴揍不爽開始 狂鬼歸來 2053 2022-07-27 18:51:56

  在這一刻,何雨梁忽然對何大清的怨恨少了不少!

  雖然這爹不著調(diào),但是也算沒餓死他們,雖然給別人養(yǎng)兒子,可是對何雨水和傻柱還是有那么一點兒良心的。

  至于自己就別說了,自己就是他上輩子的仇人。

  何雨梁把布包擰了兩圈兒~

  “行了!我這看也看了,嘮也嘮了,飯就不吃了!天色不早了,我先顛兒了!

  誒!對了!還有一件事!那邊那倆裝昏迷的,起來吧!不起來我可揍你了啊!”

  白二和白大起來了:“你還想怎么樣?”

  “你再敢打我,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報警?呵呵!你怕是不知道,你們所長就是我當(dāng)兵時候的老連長!

  咱們這算是互毆,抓也是抓咱們雙方!

  我一個京都的,在這里誰認(rèn)識我?到時候左鄰右舍出來,看誰丟臉!

  行了!我也不和你說這些了!看好了!”

  何雨梁一抬腿,一個戰(zhàn)斧腳劈下來!大理石的桌子,被踹掉了一角。

  “你們瞧見了?打你們,我還是收著力呢!我這爹雖然不著調(diào),他愿意跟著你媽,我不能說什么。

  但是你們記住,他有兒子有閨女,我要是聽到你們誰給他氣受,你們想想能不能扛住我!”

  何雨梁看著被嚇的咽了口唾沫的白大和白二,轉(zhuǎn)身出去了!

  何大清想要說些什么,看見白寡婦在門簾后面露出的三角眼,張了張嘴,沒敢說話。

  何雨梁回頭看了一眼何大清,笑了笑:“真慫!”

  ……

  何雨梁看著裝著存根的包,輕輕給了自己一巴掌:“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這血脈還真是妙不可言!”

  怎么回事?原來何雨梁這幾年往家里郵錢,選擇的也是一大爺!

  理由是~何大清不靠譜!老太太歲數(shù)太大,不好太過操勞。

  并且何雨梁相信,一大爺易中海,肯定也把這錢給昧下了!因為何雨梁這傻小子說~

  轉(zhuǎn)業(yè)以后就不回京都了!他在京都人緣太差,怕影響了柱子和雨水。

  還經(jīng)常說什么哪里黃土不埋人什么的……

  而且,何雨梁當(dāng)兵這幾年,正好是和阿三打仗的幾年,說不好聽點兒,不一定什么時候就沒了!

  易中海連何大清的錢都能昧下,何雨梁十分有理由相信,他這錢也到不了傻柱和傻水的手里。

  易中海想的什么,何雨梁在上帝視角看的一清二楚~就是想讓傻柱和傻水無依無靠,然后他再送溫暖!

  至于秦淮茹那里~

  何雨梁有一個荒唐的猜測!

  何雨梁搖了搖頭:“哎!也只能盡量把人往善良了想了!”

  ……

  何雨梁來到了火車站,從并夕夕買了二斤槽子糕,毫無軍人形象的靠在電線桿子上大口的吃著。

  沒等太長時間,就看遠(yuǎn)處羅二順趕著驢車過來了,何雨梁把剩下的一斤槽子糕紙袋遞給了二順~

  “給!中午還沒吃飯吧?吃點兒墊吧墊吧!”

  羅二順一愣:中午飯?這又不是農(nóng)忙,吃什么中午飯???

  羅二順腦子還想著為啥吃中午飯呢,這邊何雨梁已經(jīng)把行李拿了下來。

  背好行李,拿著包袱,拎著箱子:“二順,我走了!以后到了京都,一定要到我那里!

  還有,若是有事,就去找老連長?!?p>  “誒?排長,你,這些留著你路上吃吧!我……”

  何雨梁揮了揮手,進(jìn)了火車站……

  “同志!去京都!”

  “下午三點的車!兩塊六!介紹信呢?”

  何雨梁拿出了復(fù)員證書,這個也是可以當(dāng)介紹信坐火車的,只不過不能往回坐!

  比方說何雨梁,他是從南方坐車回來的,只能一路向北到京都。

  而且這還有一定的時效性,這復(fù)員證書只能用一個月!一個月以后,就不能用了!

  “半路下車干什么來著?”售票員仔細(xì)看了看何雨梁的復(fù)員證,然后問到。

  “哦,我老連長在寶定,回來的路上順便看看老連長,我們連長叫李大志,是派出所所長!”

  售票員看何雨梁對答如流,并且這復(fù)員證上寫著是排長,又是戰(zhàn)斗英雄,也就沒有多問。

  收了錢,找了零,把車票遞給了何雨梁。

  “謝謝!”

  何雨梁倒了一聲謝,售票員倒是一愣,看了一眼何雨梁,見何雨梁轉(zhuǎn)身走了,搖了搖頭:“下一個……”

  這年頭,哪有見人道謝的?

  站臺上,何雨梁看著遠(yuǎn)方,想著回去怎么安排,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那群禽們到什么程度了!

  想想就要和他們交鋒了,心里還有點兒小激動呢!

  雖說剛剛打過一架,可是這心怎么還激動的不行?

  ……

  何大清這邊,何雨梁是打了一頓,好好的出了一頓氣走了!何大清就有點兒難過了!

  白大和白二雖然心里雖然遷怒恨死了何大清,可能是有些忌憚何雨梁那一腳吧,沒說什么,但是也沒給何大清好臉色,直接回屋了!

  白寡婦可沒慣著何大清,見何雨梁走遠(yuǎn)了,一哭二鬧三上吊,哭的和唱戲似的,帶顫音帶花腔……

  何大清偏偏還吃這一套,急的手足無措:“別哭!別哭!你想怎么著?說啊!你這是要急死我啊……”

  “好你個何大清,讓你兒子打我兒子,你連說都不說!你安的什么心?可憐我兒子一口一個何叔對你那么尊敬……”

  “我、我、我也不敢管他??!哎!不怕你笑話,我就給你說說我這個大兒子的事吧!

  你知道傻柱和雨水,但是這個大兒子我根本沒提過,今天我就和你說說吧……”

  白寡婦聽完以后,目瞪口呆:“他!他!他怎么能這樣?那么點兒就那么生性?”

  “哎!誰知道呢?興許是土地廟里換魂了吧!當(dāng)時看他起疹子,以為要死呢,誰成想還活了……”

  何大清到現(xiàn)在也是恨何雨梁不死!不得不說,他倆還真是仇深似海!

  ……

  對于他們倆的關(guān)系,何雨梁倒是有些無所謂的態(tài)度,畢竟此何雨梁非彼何雨梁。

  雖然無所謂,但是何雨梁卻做不到孝子賢孫,因為何雨梁這具身體的良心,不允許他如此!

  能做到不聞不問已經(jīng)是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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