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更是前無古人
廣州府,還沒有到這里,不少廣州府的官員,都已經(jīng)在這里等著了。
這直接在百里開外迎接。
徐本雖然不是胡惟庸的人,屬于是中立的,可是他對于岳千帆,還是十分尊敬的。
岳千帆崛起的這短短幾個(gè)月,這速度完全震驚了他,陛下對其的寵信程度,
更是前無古人!
徐本不是傻子,他知道依附于強(qiáng)者的好處所在。
“下官廣東左布政使,率領(lǐng)廣東布政使上下,恭迎吳王殿下?!?p> “都起來吧,既然在本王的藩地上為官那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氣!”岳千帆道。
如此近人。
讓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的徐本等人,都大驚失色。
“多謝吳王,吳王可選有府邸?若是看中哪塊地方,下官命人去修就是了?!毙毂居懞玫?。
“本王對廣州府也不熟悉,就在三角洲一帶,給本王選一處風(fēng)水極佳的地方吧。”岳千帆道。
有人送宅子,他為何不接受呢。
“是,下官在廣州府,有一處別院,不知吳王,有沒有興趣,在那里小住?”徐本道。
如今這一接觸看來。
吳王還是食人間香火氣的。
“父親,你覺得呢?”岳千帆看向自己身邊的岳學(xué)林,岳學(xué)林自從跟著岳千帆出來之后,
就一直在和當(dāng)?shù)氐目蜕檀蚪坏馈?p> 如今他已和數(shù)十位客商交好,他正在想著如何擴(kuò)寬他的瓷器生意,以及大善人事業(yè),
被岳千帆突然問及,岳學(xué)林這才道,“隨便哪里就行?!?p> “原來是吳王之父,下官失禮了。”徐本向岳學(xué)林恭維道。
雖然對方是一介商人,但是他的兒子,卻是吳王??!光是王這個(gè)字。
就壓了徐本好幾級!
“徐大人,你不介紹一下?”岳千帆看著徐本身邊的官員,道。
他雖然知道名字,但總歸沒有見過。
“嗷,真是下官的失職,”徐本這才反應(yīng)過來,嗷了一聲,隨即為岳千帆介紹道,
“這位是廣東右布政使,包興培?!?p> “見過吳王?!?p> “這位是廣東左參政,郭師古。”
“見過吳王?!?p> “這位是廣東右參政,胥遇。”
“見過吳王?!?p> “這位是廣東左參議…”
徐本一一介紹完,這才提到了廣州府知府,“這位是廣州府知府,陳光陽?!?p> “下官見過吳王?!?p> 岳千帆看著眾人,道,“看來你們在廣州的日子,都過的不錯(cuò)嘛。”
“哈哈哈,承蒙陛下天恩,近幾年廣東布政使司雨水充沛,收成頗高,我們自然過的不錯(cuò)?!睆V東右參政胥遇說道。
徐本盯了胥遇一眼,這些話他們自己知道就好,干嘛要拉吳王進(jìn)來。
“殿下不要責(zé)怪…”徐本道,他生怕這位吳王就不高興了。
“人之常情嘛,沒事!不過本王要給你們立個(gè)規(guī)矩。”岳千帆道,既然是他的藩地,
那就要搞的好一點(diǎn)。
至于再給老朱出鬼主意?那就別想了!
“還請吳王細(xì)說。”徐本道。
一來就立規(guī)矩,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
不過,只要你不觸及我們的利益就行,我們怎么都支持你!
“本王立的這個(gè)規(guī)矩,對你們來說,也有好處!本王要的,就是令行禁止!以后在廣東布政使司,本王發(fā)的王令,所有人必須嚴(yán)格執(zhí)行!
若有違反的,休怪本王鐵面無私。
過去怎么樣,本王不管!你們?nèi)匀豢梢砸赃^去的生活方式繼續(xù)生活!
但要觸及本王的底線,就休怪本王無情了!”岳千帆話都說到這個(gè)分上了。
他們還有誰敢不聽的。
徐本坐立不住了,道,“吳王,這對于我們,有哪些好處?”
岳千帆看著徐本,沒有點(diǎn)誘惑,這些官員,是不會配合他的,道,“只要你們執(zhí)行了,就會知道?!?p> 徐本等人,就更加懵逼了!好處都不說,我們怎么執(zhí)行啊。
“徐大人,你不是說有宅子,要給本王看嗎?”岳千帆打破了現(xiàn)場尷尬的氣氛。
“哦對對對,吳王快請!”在徐本的帶領(lǐng)下,岳千帆等人向廣州府郊外而去。
日落時(shí)分,璀璨的燈火亮起,下一站不是天后,是東山口。
人們在田野間相互打著招呼,路過檸檬房的小院落,走過磚紅色的老故事,
微風(fēng)順著爬墻虎,吹進(jìn)一座極為龐大的府邸,岳依涵等女,都被沿途的景色給吸引住了,
每個(gè)地方都有不同的景色。
這還是五女第一次走遠(yuǎn)門,還是從北方到南方,走過了這么多地方。
尤以廣州府的煙火氣最重。
”聞道今春雁,南歸自廣州。見花辭漲海,避雪到羅浮。
物關(guān)兵氣竭,何時(shí)免客愁。年年霜露隔,不過五湖秋?!?p> 在這完全架空的大明世界,岳千帆可以隨心所欲地念著所有的詩詞。
杜甫的這首《歸雁》,很好地描寫出了當(dāng)下廣州府的生活場景。
“吳王這首詩,真是道出了下官心里想的啊?!毙毂緡@息道。
觸景生情,吳王的詩,太讓他觸景生情了。
太完美了!想不到吳王還有如此才華!難怪會被陛下,如此看重。
震驚!
不僅是徐本,廣東布政使司上下,都被岳千帆給震驚了。
這也太厲害了!隨口成詩啊這是!
胥遇問道,“吳王,敢問這首詩,題為何?”
“我題,《歸雁》,到了這里,就像是回到家里了一樣?!痹狼Х?。
胥遇直和他旁邊的布政使司的官員們說高啊,一句話,就把他們之間的距離,
給拉進(jìn)了。
就像岳千帆是主人一樣,他們才是外來人!
“我會將這首《歸雁》,記錄在布政使司的史冊中?!惫鶐煿诺溃@樣絕佳的詩詞,
載入州府史冊。
并不過分!
“姐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殿下的詩詞,又進(jìn)步了許多?!?p> “以前總是兩行三行的,而現(xiàn)在,卻直接是五六行了?!碧K坦妹道。
殿下的大才華,果然是她們再看幾百年的書,
也都不及的。
“是啊,而且這首雖然看不出什么名堂來,但其中的意思,或許只有我們能懂了。”
楚方玉看著岳千帆的背影。
這家伙,還懂得哪些詩詞?就像是永遠(yuǎn)不會斷更似的,他的那些靈感,從何而來?
岳千帆看著這座府邸,道,
“這里就是你要給本王看的大宅子?”
“正是,吳王,進(jìn)去一看?”
“好!”
岳千帆也不客氣,直接就帶著五女一起進(jìn)去看了,這座府邸,和在鳳陽的府邸,
整整大了三倍。
更何況,這還只是別院!看著岳千帆的神色,徐本道,“吳王,您可對下官的這處別院,是否滿意?若滿意的話,下官就送給殿下了!”
素問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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