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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造反,大明成海上日不落了

62,殿下已經(jīng)贏了

  云溪樓內(nèi)的對局還在繼續(xù),但局勢已經(jīng)有所明朗了,岳千帆開始占據(jù)上風(fēng)。

  無論方勝怎么落子,岳千帆總能吃掉他的幾個(gè)子,現(xiàn)在基本上是他的天下了。

  方勝正在考慮該如何落子的時(shí)候,一名應(yīng)天府來的內(nèi)廠弟子來報(bào)。

  “啟奏殿下,陛下圣旨,要殿下將所奏人員名單,一律收押,生死有命,全憑殿下做主?!?p>  “兒臣,接旨?!痹狼Х畔率种械钠遄?,從內(nèi)廠弟子的手中,接過圣旨。

  “你去給馮恩源傳話,立刻啟程,去杭州府。”

  “是!”

  “看來殿下的朝堂棋,已經(jīng)勝了,那草民,也就沒有再下下去的必要了。

  草民認(rèn)輸。”方勝卑微道。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方棋圣這樣,居然主動(dòng)認(rèn)輸。

  岳千帆指著棋盤道,“棋還沒有下完,方先生何故急著認(rèn)輸?!?p>  “雖未下完,但大局已定?!?p>  “按照我與殿下的賭約,楚姑娘,仍然還是殿下的人,草民告辭?!狈絼傩渑垡粨]。

  就出了云溪樓。

  今日之棋戰(zhàn),必然會名動(dòng)天下,而方勝的棋圣之名,也將易主。

  繼承棋圣名號的,便是岳千帆!

  岳千帆一旦有了這個(gè)名號,從此之后在江湖上,便有了數(shù)之不盡的人才。

  這何樂而不為呢。

  所有愛好圍棋的人,也都看向了離開云溪樓的岳千帆,岳千帆的棋力,恐怕已經(jīng)出神入化了,竟連方勝都不敵。

  真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驚人啊。

  溫州府郊外。

  馮恩源不解道,“殿下為何如此急切,就連兩位小姐都沒有告訴?!?p>  馮恩源說的是岳依涵,岳栗兩姐妹,岳千帆把她們都忘在云溪樓了。

  “就讓她們兩個(gè)在溫州府多玩幾日吧,留幾個(gè)人去保護(hù)她們,本王回來的時(shí)候再接她們就行了?!痹狼Х?,這兩姐妹天性愛玩兒,

  他是知道的。

  “是?!瘪T恩源道,“殿下如此急切,是為了和胡惟庸?fàn)幦r(shí)間?”

  “算你聰明,胡惟庸料定了本王接到圣旨之后,就會立刻去杭州府拿人,而這些人,都是他的重要棋子,他不可能放棄?!?p>  岳千帆是太了解胡惟庸了。

  胡惟庸就算沒有在他身邊,但他的一舉一動(dòng),都在被他監(jiān)控著。

  “殿下,就算從應(yīng)天府趕來,那也趕不上我們的速度啊,溫州府離杭州府,

  是最近的?!瘪T恩源道。

  跟他們比速度?那胡惟庸,算是輸了大半了。

  岳千帆道,“那說不清,胡惟庸要是飛鴿傳書,恐怕這會兒杭州府那邊,就已提前得到消息了?!?p>  馮恩源一拍腦門,“對呀,屬下怎么就沒有想到,屬下這就讓杭州府那邊的弟子多多注意,只要有鴿子出現(xiàn),全部射下來。”

  “嗯,但愿趕得上吧?!痹狼Х团纶s不上。

  楚方玉看著岳千帆的側(cè)臉,道,“殿下是什么時(shí)候開始學(xué)棋的?”

  “一直都會,只是不想下而已。”岳千帆實(shí)話實(shí)說。

  “一直都會?殿下,棋力是常年累月積攢下來的,若非時(shí)常想起,會有退步的?!背接竦?,她知道下棋之難,不亞于行軍打仗。

  “楚姑娘,人生如棋,有時(shí)候經(jīng)歷多了,那便自然形成了棋力,不是嗎?”岳千帆道。

  楚方玉美眸微微睜大,“殿下修行棋力的方法,還真是獨(dú)樹一幟?!?p>  “那是!”岳千帆湊近了楚方玉,“那楚姑娘覺得,本王與方先生斗棋,是為了楚姑娘,還是為了和陛下對弈?”

  楚方玉美眸轉(zhuǎn)了轉(zhuǎn),這個(gè)問題,她也特別想要知道!只是一直沒有答案而已。

  “方玉認(rèn)為,殿下兩者都有?!?p>  “哈哈哈,和這么聰明的女孩子說話,就是不費(fèi)勁。”岳千帆哈哈大笑了起來。

  蘇坦妹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都狐疑了起來,這吳王,居然真的對自家姐姐。

  有其他的想法??

  楚方玉臉頰微紅,雙手抱著胸,傲嬌道,“方玉可以認(rèn)為,殿下這是在追求我嘛?!?p>  “當(dāng)然?!痹狼Х敛槐苤M。

  他不但要追求楚方玉,就連蘇坦妹。

  他也不會放過。

  “那方玉就給殿下一個(gè)條件!只要殿下完成,方玉自會答應(yīng)殿下的追求?!?p>  “姐姐!”蘇坦妹連忙道。

  姐姐你怎么會這么糊涂啊,你難道還看不出來。

  岳千帆現(xiàn)在是全能的嗎!恐怕這世界上,就沒有岳千帆完不成的條件?。?!

  岳千帆看著楚方玉,還真是美艷不可方物啊,“那楚姑娘,你的條件是什么?”

  “等殿下殺了袁洪之后,方玉再告訴殿下?!?p>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殿下,”馮恩源看不下去了,他這個(gè)燈泡在這里,屬實(shí)難受。

  “殿下應(yīng)該早做防備,如今浙江布政使司上下,已成了強(qiáng)弩之末。

  如果他們對殿下不利…”

  “他們敢?”蘇坦妹道,她就不信了,王駕在此,那些人還敢刺王殺駕不成。

  “馮校尉說的不錯(cuò),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這一點(diǎn)我們不得不防。”

  “傳令,命嚴(yán)朝劍,率一萬人馬,在杭州府附近游蕩,隨時(shí)聽候調(diào)遣?!痹狼Х馈?p>  一萬人馬,足夠應(yīng)變了。

  “是?!?p>  杭州府。

  果然如岳千帆所料,胡惟庸的飛鴿傳書,要早于派去的人先到。

  看著胡惟庸的飛鴿傳書,浙江左布政使徐宗贛臉色鐵青,

  “我說什么來著,陛下還是相信了岳千帆。”

  “竟然把全權(quán)處置我們的權(quán)力,交給了他。”

  浙江右布政使蘇葵揉了揉眉心,道,

  “恐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來杭州府的路上了?!?p>  “那怎么辦,我們總不能聽之任之。”

  蔣云漢難受道。

  “不如我們干脆把他給噶了,這樣就不會有人查我們了?!?p>  “把他給噶了?他可是當(dāng)今陛下親封的吳王,刺王殺駕,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徐宗贛擔(dān)心道,要是失敗了。

  他們的下場很慘。

  “徐大人,難道徐大人有別的辦法,讓我們活下去嗎?”

  “這…”眼下確實(shí)沒有別的辦法了。

  “不過有一個(gè)辦法,我們可以一試。”徐宗贛道。

  “徐大人的意思是,我們臨陣倒戈,投奔吳王?”蔣云漢一下就猜到什么意思了。

  “是啊,如今胡惟庸在朝中失勢,而岳千帆得陛下圣寵,誰受寵,我們跟誰,

  這才是我們的生存之道?!毙熳谮M道。

  這不僅是他們的生存之道。

  也是絕大多數(shù)官員的生存之道。

  “徐大人,您恐怕小看吳王了,吳王豈是你說的那種人?”蔣云漢還是不理解。

  “蔣大人,我等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徐大人言之有理啊,不如就按徐大人說的辦,只是徐大人,先前賬本我等已經(jīng)燒掉,

  如今我們拿什么來投誠吳王?”

  “會有的,諸位稍安勿躁就是?!毙熳谮M道,既然胡惟庸保不住他們。

  那他們,就只好另尋靠山了,而吳王,就是他們的最佳靠山。

  “徐大人,吳王的車駕,已經(jīng)到了杭州府外?!?p>  下人來報(bào)道。

  “快快有請!”徐宗贛真是一點(diǎn)怠慢都沒有,而是率領(lǐng)浙江的文武百官,

  出城迎接。

  “前面就是杭州府了吧,本王記得,杭州府最出名的,就是西湖?!痹狼Х?。

  “是,殿下想要去西湖看看?”楚方玉道,西湖的景色,也是她最喜歡的。

  “美景不重要,重要的是美人?!?p>  蘇坦妹翻了一個(gè)白眼,這就撩上她的姐姐啦!

  “殿下…這么多人呢?!背接癫缓靡馑嫉?。

  “浙江布政使司,左布政使徐宗贛,右布政使蘇葵,左參政蔣云漢,以及杭州府知府虞謙,拜見吳王殿下,吳王千歲千歲千千歲?!?p>  “都平身吧?!痹狼Х粗渲幸幻心昴凶幼樱t美儀觀,風(fēng)采凝重,對于這名中年男子,他是有點(diǎn)熟悉。

  “你是虞謙?”

  “是,殿下認(rèn)得我?”虞謙好奇,他與吳王,并無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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