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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造反,大明成海上日不落了

57,已然天下聞名

  溫州府郊外。

  溫州府知府胡奧早就得知了消息,他帶著大隊人馬,在這里夾道歡迎岳千帆的到來,

  雖然岳千帆和自己幕后之人,有過恩怨,但明事理的他明白,現(xiàn)在是岳千帆得寵,

  而不是胡惟庸!

  所以他的面子工程,還是要做足的,等岳千帆走后,再向胡惟庸解釋,也成嘛。

  “溫州府知府胡奧,率溫州府臣民,恭迎吳王殿下?!?p>  “恭迎吳王殿下?!?p>  “老胡啊,你這陣仗,會不會太大了些?”岳千帆下了馬車,將胡奧等人都給扶了起來。

  “不大,吳王貴為皇親,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而且吳王美名,已然天下聞之。

  溫州府的百姓,都想一觀吳王的風(fēng)采啊?!?p>  胡奧的身邊,一名老人說道。

  岳千帆看向這名老人,覺得這名老人,頗有一些儒生氣息。

  “這位是…”

  “哦,這位是本府的師爺,名為丁浩。”胡奧介紹道。

  “原來是師爺啊,師爺負責(zé)算賬,那應(yīng)該對溫州府的賬,很清楚吧?”

  “???”丁浩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岳千帆會問這個。

  “不是特別清楚?!倍『茻o奈了。

  他只能以這個回答。

  岳千帆也是一笑了之,“胡大人,我們一路而來,人困馬乏,不知胡大人,為我們準(zhǔn)備了落腳之地沒有?”

  “是我疏忽了!怠慢了殿下,殿下快請,殿下的落腳之地,可是在本府最有名的云溪樓?!?p>  胡奧一拍腦門,他怎么就把吳王給落在這里了呢,真是糊涂。

  “云溪樓?這名字怪好聽的。”岳千帆道,就拉著岳栗,岳依涵。

  “走吧,我們?nèi)タ纯?。?p>  “嗯,哥哥。”

  到了云溪樓,果然賓客絡(luò)繹不絕,生意非凡。

  “殿下,這里就是了,你們可以住在云溪樓的三到五層?!焙鷬W道。

  吳王來的太突然了,突然的他都沒有時間,去準(zhǔn)備府邸。

  “已經(jīng)足夠了?!痹狼Х?。

  胡奧看著岳千帆身后的內(nèi)廠弟子,以及岳家軍。

  胡奧疑惑道,“那他們住哪兒?”

  “本王一向待下屬很好,他們啊,就在這溫州府,隨便逛逛看看。

  看看胡大人這個地主,當(dāng)?shù)煤貌缓??!?p>  胡奧內(nèi)心驚駭。

  岳千帆這句話,明顯就有警告之意了。

  而他此行的目的正是查自己啊。

  不過胡奧不怕,他這么清廉,岳千帆能查到啥?而且內(nèi)廠是新組織。

  錦衣衛(wèi)都查不到的,內(nèi)廠能查到什么?

  所以胡奧全然沒有將岳千帆的警告,放到心里去。

  “當(dāng)然是好了,下官若有疏漏之處,還請殿下指點?!焙鷬W道。

  岳千帆看向胡奧,心說這真是一只老狐貍啊,做事情,滴水不漏的。

  現(xiàn)在,就只有靠馮恩源他們了。

  “胡大人做事,本王一向放心,胡大人,若是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

  本王和妹妹,都有些困了?!?p>  “是?!?p>  胡奧便自覺帶著人退下了,他可沒有傻到在云溪樓周圍,或者是內(nèi)部布置眼線。

  內(nèi)廠雖然新建。

  但內(nèi)廠的弟子,不是吃素的!

  胡奧回到了自己的衙門,丁浩看著焦急萬分的胡奧,道,“大人,您說吳王來此,可有什么目的?”

  “是為了查我?!焙鷬W頭疼道。

  “查大人?難道就因為,大人是胡相一手提拔上來的嗎?”丁浩懵逼了。

  “不過不用擔(dān)心,內(nèi)廠那幫人,是無用之徒,但還是不得不防,這吳王,就喜歡兵行險招?!焙鷬W道。

  “那大人何不修書一封,告知胡相,讓胡相早做準(zhǔn)備?!倍『平ㄗh道。

  胡奧道,“胡相在忙朝中的事,這點小事情,就不用麻煩胡相了。

  也不知道胡相的偉大計劃,實行了沒有?!?p>  “偉大計劃?”丁浩感慨于胡惟庸的能量,都已經(jīng)下臺了,還是這么強大。

  “是啊,若是能成,變天了也說不定。”胡奧道,對于胡惟庸的手段,他倒是見得多了。

  “但愿胡相能成吧,大人,那吳王那邊?!?p>  丁浩請示道。

  “隨他去吧,他畢竟是陛下親封的王侯,又是陛下義子,他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只要不把這溫州府的天給捅破了,那就行,”

  胡奧道。

  “大人,若他真把這天捅破了呢?”丁浩道。

  “他恐怕,還沒有那個能力吧。”胡奧笑道,自己在溫州府布局那么久,

  豈是說破就破的。

  “大人,大人自比于燕王晉王,強盛多少?”

  丁浩道。

  胡奧思索了一會兒,道,“他們都比我強。”

  “那不就結(jié)了,像燕王晉王這等人物,都落在了吳王手上,這吳王的能耐,

  絕不可等閑視之?!?p>  丁浩道。

  不愧是能為師爺?shù)娜宋?,竟然分析的頭頭是道。

  “師爺說的不錯?!焙鷬W這才后知后覺,若不是丁浩提醒,

  恐怕他就走上彎路了,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來人?!?p>  “大人?!?p>  “讓手底下的兄弟們,都安分點,若是沖撞了吳王,本府拿他是問。”胡奧能做的,

  也只有如此了。

  “是大人!”

  這人看了一眼胡奧,不知道怎么了,大人居然如此懼怕吳王,平時不這樣?。?p>  “沒想到這溫州府,竟然也如此繁華,哥哥,不如我們出去逛逛街好嘛。”云溪樓中,岳栗拉著岳千帆的手臂,撒嬌道。

  岳千帆最受不了的就是,岳栗的撒嬌了。

  “涵兒覺得呢?”岳千帆看向岳依涵。

  怎么著,也得聽岳依涵的意見吧。

  “我覺得,可以去逛逛,我也沒有來過這里?!?p>  見岳依涵同意,岳千帆就帶著兩女,一起去逛街了。

  “哥哥,這個好好看。”剛出門沒有多久,岳依涵就看中了一個頭飾。

  岳千帆看了一眼,這個頭飾裝潢的很好,難怪岳依涵會喜歡。

  “那就買這個吧?!?p>  跟著女孩子逛街,就是麻煩,一上午下來,岳千帆的手里,就都是大包小包的了。

  “哥哥,涵兒還要這個。”岳依涵指著一套衣服道,這套衣服,她很喜歡。

  “這都買了多少了?”岳千帆無奈道。

  “哥哥…”

  “好。買?!痹狼Х罱K還是妥協(xié)了。

  回到云溪樓后,岳依涵就去換剛買上的新衣服了,

  “哥哥,這個好看嗎?”

  “好看?!?p>  “那這個呢?”

  “也好看?!?p>  直到把買的幾十套衣服換完,岳依涵這才開心,就這樣,接下來的幾日。

  岳千帆就一直在溫州府的云溪樓。

  有當(dāng)?shù)貋戆菰L的人,他都一律拒見。

  沒事,就給岳依涵、岳栗做做好吃的。

  兩女都是小饞貓,讓他做這做那兒。

  不知何時,就連蘇坦妹和楚方玉,也都加入了進來,而岳千帆,也變成了云溪樓的大廚。

  周圍的百姓,都贊不絕口。

  他們是想不到,他們這輩子,竟然能吃到親王做的菜。

  “拜見督主大人?!瘪T恩源出現(xiàn)在岳千帆的房間里,拱手道。

  “嗯,起來吧,查的怎么樣了?”岳千帆道。

  “還得是督主大人英明,屬下剛開始確實查不出什么來,直到看到了賬本?!瘪T恩源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賬本,笑道。

  “做的不錯,可看出這賬本上,有什么問題沒有?”岳千帆道。

  古代沒有記賬的儀器,于是很多官員,就把交易明細,記錄在賬本上。

  而這個賬本,也就成為了官員貪污的證據(jù)。

  空印案,也是因為賬本而起。

  “屬下愚笨,沒有看出來?!瘪T恩源道,他又沒有學(xué)過財務(wù)方面的知識。

  又怎么能夠看出來呢。

  “這不怪你,好了,退下吧。”岳千帆拿著賬本,讓馮恩源退了下去。

  應(yīng)天府,胡府。

  胡惟庸這日正看著自己的布局,明明布局已經(jīng)完成了,可岳千帆竟然在無形中,

  打破了他的布局。

  讓他的‘偉大計劃’,不能夠如期舉行!不知何時,胡府中,多了很多內(nèi)廠的人。

  殺了一批,又來一批。

  根本就殺不完,這讓胡惟庸很是頭疼,他怕他的秘密,會守不住。

素問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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