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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紅樓到西游,我以怪力亂神明

011、李紈:瑯叔兒是個好人......

  面對李紈的目光,賈瑯毫不躲閃。

  “嫂子放心!你是我極為尊敬之人,我自是不會說出去的?!?p>  說這話的時候,賈瑯眼神清澈,一片赤誠。

  李紈聽到賈瑯這樣說,才略微放下了心,松開握緊的小拳拳。

  賈瑯見狀,也在心里舒了口氣。

  微微掃了眼李紈深陷入地的纖纖玉足,他覺得,暫時,自己應(yīng)該是打不過這位嫂子的。

  嗯......還是得多加努力??!

  不然,連個妹子都降不住,還不得被歪嘴老爸笑死?

  雖然吧,那貨是看不到,但不管怎么說,這總歸是件丟臉的事。

  不能,不在意。

  在賈瑯暗下決心的時候,李紈打量了他兩眼,開口詢問:“如此深夜,瑯叔兒怎的也來此?前些兒不是聽說,你不幸落水,遭了大劫嗎?”

  她語氣里,帶著疑惑和好奇。

  “是呀!”

  賈瑯聞言,感慨地說:“先前落水,僥幸未死,今天才平安歸來。其中種種,多有波折,今兒心有所惱,所以才來此夜行,散散心?!?p>  “哦?”

  李紈更加好奇,但她平日就不是個喜歡尋根問底的人,看到賈瑯?biāo)坪鯖]有細(xì)說的意思,也不好主動再問。

  她點(diǎn)點(diǎn)頭,隨意贊許了聲:“大難不死,瑯叔兒倒是個有福緣的人!”

  說話間,不由得想起,年紀(jì)輕輕就踏入文道,卻少年早逝的已故之夫賈珠。

  面上,忍不住一陣黯然。

  都是讀書人,為什么,夫君卻是如此福淺命薄呢,唉......

  如果他沒有少年早逝,那該多好!

  若是那樣的話,自家怪力覺醒,也有人可以傾訴,不至于獨(dú)自一人受著,整天擔(dān)驚受怕。

  想起來,也合該自己命苦,早年就有這身怪力潛伏,才連累丈夫早逝......

  雖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很多年,但李紈仍然忍不住時常自怨,許多愁緒,在她腦中不停地轉(zhuǎn)。

  盡管會芳園位于寧國府,但賈珠生前甚是喜歡,經(jīng)常帶她過來游賞。

  因此,她在覺醒怪力之后,每逢月中深夜,異狀發(fā)作之時,就經(jīng)常習(xí)慣性獨(dú)自到此,吸食月華鎮(zhèn)壓之。

  也是會芳園夠大夠幽靜,長久以來,都未被人發(fā)現(xiàn)。

  今晚,碰巧穿越過來的賈瑯突發(fā)興致,一路夜游到此,才讓她暴露。

  想起已故亡夫,李紈就忍不住看向周圍熟悉的一草一木。

  多好的地兒呀!

  可惜,自此之后,怕是不再那么妥當(dāng)了。

  以后異狀發(fā)作,需得另尋秘地,或者十萬分小心才是。

  否則,被他人發(fā)現(xiàn),自己哪里有臉活得下去?

  那樣的話,叫蘭兒以后怎么辦?

  她哀傷地想到這點(diǎn),面上忍不住微微發(fā)白。

  突然又想到。

  會不會還有其他人,像賈瑯一樣夜行?

  如果,還有人到來,看見他們叔嫂兩人,孤男寡女,深夜處于一地的話,那后果......嘶!!

  李紈的面色又白了幾分。

  她重新看向賈瑯:“瑯叔兒,你會幫我保守這個秘密的吧?”

  李紈的神色變化,賈瑯都看在眼里,盡管不知道對方都想了些什么,但他從來就不是個碎嘴的人,自然是點(diǎn)頭保證:“自是會的??!”

  保證,肯定是認(rèn)真的。

  與此同時,佳人在前,他心里卻也生起股奇妙的感覺。

  兩個人的秘密,平生第一遭吶,嗯......

  好吧,打??!

  我賈某人,可是正人君子來著。

  “嗯......那我就多謝叔叔了??!”

  再次得到保證之后,李紈終于是徹底放心了。

  此刻,她為了避免再惹來麻煩,只想立馬歸去:“夜已甚深,我需得回去照顧蘭兒?,樖鍍阂苍琰c(diǎn)歇息罷!!”

  說完,就從小坑中邁出玉足,轉(zhuǎn)身。

  賈瑯見狀,略微遲疑了下,開聲:“嫂子且慢??!”

  嗯?

  李紈心中一頓。

  這個小叔子,還有什么事?

  難道,剛才他都是在騙我?

  又或者,是起了其他念想?

  她皺著柳眉回頭,一臉驚疑地看著賈瑯。

  身為寡婦,長得又那樣出色。

  平時,是少不了迎來各種異樣目光的。

  男人常有的齷齪心思,李紈不用猜都知道。

  而寧國府的男人,更是不用提。

  守寡多年,她心如枯槁,對此尤為敏感。

  而且。

  秘密被對方發(fā)現(xiàn),雖然是得到了親口保證,但無利不起早,誰知道對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要是他對自己生了什么貪念的話,那還了得?

  李紈一想到這,目光就冷了下來。

  察覺到李紈的眼神變化,賈瑯多少也猜到對方想到了啥。

  “嫂子,聽聞你家有文道奇解一卷,瑯想借來一觀?!?p>  他目不斜視,一臉認(rèn)真地溫聲解釋道:“我幼年蒙學(xué)之時,堂兄曾說,若是我考過童生試,便借予我長長見識?!?p>  “遺憾的是,今我學(xué)有所成,斯人卻已故去,所以,不得不向你開口......”

  原來是這件事......

  倒是錯怪他了??!

  聽到解釋之后,李紈的面色才緩了下來。

  “可以!”

  她回過身來,微微點(diǎn)頭:“你來日抽個時間,到我院兒去取便是。”

  “只是,你看完之后,需得早日還我,不能賴為己有!”

  賈珠手抄卷《李氏文道奇解》,是其生前最為喜愛之物,時常手不釋卷。

  他故去之后,就成為了李紈最重要的寄托之物。

  如果是其他人,她肯定是不會借的。

  然而,賈珠顯然是位品格極為出眾的讀書人,就連病重臨死前,都沒有忘記和李紈提及有這件事。

  而現(xiàn)在,她又被賈瑯發(fā)現(xiàn)了怪力者的秘密。

  無論怎么說,都推辭不得,自然是允許了。

  就是,不能借得太久。

  這可是,李紈目前,除了兒子賈蘭之外,最珍重的東西了。

  “好的!自是應(yīng)當(dāng)如此!!”

  賈瑯剛才還為如何借到書而感到發(fā)愁,想不到這么簡單就解決了,自然是拍著胸膛,一口應(yīng)下。

  雖然他從不吃虧,但也從不隨便占自己人便宜。

  既然獲得了人家的貴重東西,總也要表示表示。

  想到對方孤兒寡母的,還是個強(qiáng)大怪力者,賈瑯緩緩問道:“嫂子,蘭哥兒年紀(jì)也不小了吧?不知道有沒有去族里學(xué)堂上學(xué)?”

  “若是他有心向?qū)W的話,瑯雖不才,但也是能指點(diǎn)一二的,可以讓他來找我??!”

  李紈是個強(qiáng)大怪力者,也不知道她兒子賈蘭是不是?

  是不是都無所謂,反正先勾過來,調(diào)教成真正的自己人。

  要是以后遇到什么變故,至少也能多個幫手。

  這個紅樓世界危險(xiǎn)滿滿,未雨綢繆,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賈瑯心里默默敲著算盤。

  而李紈一聽,先是妙目一亮。

  接著,想起賈瑯的水平......

  好像,童生考試都是僥幸通過的,有點(diǎn)不太靠譜。

  不由得,目光又暗了下來。

  “謝謝叔叔,你有心了??!”

  她沒有了多少期待:“但蘭兒年紀(jì)尚小,我還不放心讓他獨(dú)自去學(xué)堂讀書;向你請教的話,也是多有麻煩,此事日后再說罷?!?p>  “額......”

  賈瑯一愣,有點(diǎn)語塞。

  賈蘭,好像已經(jīng)十二歲了吧!

  十二歲還???

  放前世的話,個個牛高馬大,該懂的早就都懂了好嗎?

  甚至,飆起車來,別人連尾氣都看不到......

  不過,賈瑯也清楚。

  李紈這個人,一向是很寵兒子的,尋常是片刻都離不得視線。

  拒絕,也是正常。

  既然如此,那就......日后再說吧。

  未能把賈蘭哄到手,雖然感到有點(diǎn)可惜,但他有的是耐心,也不強(qiáng)求。

  李紈再次,認(rèn)真打量了賈瑯幾眼。

  看到這位,相貌英朗過人的小叔子,神情有點(diǎn)意外,也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惋惜。

  的確是,出自一片好心。

  即使不怎么看得上賈瑯的才學(xué),她心里也頗多感激。

  瑯叔兒,倒是個好人!

  她如此想著,再次道謝,然后不再多說,轉(zhuǎn)身縱起,飄然離去。

  看到李紈捂袍轉(zhuǎn)身,賈瑯興致不再,自是從花徑深處退出,歸院入眠。

  第二天。

  日上三竿。

  賈瑯讓文安去外面打探消息,看看昨天寧國府里發(fā)生的事情,有沒有流傳出去。

  關(guān)于整件事情的議論風(fēng)向與程度,又是怎樣?

  同時,也好評估一下,大概還有多久,此事就會驚動榮國府與賈老太君。

  林林總總,雖然都算不上什么。

  但事無大小,都與自身戚戚相關(guān),需得早做準(zhǔn)備。

  所謂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終歸是,不能忽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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