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綁匪”君莫言,大宰一筆
“行了行了。”君莫言收斂笑意,擺擺手,不耐煩道:“我也不想殺你,但買命財總得繳?!?p> 他搓搓手,蔡陰聞言,心中大喜,被狠狠大宰一筆他也不在乎,只要能活命就行。
“我懂,咳咳,我懂,您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會盡數(shù)孝敬給您?!?p> “你現(xiàn)在身上帶了什么?”君莫言凝視著他。
面對他的凝視,他自是不敢說假話:“我就隨身帶了幾瓶回氣丹和一些低階斗技,想必您也看不上眼?!?p> “就這些?”
“是的,大人,我真沒騙您?!?p> 對他的答案不滿意,君莫言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的眼,兩人對視,最終他承受不了他的壓迫而移開眼睛。
“真是夠窮的,還一家之主,那你立馬讓人回去把你家的功法斗技給我搬過來,記住是所有!”君莫言不屑道。
“啊?”愣了一下,沒想到他要做的如此果決。
君莫言見他還‘啊’一聲,瞇著眼:“怎么,有問題?”
“沒問題,沒問題,我馬上回去!”頭搖得跟撥浪鼓,他趕忙道。
掙扎著起身,就要起來,君莫言卻是按住了他:“我說了讓你回去嗎?我是讓你聯(lián)系你家里的人給我送過來。”
開玩笑,他可是人質(zhì),為了保險,他不想讓他脫離自己的視線。
再怎么說,他也不相信他一個一家之長不會有某種特殊手段和家里進(jìn)行聯(lián)系。
他立刻凝聚體內(nèi)剩余不多的斗氣,凝聚于手心,隨后又從手中上的納戒中取出一個紙質(zhì)千紙鶴,在上面寫寫畫畫。
做完這一切,他沒有放飛,而是扭頭進(jìn)行試探性問道:“那個···大人,我要是讓他們給您帶來了您能保證放我一命嗎?”
“你敢跟我討價還價?”身上氣息驟然一冷,他道。
“沒有,沒有?!辈剃幋藭r都快哭出來了。
“哼,記住,你沒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你的命在我手里,要是讓我一個不樂意,我當(dāng)場就送你去投胎。”君莫言冷漠道。
他趕忙將手中的千紙鶴放飛,原本紙質(zhì)的千紙鶴在斗氣的催動下,竟是包裹上一層金光,猶如活過來般。
看著它扇動著翅膀從門外飛走,他收回目光,突然感覺有點(diǎn)奇怪。
咦,我這怎么感覺在做壞事一樣?
他有種自己是綁匪的既視感。
綁架他,讓他家出高額贖人費(fèi)。
若有所感,轉(zhuǎn)過腦袋看向一旁的雅妃,只見她正面色怪異的看著自己。
他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還真被人當(dāng)作綁匪了。
豐滿的月匈脯輕輕顫動,鮮艷的紅唇微微蠕動,她有種怪異的感覺。
“他怎么做得這么熟練?莫非······他以前這么做過?”
她眼神不斷閃爍,一直看著的君莫言當(dāng)即明白她又在發(fā)揮自己腦洞了,趕忙解釋:“雅妃姐,你別多想,我是好人,這也是人家趕上門來,以前我從沒有這么做過?!?p> “你是好人?”不敢發(fā)言的蔡陰在聽到這句話,再結(jié)合他無辜的表情,心中郁悶的要吐血。
你這算哪門子好人?。。。?p> 他一臉便秘,雅妃也是面容怪異。
君莫言咳嗽一聲,好吧,我承認(rèn)自己做出的事的確容易讓人誤會,可這并不妨礙我當(dāng)個好人啊~
“我真是個好人啊,雅妃姐你要信我?!彼酚薪槭碌恼f道。
“我信,我信?!毖佩浜现c(diǎn)頭,只是她這副懷疑的樣子,還是暴露她是怎么想。
兩人離開這里,他們不可能一直守在這里,而蔡陰則是被人監(jiān)守在這里。
烏坦城某處,一處人煙稀少的街道,一座府邸坐落在此處。
門上檐有一個金色匾額,匾額上龍飛鳳舞的寫著一個“蔡”。
“族長竟然被綁架了,這是哪家干的,這么大膽?”
“誰知道呢,我剛剛偷聽到是在米特爾拍賣場。難不成是雅妃?”
有兩個仆人身穿蔡家服飾,在竊竊私語。
而此刻的議事廳中,蔡家的重要人士都到齊了,蔡陰的大兒子,蔡鹍也在。
至于二少爺蔡君為什么不在······他接受不了自己做不成男人的事實,還在房間里痛苦著呢。
一位和蔡陰長得相似,和蔡君神似的青年,手上握著一張紙,紙上歪歪斜斜的寫著幾行字:速拿家族的斗技功法來贖我,我在米特爾拍賣場。
“真是好膽!”蔡鹍面色鐵青,攥緊手中紙張。
“把我弟弟割了不說,還綁架我父親,當(dāng)真是欺辱我蔡家沒人!”
“大長老,二長老,我們立刻帶人去米特爾拍賣場,把我父親救回來!”
蔡陰不在,家族里也不能是他一人獨(dú)占話語權(quán),這兩位長老的意見也很重要。
“我們得謹(jǐn)慎一點(diǎn),蔡君。”兩位長老都是緩緩搖頭,對于他的急切表示否定。
“你父親帶的七個打手都是我們家族的精銳,連他們都解決不了,你覺得我們家族還有誰能出手?”人老成精,他想的總是比他多。
“把太長老喊出來,請他老人家出手不就行了?”蔡鹍下意識道。
“不行!”大長老毫不猶豫,不留一絲余地的否決:“太長老正因大限將至而閉死關(guān)尋求突破,要是現(xiàn)在打斷他老人家,后果我蔡家可沉受不住?!?p> “那我父親怎么辦?他可是我蔡家族長?他也代表著我蔡家的臉面!莫非各位不打算救我父親?”他怒不可遏道。
“救是一定要救的,蔡君你別急?!彼圃沼圃盏牡?。
他越是這么表現(xiàn)出一副不急的樣子,他就是越是氣憤。
“我父親現(xiàn)在處于敵人·手上,你讓我一個做兒子的怎能不急?”蔡鹍大聲質(zhì)問,不顧對方身份,他大吼出聲,不再給他們留顏面:“如果換作是你們的骨肉至親被敵人綁架,并且隨時有生死危險,你們還能這么淡定嗎?”
雖然不高興,他還是耐著性子道:“我們現(xiàn)在沒有比你爸帶去的那七人還強(qiáng)的即戰(zhàn)力,此時還得從長計議?!?p> “從長計議,從長計議,一天就知道從長計議?!辈帖d可不管他會怎么想,怒噴道:“我爸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到人家手上,我們哪有時間從長計議?”
“既然你們不愿意帶人去救,那好,我們就按照他說的,用功法去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