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可以進行容貌上的改變,并且不會暴露你的氣息,那么你去試驗一下,當然了,如果你被識破了,那么你,就自求多福吧!”林玄格接受了蔣超元的提議,張玄硯也表示也沒有問題。
蔣超元在那二人表態(tài)之后看到他們無所謂的表情,瞬間有一些后悔。可是既然已經(jīng)在他們面前許下了承諾,那么就不能夠那么輕易的食言。
“地圖!快!快幫幫我!你的宿主現(xiàn)在想要逃離這個堡壘,現(xiàn)在可能只有你能夠幫助我了!”蔣超元告別林玄格和張玄硯二人后掏出了地圖,開始懇求地圖。
地圖沒有反應(yīng)。
“地圖!地圖!你難道就想要這樣看著你的宿主去送死嗎?”見地圖許久沒有反應(yīng),蔣超元再次降低了姿態(tài)說道。
“已經(jīng)檢測到宿主的要求,可以幫助宿主直接離開堡壘,但條件是3天時間的昏迷。”就在蔣超元打算繼續(xù)懇求的時候,“地圖”上出現(xiàn)了這樣的文字。
“不是,你難道剛剛沒有聽我們的對話嗎?我要的是進行一個變?nèi)?,隨后去試探一下堡壘能不能夠憑借這一塊令牌出去,你直接給我出去,我倒是無所謂,可是我的那兩個伙伴呢?”蔣超元看見那文字,先是一陣欣喜,因為他終于可以離開堡壘了,但是定睛一看,不是這似乎只能夠幫助他一人,心又瞬間的陰沉了下來。
“宿主,你難道還沒有弄明白末世的生存法則嗎?”聽到蔣超元的這番話,“地圖”只是給了那么一個回復(fù),隨后將那直接離開堡壘的選項換成了易容。
“末世的生存法則,我當然已經(jīng)明白了,不能夠過度依賴或者相信一個人,可是張玄硯在我危難的時刻幫助了我,我作為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怎么能夠放棄他呢?”看到這樣的問題,蔣超元他先是愣住了,他想不到“地圖”竟然會給出這樣犀利的一個問題,但是他很快就有了答案。
他不能夠放棄這兩個人,他們在蔣超元的眼里是“朋友”,盡管末世的生存法則告訴你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相信。
易容完成,配合地圖的尋找,那堡壘的入口很快就到了。
蔣超元在堡壘的出入口處看見了將近幾十個人,他們的手中全部舉著步槍,并且對任何進來的人進行地毯式的檢查。
“你!把衣服脫了!”蔣超元他看到一個艾家守衛(wèi)隊人員他在檢查一人進入堡壘時,不管那人怎么想,直接把那人的衣服全部脫掉,在大庭廣眾之下脫掉。
“啊?。。 泵刻爝M入堡壘的自然也有女人,它們不由的看到了那男人的裸體。
那男人想要反抗,他的拳頭打出去的那一刻,一支針頭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上。
那人很快就倒下了。
“什么東西,讓這個人就這樣的倒下了?”蔣超元他趕忙用精神力探知那人的生命體征,還活著。
“應(yīng)該是用了什么麻痹類的藥劑,現(xiàn)在對進來的人都這么嚴格了嗎?”蔣超元現(xiàn)在又變成了一個胖子的形象,他看著入口處的守衛(wèi)隊對那些人動手動腳,如果有反抗就會吃上那么一針,覺得不可思議。
還有蔣超元想不明白為什么要對入口進行限控?
可是現(xiàn)在無論如何他們都需要離開這堡壘,既是因為那些大家族的追捕也是因為那場大計劃的將要施行。
他拿著那張通行證走上了前。
“誒誒誒!你要干嘛?難道你不知道現(xiàn)在堡壘只進不出了嗎?”看到蔣超元往外走,一個守衛(wèi)隊人員攔住了他。
蔣超元沒有說話,只是把那張通行證拿出在那人面前晃了晃,然后打算繼續(xù)前行。
“你難道沒有聽到我的只進不出嗎?”就在蔣超元剛剛往前又走了一兩步,另外一個精瘦的人攔在了他的面前。
他不顧三七二十一,直接撞了蔣超元一下,因為并沒有準備好,蔣超元他直接被那股巨大的力量撞倒了。
“你!你要干嘛!”蔣超元他以為自己裝的像那些家族的公子,然后就可以離開了,可是現(xiàn)在他又被攔下了。
“你難道沒有聽到我們剛剛說的現(xiàn)在的堡壘只進不出嗎?”那男子居高臨下的對蔣超元說道。
“可是我有這進出通行證呀!”蔣超元他不知道他這話暴露了他的身份。
“你不是那些家族的人,如果是他們的話,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開罵,而你卻還在征詢我們的意見,說吧你這通行證哪里來的?”這時從之前堡壘出口處的某個高樓上走下了一個人。
他是岳東山,整個艾家出入口守衛(wèi)隊的隊長。
“隊長好!”當岳東山走下來時,無論是正在對進入的人員進行檢查的還是在打瞌睡的全部看向了他,敬了一個隊禮。
但岳東山?jīng)]有理會他們,他的眼睛現(xiàn)在盯著蔣超元。
蔣超元現(xiàn)在的內(nèi)心無比的緊張。
“你你!你難道不認我徐家的身份?”當那岳東山走到蔣超元面前時,他本能的后退了幾步,隨后嘴里在不斷的嚷著。
“我知道。你應(yīng)該是徐家實驗室那里剛剛來的人,對于這出入證并不熟悉,我,現(xiàn)在鄭重的告訴你,除了艾家的通行證,所有其他家族的通行證統(tǒng)統(tǒng)無效!除非你們的家主親自前來!”岳東山他說這話時整張臉貼著蔣超元。
“送客!”說完,岳東山一個瞬移,消失在了蔣超元的面前。
荒廢區(qū)域中,張玄硯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果,他從蔣超元離開那一刻開始就用精神力探視著整個出入口,他看到了易容后的蔣超元被那個隊長吼叫隨后悻悻而歸。
林玄格盡管他精神力還在恢復(fù),但他還是注意到了張玄硯的動作,在張玄硯露出失望的表情時,他問道:“怎么樣了?沒有成功吧!”
“的確,現(xiàn)在除了艾家的通行證或者由各大家族的家主同行,否則那通行證都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了?!睆埿幓卮鹆肆中?。
十幾分鐘過后,蔣超元陰沉著臉回到了荒廢區(qū)域,他打算把這壞消息告訴林玄格和張玄硯二人。
“這一次我們還是出不去,那艾家已經(jīng)對整個堡壘進行了封鎖,現(xiàn)在除非家主陪同,否則都不能夠離開堡壘?!笔Y超元說這話時聲音很低,生怕那兩個人聽清。
他抬頭看了看張玄硯和林玄格,他們兩個人還是一副平靜的表情。
“怎么,你們聽到這樣的消息難道不震驚嗎?”蔣超元不解。
“不!不是不震驚,是我們早就知道了?!睆埿幙吹绞Y超元那一副不理解的表情,說道。
“你們早就知道了、”
“沒錯,你在出入口處的一舉一動我們都知道?!?p> 蔣超元他更加的疑惑了,但當他想到這兩個人都是精神力強者,他的疑惑也就迎刃而解了。
“那么,你們有什么好的辦法離開堡壘嗎?”看到這兩個人平靜的表情,蔣超元問道。
“沒有,但現(xiàn)在應(yīng)該等待那毒藥的蔓延,很快,最多2天之后,整個堡壘就會陷入癱瘓的狀態(tài)?!睆埿幷f道。
兩天照常的對荒廢區(qū)域進行全方位的監(jiān)視和修煉。
第三天,當林玄格沒有再感受到任何守衛(wèi)隊到來之后,張玄硯讓蔣超元再進行一次易容去堡壘區(qū)域了解情況。
當蔣超元他再一次來到雨恒街的時候,街上空無一人。
那塊水晶亮了。
“小友!小友!不好了!不好了!”水晶中映著那校長的臉和傳出他的聲音。
“怎么了?就不好了?”
“所有的學生在喝了一瓶礦泉水之后,整個人陷入了一個癱瘓的狀態(tài),可以說叫也叫不醒,但依然有著心跳和呼吸,可是臉色卻很不好,我已經(jīng)探測過他們的身體了,他們的胃和脾臟已經(jīng)全部消失了!”校長于間武說這話時特別的傷心,眼淚和鼻涕一把一把的。
“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過來!”在聽到于間武這樣說和現(xiàn)在大街上空無一人的表現(xiàn),蔣超元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情況。
他老鷹一樣瘋狂的奔向?qū)W校。
當他到達學校時,眼前的一幕讓他的內(nèi)心恐懼。
眼前都是倒地不起的學生,他們的表情猙獰,手腳在不停的抽搐,并且伴隨著一股肉眼可見的熱氣。
當蔣超元走到一個學生邊上時,那學生的不停的捶打自己的腦袋,似乎是為了減緩疼痛,但很快那人的表情重新猙獰,手腳不再動作,熱氣再次騰起。
在這兒一直觀察學生的于間武看到了蔣超元到來,原本皺成一字眉的表情瞬間好了起來,他跑向蔣超元。
“你們知道這究竟是一個怎么回事兒嗎?”于間武來到蔣超元身邊時,蔣超元問道。
“我們學校施行的是半封閉管理,有一些學生回去住有一些則不然,但是我們喝的全部都是徐家供應(yīng)的水,昨天,當這些學生喝了哪些水以后,今天就這樣了?!庇陂g武說道。
“果然,他們已經(jīng)進行了批量生產(chǎ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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