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變的味道

　　柑橘，是巧兒家鄉(xiāng)的特產(chǎn)水果，每年都會出售到全國各地，以及出口到國外。然而，說到橘子的味道，巧兒說：“它沒有變”，可是卻沒有兒時的甜?？捎钟姓l知道這是為什么呢？其實，巧兒說的沒有兒時的甜，是因為兒時的水果少，除了家鄉(xiāng)有的當季水果、香蕉、蘋果，就看不到其它水果了，哪怕是去集市，也沒有看到，不然巧兒我不會每次上學裝上滿滿一書包地橘子，書包本來就小，再加上還有書本文具，也裝不了很多個，所以，每天上學前，巧兒總是覺得裝少了不夠吃。原來啊，是因為那時候吃的東西本身就很少，橘子數(shù)量多，成熟時間不同，口感不同，也是很受小孩子歡迎。而現(xiàn)在呢！集市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水果，眼花繚亂，都不知道買哪一個最好吃了，所以，那時候沒有選擇性的時候，橘子的味道是最特別，也是最好吃的，因為這種味道從味蕾開始，留在了心里，刻骨銘心，就好像是媽媽給的擁抱，那是最溫暖的，最難忘的……

　　花期已過，隨著花瓣的脫落，更能看得清果實的大小，這些剛著枝的果實，有些卻掛不住樹枝就會掉落，巧兒父親說：“每年橘花盛開后就是果實長大的時候，這時候如果不把多余的樹枝清理掉的話，很難讓其他小橘果長大，因為春天發(fā)了很多新的樹芽，這些樹芽有些會阻礙果實的生長，不及時剪掉多余的樹枝，就會有很多小果子掉落?！鼻蓛郝牭煤苁侨肷瘢劬€在看著橘園的小橘子，巧兒父親輕輕地拍了拍巧兒的肩膀，這才反應(yīng)過來。

　　春去秋來，經(jīng)歷了夏季的雨水和陽光，青澀的橘子慢慢開始成熟了，雖然巧兒沒有在家，看不見橘子長大的樣子。可是卻有著小時候?qū)﹂僮拥挠∠?，每過一段時間，巧兒都會看看日期，然后對照橘子長大的速度，只能靠著對它的了解，也是巧兒的親身經(jīng)歷，才會估算到橘子的個兒，一般是用大拇指和食指估算。這個方法，還是那時候巧兒父親告訴她的，而母親就會帶巧兒到橘園用自己的小手去估量，每一次巧兒母親都會習慣性的告訴她時間，根據(jù)時間測量橘子的大小，一般是多寬的距離就基本成熟了。巧兒學習到了這個方法，每當想家鄉(xiāng)親人和滿園橘子的時候，就會用這個方法估一估。

　　十月，巧兒實習期滿，回到了親切的想念很久的家，看見橘子已經(jīng)快成熟了，只是她們都特別少，可能是橘樹太小，枝丫太少，“如果再過幾年，它們長大了還會和以前一樣嗎？”巧兒心里想著。剛到家，巧兒父親遞給了她一個小小的綠皮早熟橘子，巧兒高興地說不出話來，她迫不及待剝開了皮，還習慣性的聞了一下果皮的味道，特別清香，巧兒跟母親說：“媽媽，是這種味道，橘子皮的味道，特別香，雖然有點綠綠的油，但是它不沾手，特特別香，緊接著，大口大口的吃起來，不到三秒鐘就吃光了。

　　巧兒鄰居家有個小妹妹看見巧兒吃的可有味了，饞得直流口水，巧兒嬸兒也從樹上摘了一個，不管三七二十一，剝開皮就吃了起來。

　　巧兒說道，這香甜可口的橘子一到嘴里，涼涼的，甜甜的，頓時心曠神怡。橘子含大量維C，味道為酸味或者甜味。每當巧兒在外面看見有人賣橘子時，就會停下來問問，這個橘子是哪兒來的啊，甜不甜啊？

　　巧兒說，老板還挺客氣的，當時就回應(yīng)了巧兒：“很甜啊，這是云南橘子”，巧兒有點兒失望，但是又忍不住買了幾個，買回去嘗了嘗味道，酸酸甜甜的，是巧兒最愛吃的桔子。

　　巧兒又到了橘園里，聞到了撲面而來的橘子香氣，還記得小時候巧兒和幾個小伙伴經(jīng)常來到橘園里，還爬上了樹，并且摘了些橘子，高高興興的吃了起來，連忙說，以后啊，我們要天天來這兒玩，太甜了，一群孩子開心極了！

　　巧兒母親說：“看把你饞的，滿嘴都是”。巧兒覺得還是不夠，自己跑到橘園里，摘了一個非常漂亮又大的橘子，果皮很干凈光滑，沒有小時候的那種繡點點，家里鄉(xiāng)親都稱這個繡點是一種病蟲害，只要及時打藥，就不會有，所以啊，巧兒父親沒有少花時間在這片果苗上，然而周邊還有的一些果園，卻看不到有種小樹苗了。

　　橘子又甜又香，那是秋天發(fā)出的氣息。說起這美味的橘子，那可真是又酸又甜、冰涼可口、晶瑩如玉，讓人流連忘返。巧兒母親也摘下一個橘子，嘗了一口，直流口水。

　　巧兒母親剝開皮，掏出一瓣，那橘瓣就像一個彎彎的月亮，放在嘴里咬一口，甜津津的，汁水很快就充滿了你的嘴巴。人們喜愛吃桔子，不僅因為它清甜爽口，能消食化痰，而且它全身都是寶，果皮、果核、樹葉等都可作中藥。把桔瓣湊近嘴邊，輕輕咬一口，清甜的汁水頓時順著喉嚨流進心田，使你感到舒服極了！巧兒連吃了幾個酸桔子，把牙齒都酸倒了，害的我連又白又嫩的豆腐都咬不動了。摘下一個桔子，剝開放到嘴里，又酸又甜，連吃幾個甜甜的，美味的汁水就像喝了一杯美味爽口的飲料，巧兒覺得橘子味道很芳香，讓她有種流連忘返的韻味。

　　有幾個鄰居家都住在了城市沒有回來，只是過節(jié)時才回家看看，有些土地是慌了，有些給了其他鄰居代管。不過，巧兒家還在繼續(xù)種植橘子樹，雖然樹干沒有以往那么粗，還是小小個，但是，以后每年都會長大，巧兒父親和母親也都很關(guān)心這片橘園，似乎橘樹會說話一般。

　　巧兒手中已經(jīng)摘了很多個了，巧兒母親又回家提了一個籃子給她，巧兒拿著籃子，幾分鐘時間摘了滿滿一籃，大步的走回家。到了夜晚，巧兒邊吃橘子，邊和父親做起來橘子燈籠。首先，將橘子頂端切出一個圓圓的蓋子，將剩下一部分橘肉用勺子掏出來，再點上蠟燭，用一根結(jié)實的銅線剪刀不長不短，再把點好的蠟燭放到橘子皮里面，把銅線系到橘子皮上，一邊系一個，系到橘子皮的兩端，再試著提起來，如果遇到晚上風大的情況，就可以將蓋子蓋上，這樣一個完整的綠皮橘子燈籠就做好了。

　　以往，巧兒都是在橘子成熟至黃色的果皮時，才做燈籠的，可能是好久沒有吃到橘子了，所以有種迫切的心情，不過綠色的皮做燈籠也挺好看的，只不過夜晚在看不見的情況下沒有發(fā)出金燦燦的亮光，只有一點點微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