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已經(jīng)擺開架勢、蓄勢待發(fā),如同兩頭野獸互相露出獠牙之時。
站在王馬身后的金發(fā)眼鏡娘,一記輕柔的手刀敲在他的頭上。
“咚-”
“王馬先生!我可是被你牽扯進來這個危險局面的,想要戰(zhàn)斗的話,好歹也要保證我的安全?。 ?p> 秋山的身材裝扮,本就顯得有些色氣。而搭配上雙手抱胸的動作說出這些話后,更是有種禁欲系女王的味道。
至少王馬就很吃這一套。
他一副“女人,你引起了我的興趣”的表情。
就在這時,場地之中有兩個斗技者從不同的方向向著秋山?jīng)_過來!
一個被困在斗技者之中的女人實在太過顯眼。
而與她交際的斗技者,也就是王馬必將會為了保護她而束手束腳。
斗技者可不光是武術(shù)家,他們更是公司代表手中用來攫取利益的獵狗。
又怎么會放過這種擊敵以弱的機會呢?
“預(yù)選賽還有心思和女人搭訕?”
“先下一城!你就去死吧!”
頗有氣勢的喊著雜魚臺詞。
但兩只呼嘯的拳頭還在半空,不分先后的“嘭、嘭”兩聲悶響傳來。
兩條雜魚被快到看不見的拳頭揍得面部變形,倒在地上!
“哦呀,想起來了,秋山小姐是之前幫我處理過手尾的人吧?”
在倒地不醒的兩人之間,是一只手插進褲兜,只有一只手放在身側(cè)的白堂鏡。
王馬不動聲色地將秋山楓護在身后,眼神緊緊的盯著面前的少年。
這種速度......我剛才甚至沒看到他移動的軌跡!
如果用【那個】的話,我有自信跟上他,但是現(xiàn)在秋山還在身邊......
王馬微不可查的撇撇嘴。
現(xiàn)在動手的話,可就有點難辦了。
而白堂鏡好像看穿了王馬的戒備,他褲兜外的手在身前左右揮了揮。
俊秀而稚嫩的臉龐輕笑著。
“別那么小心嘛,大叔。我可是欠過你身后小姐的人情呢,不會對你們出手的哦?!?p> “誒?”
一臉愕然的秋山楓可沒想到,在當時那么昏暗的情況和激烈的戰(zhàn)況下,白堂鏡居然還能看清自己的樣子。
沒有理會她的詫異,少年接著說道。
“嗯......光是不對你們出手好像很沒有道謝誠意啊?!卑滋苗R略顯苦惱的摸摸下巴“不如,讓你們直接通過預(yù)賽好了。”
少年打個響指,計劃通!
但與此同時,不知為什么。
秋山楓只覺得那股從二層玻璃穹頂傳來的宛如刀刃般的殺氣,更加熾盛了。
而在二層的樓層上,感覺比秋山敏銳了數(shù)倍的山下一夫。
正冷汗津津地吞咽口水,眼神空洞的向下方望去,裝作一心關(guān)注下層戰(zhàn)斗的樣子。
但那不斷瞥向身側(cè)紫發(fā)美人,又急速回縮的目光。已經(jīng)毫無保留的表現(xiàn)出。
——他正在恐懼身邊的某種【東西】!
山下一夫以自己那能莫名看穿戰(zhàn)斗走向的【拳眼】發(fā)誓!
在自己身邊的大美人......絕對是個殺人鬼?。。?!
勾起的嘴角、泛紅的雙眸......
在【拳眼】之下,似乎對方身上沒有一處不散發(fā)著血腥氣!
為什么明明是正規(guī)的格斗賽,這種恐怖的【東西】會肆無忌憚的出現(xiàn)在觀眾席啊!
王馬桑——救命?。?p> 而被山下一夫寄予厚望的王馬正咬著自己的后槽牙,怒拳緊握。
“你這小鬼!看不起......”
“這和看得起看不起無關(guān),王馬先生?!辈坏韧躐R說完,不知何時突入到他身前不到一臂范圍的少年,手掌正友好的搭在天然卷的肩上。
“這純粹是我為了還個人情,你也理解的,對吧?”
說完,微笑的少年便向著房間深處,激斗的中心走去。
而王馬則瞳孔收縮,站在原地。
“又沒看到,而且。”王馬木然地撫摸著剛才被手掌搭上的肩膀,“這種......不正常的冰冷?!?p> 兇狠的眼神在少年的背影和身后秋山的身上徘徊,最終他還是沒有離開金發(fā)眼鏡娘的身邊。
而對于仍在戰(zhàn)場的泥潭中廝殺的人們來說......
風(fēng)暴,降臨了!
......
“那、那是什么??!”
“怎么可能!絕命號上怎么可能有能雇傭這種怪物的企業(yè)!”
站在絕對安全的高處俯瞰狂獸們爭相廝殺的“高貴之人”們,此時卻像是被掀了裙底的小姑娘般尖叫著。
仿佛現(xiàn)代科技鑄就的看臺也無法給予他們一絲一毫的安全感。
而這正是因為,有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量橫行在整個貨輪的一層!
甚至沒有心思使用武術(shù)技巧。
就像是皇櫻學(xué)院的斗技者選拔中的小津俊夫一樣。
而攔在微笑著的少年身前的數(shù)十位在職斗技者,也正如那群求職失敗的格斗家。
“呼!”
揮拳產(chǎn)生的拳風(fēng)呼嘯甚至掩蓋了受擊者的慘叫。
第一個挨上拳頭的家伙,身高兩米上下,被結(jié)實肌肉所覆蓋的身體至少有一百公斤的重量。
但就是如此夸張的身體數(shù)據(jù),他也仍舊像是被拋出去的保齡球,甚至接連撞翻了五六個更加身強體壯的斗技者!
“一、一起上??!”
“怪、怪物!咱們誰也不可能單獨打敗他!”
看吧,就連說話也和那群求職失敗的格斗家一樣沒品。
除了少數(shù)幾個斗技者,好像不屑于圍攻。
只是面對橫掃全場的混亂選擇了置身事外。
就連暴躁的王馬,也只是將秋山護在身后,驚愕地看著少年的身影。
而余下的人們都一股腦的沖了過去。
少年依舊微笑著,甚至依舊只有一只手在口袋之外。
但在剩下所有斗技者眼中,這個猶如公子哥踏青出游一般的少年。
威懾力就如同特攝片里的怪獸一樣啊!
蜂擁而來的抱團斗技者們?nèi)缤谶M行橄欖球運動一樣,飛撲向白堂鏡。
企圖依靠人數(shù)和重量將他壓制在地板上。
但少年只是挑挑眉頭,便不再動作。
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纏抱在自己的身體上。
“得手了!我得手了!后面的快跟上,一起壓制他!”
“拽他的腿!把他放倒然后疊人墻!”
最先接觸到少年身體的刺青斗技者大松一口氣。
畢竟領(lǐng)頭向著怪獸沖去,需要巨大的勇氣。
他可是超級害怕自己像之前那家伙一樣,被一拳打飛倒不知道哪里去。
但現(xiàn)在,只要自己已經(jīng)近身,那這頭怪獸的結(jié)局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
粗壯的手臂從身后環(huán)抱著少年的雙臂和軀干。
刺青斗技者有信心,這個姿勢下,只要他的身體還遵循著人類的關(guān)節(jié)構(gòu)造。
那就絕對無法發(fā)力掙脫!
紋有刺青的臉頰獰笑著,雙臂更加用力從后背擠壓著白堂鏡的軀干。
而另一個莫西干發(fā)型的斗技者則十分機靈的拽住少年的小腿。
企圖用破壞低位重心的方法放到他。
兩人,和他們身后蜂擁而來的斗技者們不由都心下一定。
這下穩(wě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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