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想到就做,他很快就來到了自己閨女的閨房門口,在確定閨女并為休息,程咬金這才走了進去。
只是進去后看到自己閨女一臉慘白的躺在床上,他就有些心疼。
“父親,您………”
“傻丫頭,這是在家里,叫什么父親!”
“爹,你怎么過來了!是有什么事嗎?”程紫墨好奇看著自己父親問到。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柴哲威那小子,叫下人來傳話,說你們緣淺,讓俺不必在意他此時在家里說過的話!”程咬金也沒有隱瞞,直接把柴哲威要傳的話講給程紫墨聽。
果然程紫墨聽到后,整個人也都十分的驚訝,但聰明的她也很快反應過來。
“爹,他如此做到底是何意思?是不是他遇到了什么事?”程紫墨問到。
“俺就知道你最聰明!他那確實出事了!陛下親自下場算計于他,把隱太子妃下嫁于他,所以他才差下人過來說明情況!這點到也不錯!沒有………”
“什么,爹?你是不是說錯了,陛下把隱太子妃下嫁于他?這怎么可能?這不是罔顧常論嗎?而且為什么陛下要那么做?這完全沒有道理………咳咳咳!”
“丫頭,你激動什么?這事誰又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陛下親自下場算計,那也是爹猜的!
可你也因為知道,以那鄭氏的身份,要是沒有陛下點頭,她出得了你掖庭宮嗎?
而且柴哲威那小子,雖然在咱家時輕浮,做作,甚至有些下賤,可從他對于處理咱們兩家這件事看,他是個及其聰明之人!
并且據(jù)爹所知,柴哲威在進獻新紙之前,就已經向陛下獻了一計,可徹底收服北方草原,讓其徹底成為咱們大唐的塞外牧馬場!且在大殿之上,柴哲威還說出有法子改革朝堂,讓陛下送繁瑣事務中抽身出來。
可以說這柴哲威是當時大才,且其母還是陛下一母同胞的親姐姐!按理說這樣的人,陛下應該是十分欣賞,重要的人才,可為什么陛下現(xiàn)在要親手毀了,這才是讓為父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直到之前為父想了半天,在加上下人之前的稟報,說這柴哲威在回家之前,曾毆打太子,并最后太子還對其崇拜有加!”
“爹,你是說,陛下如此不顧皇家顏面,不顧常論,也要毀其名聲,是因為忌憚柴哲威之能,怕陛下百年之后,太子壓不住柴哲威?所以才這么做的?”程紫墨聽了自己父親的講述,不由瞪大了眼睛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沒錯,很有可能就是這樣,不然就以柴哲威的能力和陛下的親疏關系,陛下何苦要背上一個如此罵名!
只能是柴哲威只能讓陛下忌憚,才出此下策!”程咬金肯定了自己閨女的猜想,而這也是他的判斷。
不過這就讓程紫墨有些懵了,這些又和自己有何關系,自己父親為何又要和自己說呢?
“爹,你現(xiàn)在和女兒說這個,不會是想讓女兒………”
“沒錯,俺想要堵一把,就堵這柴哲威的人品,還有他在陛下心中的位置到底有多高!
并且之前柴哲威那小子不是在自家門前,放出狠話,說讓我把你送給他當側妃嗎?
這事本來他是占理,但過于霸道,可要是咱們做了,那又會在其身上多一惡名!
當然此事你要不愿,為父也不會逼你!
只是你的情況,你自己清楚,尋常人家男子你看不上,那些高門大戶又未必看的上你,而他能為你如此作賤自己,可見他一片真心!
所以要不要賭一把!你自己拿主意!為父不會逼你!”程咬金說完這番話就徑直離開。
雖然說程咬金此舉多少是有點在拿自己女兒的一生在打賭,這多少有點渣爹的行為,可他的考慮也不無道理,這世間男子萬千,有誰能為了一女子如此作賤自己,更何況那時的柴哲威已經是郡王之身,就沖這一點程咬金才想著要不要賭一把。
不然以程咬金寵程紫墨的程度,和他的性格,他又怎么可能會以犧牲自己女兒一生之幸福去做這樣的事。
當然要是賭輸了,大不了合離歸家就是,反正他這閨女目前也嫁不出去!不過這事他也就自己在心里想想。
畢竟說到底,為人父母的,誰又會真的決定自己的兒女不好!
至于說如此嫁過去,二女共侍一夫,這到沒什么大不了的,當然要是尋常人家,可能他還會有所顧慮,畢竟嫁過去當妾,這多少有些折辱他們宿國公府,但柴哲威此時乃郡王之身,自己閨女雖然嫁過去只是側妃,但那也是有品級的,并不是尋常人家妾室可比。
不然真以為程咬金腦抽了,一個勁把自己寶貝閨女往火坑推??!
只是這事成與不成,就看他閨女如何抉擇了。
而此時在閨房之中的程紫墨,早已經陷入了自我矛盾之中,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如何抉擇。
就在程家父女,還在各種糾結之時。
在長安一處宅子之中,剛剛醒來就得到消息的鄭繼昊,憤怒的仰天大喊“李唐皇室,安敢如此折辱我滎陽鄭氏!李世民你行,你真行!”
這一刻的鄭繼昊,整個人如那噬人猛虎一般,對于他們這些世家子來說,家族的榮耀被他們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可現(xiàn)在李唐皇室確以這樣的方式來肆意踐踏他們的尊嚴,這讓鄭繼昊怎么能忍。
“兄長,咱們怎么辦,鄭觀音那賤人,居然做出如此辱沒門風之事,咱們決不能就這么看著!”鄭淵潔此時也是氣的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厲聲沖鄭繼昊說到。
“淵潔,咱們在長安并未有太多可信的人手,這樣你拿著吾的印信去找其他幾家在長安的主事之人,今日吾要那賤人和那小崽子徹底消失!”鄭繼昊躺在床上,整個人虛弱但無比嗜血的說到。
可見此時的他到底是多么的憤怒!乃至于連最為基本的謀定而后動都忘了,就一心想著讓鄭觀音和柴哲威消失在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