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趁著夜色,快步來到就近的一個差役跟前,這才發(fā)現(xiàn)了端倪,原來那名差役被人封住了穴道,不能動彈,只能保持一個姿勢!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石毅立即抽出新兵刃火龍劍,對差役道:“我是客棧的人,一會解開你穴位,不可輕舉妄動!眨一下眼睛!”
差役聞聽,立即眨了一下眼睛,這個姿勢太累人了,整個人僵硬的不行。
石毅在差役身上連點幾下,終于解了差役的穴道。差役倒沒有說話,只是整個人癱坐在地方,大口喘氣。
“多少時間了?進去多少人?”石毅輕聲問道。
“對不起,我沒有注意到多少人入內(nèi),應該不到半個時辰,我還沒聽到打斗聲!”差役如實道。
石毅點點頭,對其道:“休息好了!立即聯(lián)系上司。千萬不要大張旗鼓,以免丟了性命!”
石毅左右又環(huán)顧了一下,立即大步向客棧走去!來到后院門口,搖曳的燈籠,散發(fā)著微亮的光,門口并沒有人值守。
石毅正納悶,難道真出了變故,這時從陰影中走出兩個人道:“誰?干什么的?”
“石毅!外出有事,現(xiàn)在回客棧!”石毅避免誤會,立即應道。
“石毅!家里守著一堆女人,還不知足,這又到哪里風流快活了?現(xiàn)在才回來!不知現(xiàn)在情況嗎?”有人立即對石毅毫不客氣地訓斥道。
石毅雖然與世無爭,但也不能任人如此欺負,立即反駁道:“我的事,閣下沒必要管那么寬吧!何況我也算這家客棧的主人,去哪需向你報備嗎?你算什么東西?”
旁邊一人,是鐘靈的朋友安諾,忙勸道:“石公子!冷靜!這位是京城的蘇公子,晚餐時多飲了幾杯!我們?nèi)倘趟懔?!?p> “怎么?姓石的!我還不能說你兩句啦!我堂堂的蘇家公子,都老老實實地在這此恪盡職守,你一個淫賊,開客棧的敢如此懈??!出了事你能負責嗎?”蘇陽完全放開了,沖石毅火力全開。
石毅徹底火了,瞬間一股罡氣釋放了出來,靠的較近的蘇陽站立不穩(wěn),一屁股坐在地上,這還不算完,石毅伸出了手,作勢要給蘇大公子一點教訓了。
這時從院子飛出一條人影,不顧一切地抱住了石毅,道:“公子!息怒!不要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石毅不得不停止舉動,因為撲上來抱住自己的是白星柔!看著有些面紅耳赤,吐氣如蘭的白星柔,石毅瞬間就將怒氣泄了大半,連罡氣都收了,恢復如常!將白星柔扶正身子,柔聲道:“怎么你來了?”
沒等白星柔回答,吳荷蘭和楊奕承就趕了過來,楊奕承一把將蘇陽按倒在地,對其道:“蘇陽!告訴你多次,不要喝酒貪杯!石公子不是你一個蘇家能承受的!來人!將他拖回去!”
“笑話!他一個沒落的……”蘇陽的話沒說完,就被楊奕承一手刀打昏,讓人架了回去。
楊奕承對石毅施禮道:“請石公子見諒!蘇公子多喝了幾杯!口無遮攔?!?p> 石毅舒了一口氣,看了看白星柔道:“算了,我一個平民百姓哪里敢與京城蘇家叫勁!客棧都沒事吧?”
“沒事!一切正常!”白星柔應道。
石毅大驚:“真的沒事?瞧那邊的差役,被人封了全身穴位,不能動彈!立刻回客棧檢查一遍!”
似乎為了印證石毅的話,那邊差役過來詢問情況,并再次向石毅表示感謝!
一干人方才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立即返回客棧核查起來,結(jié)果一切正常,虛驚一場!
待石毅回到自己房間之時,天已到了子時!折騰了大半夜。正是人困馬乏之際!
石毅打來了冷水,洗了把臉,坐在櫈子上運動一個周天之后,感覺輕松多了,便又抓起火龍劍朝外面走去!′
來到外面,才發(fā)現(xiàn)夜靜的厲害,能清晰地聽到蟲鳴聲和有些客官打呼嚕的聲音!此起彼伏,蠻有節(jié)奏的。
石毅還是有點放心不下郡主一行!他們不會無緣無故地虛晃一槍就走了,肯定還是有所謀劃。
石毅悄無聲息地朝郡主所居的小院摸了過去,忽然石毅停下了腳步,他發(fā)現(xiàn)有個黑影從鐘靈朋友居住的房間那里鉆了出來,朝院門方向快速移動。
“是走?還是去開門接應?”石毅把握不定,索性睹一把!
“嗚嗚”兩聲鳴叫,在夜色里極為平常,可馬上又傳來三聲“嗚一嗚一嗚”你還會覺得稀松平常嗎?
石毅立即朝鳴叫處摸了過去,不過還是將身子隱在陰影里,以免被人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