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等人一直有條不紊地忙到晚飯時分才停下來,沒等到吃飯,幽恨谷的援手便到了,但是人家并沒有全來到客棧,只遣了一個人前來,其余人皆在山腳下等待。
石毅和白星柔顧不上吃晚飯,只能先將來人送上山,與山門處等候的駱玉珠等人簡單交待了幾句,便匆匆下山了。
對石毅而言就是省卻了與駱玉珠等女獨處的機會,不用回應那些幽怨的眼神,倒也不失一件幸事,但終究不是解決問題的態(tài)度。
在返回的途中,石毅莫名其妙地對白星柔說了句:“你考慮一下,我們返回谷中的時候,請娘親為我們將婚禮操辦了!”
白星柔一愣,沉默了片刻道:“如果這就是你解決問題的辦法,不是很好!”
“你幫我想想辦法!我現(xiàn)在真把她們當作自己的姐妹!”
“這種事,我可沒經(jīng)驗!何況解鈴還須系鈴人!你自己看著辦吧!現(xiàn)在我們是回客棧,還是去哪里?”白星柔還是岔開了話題。
石毅道:“你回客棧吧!我去監(jiān)房那里!應該沒有問題!”
白星柔想了想道:“還是我陪你去吧!女牢你肯定不方便!更容易問出東西來!”
石毅一想起那個不打自招的女人,點點頭,還真是離不開白星柔,便道:“那就辛苦你了!我們回去再吃點夜宵好了!”
二人辯別好方向,按照白天劉師爺?shù)奶峁┑姆轿?,徑直朝官府的監(jiān)牢奔去!
牢房的位置很好找,高墻森嚴,孤處一地。一般是很難越獄或劫獄的,有點風吹草地他們就會警覺!
石毅和白星柔一靠近,就有獄卒過來驅(qū)離:“什么人!這些閑人免近!”
石毅忙道:“是跟劉劑師爺約好的!”
“你稍等片刻,我去核實一下!”獄卒忙道。
不一會,牢頭跟著獄卒就出來了,板著臉沖石毅一本正經(jīng)道:“劉師爺是跟小的們交待了,你看這半夜三更的,你們可……”
白星柔將一碎銀子偷偷塞過去,道:“夜涼了,來的匆忙!給兄弟們買碗酒喝!”
牢頭忙堆起笑臉道:“客氣啦!你們放心去干自己的事,只要不把牢房拆了就行!我們在外守著!”
石毅無奈地咳嗽了一聲,便跟著獄卒來到了監(jiān)牢內(nèi)部,石毅見許多犯人獨處一室,許多人犯共處一室,便同獄卒交待了幾句,將幾個全瓊的同伙分別關進單獨的審詢室。
石毅和白星柔來到其中的一室,也不詢問,直接銀針出手,扎在那人幾處要穴之上。
沒多久,那人就無法忍受,豆大的汗珠滾落如雨,扭曲的面孔喊出幾個字:“我招!我全招!”
石毅隨手操起書案上的毛筆道:“很好!識時務者為俊杰。說吧,你們血狼幫受誰的支使而來?”
那人一聽,大駭:“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很多!就是想核實一下!你若不想繼續(xù)吃苦,就可以繼續(xù)編!”
“不!不!我一定實話實說。我……”那人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被石毅擊毀之后,便把自己知道的和盒托出。
簽字畫押之后,那人一臉輕松。
來到緊挨著第二個審詢室,石毅故意將供詞重重摔在書桌之上。對另一個受審的家伙道:“你聽也聽到了!若不想吃苦,就如數(shù)招來吧!”
“哼!休想!老子可不吃你這一套!有本事你盡管來???”
“好!你敬你是條漢子!那就承受你口中的后果吧”石毅可不慣著他,分筋拙骨,外加百蟻噬心一起就用上啦!
石毅然后起身走人,臨走留下一句:“實在受不了,可以讓獄卒去叫我,我有沒有空可不好說,忘了告訴你半個時辰之后,大小便失禁,再過一會什么情況,你自己體會吧!”
第三審詢室關的是個女的!面容憔悴!一見石毅和白星柔進來,立即道:“怎么又是你們,這次休息套我的話!”
石毅呵呵一笑,道:“我懶得理你,反正他們都招了!你就等著受死吧!”
石毅轉(zhuǎn)頭對白星柔道:“我將這供詞再核實一下,一會看看能減多少罪責,回頭定罪的時候酌情處理!這血狼幫不過如此!”
那女的一見石毅和白星柔果真不在理她,在哪里呆坐了一會,詢問道:“真能減少刑責嗎?”
石毅和白星柔對視了一眼,并沒有搭理她!
那女人見狀,急了,便道:“他們一定說了是血狼幫的人!那是騙人的,事先布置好的!包括身上的烙印都是來時弄上去的!”
石毅大驚,轉(zhuǎn)過頭心平氣和地道:“那你一定知道失蹤的那個女的在哪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