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知道靠裝神弄鬼這種招術(shù),只是權(quán)宜之計,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只能給他們添些堵罷了!
石毅和北柯剛下崖沒走幾步,石毅突然停止了腳步,沖一旁開口道:“朋友!出來吧!來到這里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
北柯在一旁就要作勢撲過去,口里“嗚嗚”示威。
遠(yuǎn)處一塊陰影動了一下,一個人從黑暗中分離出來,朝石毅這邊走過來。而且是邊走邊道:“真想不到,三年啦,你還活著!”
石毅聽聲音有些熟,便試探道:“站??!你到底是誰?”
“石毅!是我!胡栓!”
兩個人分別疾走幾步,借著微弱的星光,終于可以勉強(qiáng)分辨對方的模樣。
石毅不再是那個稚嫩的青澀贏弱少年,變的成熟穩(wěn)重了許多,而且個頭也明顯高了一些的健壯青年。
而石毅對面的這位,形象就差了很多,蓬頭垢面不說,就主要是右袖空蕩蕩的!但是身高,聲音基本沒有改變!
一旦確認(rèn),石毅就毫不猶豫地?fù)溥^去,將胡栓擁抱在懷里:“師兄!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李旭師兄還說……”
“李旭在哪?他還好嗎?快放開我!你小子勁可不??!你能正常習(xí)武了!真是蒼天有眼!”
石毅連忙放開鐵臂,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道:“師兄,說來話長!快隨我回去再說,這位是我兄弟北柯!”說著話又忙向胡栓介紹一旁的北柯!
“兄弟?。恳仓挥兴梢韵嘈?!不錯!我們走!”胡栓感慨道。
石毅帶領(lǐng)著胡栓,用了一個多時辰方才返回山洞前,北柯早已經(jīng)進(jìn)洞休息半個時辰了!
石毅直接領(lǐng)著胡栓來到了李旭長眠的地方,一處幽靜的風(fēng)水寶地。
胡栓起初不疑有他,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土丘旁的立的一塊石碑,便瞬間明白了,但由于光線較暗,看不清石碑上的碑文,只好問道:“這是誰的碑?”
“李旭師兄!”石毅平靜地道。
“李旭?他,他回到了山上?”胡栓單臂輕輕撫摸著墓碑上的文字,突然又問道。
石毅抬頭看著胡栓道:“是的!李旭師兄說你為了救他被人毆打致……他拼了命返回山上,我?guī)煾覆辉?,由我為師兄醫(yī)治,奈何追兵又至。李旭師兄自己動手拔下銀針,只延長了一月有余的壽命!你可知究竟是何人背后偷襲?”
胡栓聞聽,拼命回憶道:“當(dāng)時我確實被店內(nèi)眾人圍毆!差點就掛了!整個頭都腫了,視線模糊中我發(fā)現(xiàn),大概是客棧老板朝李旭師兄拍了一掌,李旭師兄當(dāng)場被震飛,我被一個小姑娘一句話給救下來。她說客棧里不能殺人!我就被扔了出來。撿回一命!
后來我被過往的一隊商戶所救!將我?guī)У綆装倮镆酝?,為我醫(yī)治!待我痊愈后,偷偷回過一次山門,發(fā)現(xiàn)整個宗門被毀!你居住的后山,我也去了!同樣一片廢墟。我便返回報答商戶的救命之恩!跟隨商隊走南闖北。
在此期間,我便暗中偷偷調(diào)查宗門被毀原因。結(jié)果卻讓我不敢相信!”
石毅聞聽,一臉緊張的問道:“到底什么原因?”
胡栓嘆了口氣道:“唉!你可知江湖前盟主石梟星!他的小妾生有兩個女兒。大女兒石沐歡!小女兒石桐佳……”
“師兄,有話直說江湖盟主和我們清風(fēng)劍有啥關(guān)系?”石毅有些急不可耐。
胡栓索性一屁股坐在李旭墳?zāi)骨埃袷敲鎸κ⒍嗄甑睦吓笥?,扭頭看了石毅一眼,道:“自然有關(guān)系,不要隨意打斷我。石沐歡不知怎么就看上了我們的江湖代言人白章龍。
奈何白眼狼已有婚約!石沐歡怎肯步入其生母后塵,便哀求其母千手觀音賈南汐,讓其出面迫使清風(fēng)派主動退婚,緣由是檸安不貞并昭告天下。駱掌門自然不愿因為白眼狼,而毀了檸安清白!便拒絕了提議!白眼狼他們就策劃毀了整個清風(fēng)山門!防止陰謀外泄,遭人誹議!”
石毅聞聽久久不語,稍后仍開口道:“那你可知現(xiàn)在又是誰想上山?”
胡栓道:“知道!是白眼狼想在山上公開舉辦一場法事,超渡祭拜整個宗門亡魂,以彰顯他的仁孝,正統(tǒng)!”
石毅不以為然地道:“他這種把戲,江湖上誰會信?”
“別小瞧了他及他身后的人,明天你看看那些跟隨他身后的人就知道了!由不得世人不信!他的目的不是簡單的迎娶石沐歡,還要以清風(fēng)劍繼承人的身份參加來年的武林大會!”
“野心還真不??!到底會有誰跟隨他這樣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