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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到盡頭皆是殤

第四十四章 皇帝鈺王府受埋伏

愛到盡頭皆是殤 樹懶Sena 3484 2022-09-09 23:27:18

  安皖鈺似乎沒有想到離淵的背叛,這下打得他措手不及:“本王殺了你!”

  他一個轉(zhuǎn)身用劍挑開離淵的劍,離淵見狀一個后空翻到了皇帝的身側(cè)。

  皇帝看了一眼旁邊打斗著的三人,轉(zhuǎn)而看向面前氣急敗壞的安皖鈺:“朕將你禁足在你的府內(nèi)已是看在了母后的面子上,你竟不思悔改,勾結(jié)秦氏逆黨叛亂,你如何對得起父皇對你的悉心栽培……”

  安皖鈺想到安黎清對他的冷淡和對安皖翼的偏袒,便無法不恨:“你我同父同母,憑什么你事事都壓我一頭!”

  “阿鈺,皇帝不是那么好做的……”皇帝覺得他看得太高,想要得到肯定的欲望太重。

  安皖鈺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整個人的聲音都在發(fā)顫,他顫著手指著自己:“你是在向我炫耀嗎?你得到的一切明明應當是我的!”

  秦問玄僅僅同他們過了幾招,已經(jīng)開始冒冷汗。不行這樣下去必死無疑。

  秦問玄連連后退,看了一眼和皇帝對峙的安皖鈺:“王爺,都什么時候了,你若是再心軟,你連命都別想保了!”

  皇帝狠厲地看向秦問玄,長袖一揮,秦問玄身中數(shù)枚銀針,痛苦地倒在地上:“收手吧,勾結(jié)秦氏之事,哥哥會幫你處理……”

  莫塵和洛齊上前將劍架在他脖子上。

  “我憑什么相信你?”安皖鈺看到他倒地的樣子,又思考著皇帝說得話,該信他嗎?

  皇帝從懷中拿出幾張信紙,密密麻麻的寫著寫什么,他發(fā)過去讓他看著:“這是林思墨傳遞給你的信箋吧?”

  “你怎么會拿到……”想起身后的離淵,他猛地看身后那人一眼,“是你?”

  離淵的眼神中是同一旁兩個暗衛(wèi)一般的冷靜和冷冽,卻又閃過一絲愧色。

  安皖鈺大笑起來:“本王視為心腹之人,竟是你安排來監(jiān)視的。讓我如何能信你!”

  皇帝低頭看了看那些紙張,依舊如同平日那樣溫柔深邃的眼神,聽不出他的喜怒:“這些年,你暗中籌謀,利用林思墨和?,幍母星椋缅峰土炙寄慕娴?,無限放大,想要將朕從皇位上拉下來。這些……朕不說,不代表朕不知道……”

  安皖鈺別開臉,執(zhí)劍的手攥得愈發(fā)緊了起來:“難道我應該感謝你嗎?我只是想拿回屬于我的東西,我有錯嗎?”

  “你還真是和小時候一樣執(zhí)拗,只是,你這樣繼續(xù)胡作非為,母后會多為難,你有想過嗎?她最疼愛的便是你……”皇帝和太后的關系本就只是表面上的,即便他做的再好,她也不會對待他比對待安皖鈺多幾分滿意和關心。

  安皖鈺似乎有些動搖,但是他若是放棄,這么久的精心安排和算計就將成為泡影。他咬牙道:“那又如何,感情是最不靠譜的東西……我不會相信你的?!?p>  若是感情可以相信,她也不會悄無聲息離去。

  皇帝將手中的紙張無奈之下還是收了起來,他重新將劍指向面前的男人:“朕已經(jīng)給了你后路,若是你執(zhí)意不肯,勾結(jié)秦氏逆黨、企圖謀逆?;首臃阜ㄅc庶民同罪,那就只好秉公處置了?!?p>  安皖鈺警戒地向后退了幾步,可是身后的離淵同皇帝夾擊退無可退。

  “朕,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秦相和甫國密探在哪兒,可以免你死罪。”

  皇帝終究還是不想和他刀劍相向,外界都說他柔和的面具下,冷漠精于算計,只是他怎會連親情也不顧。

  聽到他的話,安皖鈺愣了一下,許久沒有反應過來:“什么甫國密探,我從未和甫國之人有過來往,別什么臟水都往我身上潑!”

  皇帝聽到他的回答,心下感到不妙,他的推算錯了嗎?

  皇帝看向倒在地上的秦問玄已經(jīng)即將陷入昏迷,他示意洛齊給他塞進嘴里一顆藥丸,不過一會兒他的痛苦似乎得到了些許緩解。

  皇帝將劍指向他:“說,秦相和甫國密探在哪?”

  “狗皇帝不是很有本事嗎?怎么這回推測錯了嗎?”

  聽到他挑釁的語言,皇帝緩步走向他將劍慢慢刺進了他的胸口,鮮血染濕了他的衣衫:“朕奉勸你還是識趣些,不然討不到好處的……”

  秦問玄難耐地閉了閉眼,如今他身中皇帝所下多種毒藥,不能輕易使用法術,只是若是被他抓住,豈不是壞了父親的大事。

  秦問玄低著頭思考了一下,將力量匯聚,向四周發(fā)起了攻擊,強大的沖擊,幾人見狀趕忙輕功一點躲開了那沖擊波。

  “皇帝,你可別忘了,我也是擁有法術之人,上次不過是失誤,才會讓你占了先機。這次,你傷我的,該還我了!”說罷,秦問玄做出施法結(jié)印,向他攻擊了過去。

  莫塵和洛齊見他的攻擊只怕會傷到主人,執(zhí)劍使用了內(nèi)功擋下了他的攻擊。

  兩人被擊退幾步嗆咳幾聲,胸口隱隱作痛。

  “攻擊性法術……”

  皇帝見兩名暗衛(wèi)受傷,想起?,幙吹降奈磥?,為何那個可能是小晚的女子和他們一樣的法術。

  言語間,秦問玄又要繼續(xù)攻擊他,離淵掏出一枚飛鏢射向他,只是劃破了他的手臂。

  “真是多事?!鼻貑栃酝矗杏X體內(nèi)的毒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他的嘴唇漸漸開始發(fā)紫。

  安皖鈺未曾想到秦問玄會想要了皇帝的命:“喂!本王可沒說,讓你傷了他!”

  “王爺太心軟了,還是在下幫您吧!”說話間,他手掌間發(fā)出紫色的光芒,向皇帝沖去。

  皇帝似乎沒有想要躲,他已經(jīng)來了,藍色的光芒與他的攻擊相抵消。

  秦問白一身白衣,站在了皇帝面前:“我當時誰呢!原來是哥哥啊!害得我們好找啊……”

  “問玄,別再助紂為虐了!”

  秦問白站直身軀,收回了法術,看著面前的男人。

  秦問玄冷笑一聲:“怪不得敢出來了,原來是恢復法術了。不過那又如何呢?”

  秦問白見他還是不知悔改,向他發(fā)起攻擊:離魂術!

  秦問玄本想擋下,奈何毒物發(fā)作當場嘔出一口毒血。

  正要被攻擊到時,百里寒騫出現(xiàn)將他拉了過去:“竟然對自己的親弟弟使用離魂術!”

  秦問白從未見過他,不由得愣了一瞬:“什么人!”

  “百里寒騫?”

  皇帝感到情況不對,暗衛(wèi)們和安皖鈺也似乎意識到了周圍的不對勁。

  安皖鈺看到面前的百里寒騫,已經(jīng)多年未曾見到過他,竟然借秦氏之力奪到了皇位嗎?

  莫塵和洛齊見狀護到皇帝身前。

  百里寒騫將秦問玄丟給身后跟著的幾名侍衛(wèi),看到他們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安朝皇帝,別來無恙??!”

  皇帝不屑地看著他:“怎的甫國之人來我大安,不派使臣接見,就這樣偷偷摸摸地進來嗎?”

  “這不是想給您一個驚喜嗎?派使臣前來,豈不是沒有驚喜了嗎?”

  皇帝對他的行為嗤之以鼻,見到他手無寸鐵,只帶了三五侍衛(wèi):“驚喜?昨夜你們夜襲慶安公府,欲刺殺國公大人,若不是被朕的暗衛(wèi)發(fā)現(xiàn),估計真要驚到朕了……”

  “哈哈哈哈哈哈!”百里寒騫看到昨夜阻攔他的洛齊,眼中想要殺了他的意圖無處遁形,“大安皇帝的眼線遍布,果然還是逃不過您的眼睛!不過,我也沒打算瞞你?!?p>  皇帝看他那妄自尊大的樣子,真是后悔當初同意了甫國的投降書,應當直接滅國才是:“即便有了秦相為你出謀劃策,你也斗不過朕?!?p>  “哦?是嗎?”百里寒騫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皇帝感覺一股冷冽之風從背后襲來。

  “小心!”安皖鈺的聲音從一旁響起,似乎是出于本能去提醒他。

  “什么?”

  皇帝猛地回頭發(fā)現(xiàn)黑色泛著白光的法術絲線向他攻擊過來,他被牽引到空中,力量涌入他的身體,讓人痛苦不堪。

  暗衛(wèi)根本來不及去打斷法術,反而被一股沖擊波打散。

  “?。 ?p>  皇帝渾身顫抖著,劍也從手上掉落在地面上,發(fā)出清脆到聲音。他雙手捂著頭,疼痛感只比轉(zhuǎn)換時更多,毫不減少。

  “皇上!”

  秦問白似乎感應到皇帝和那個時空的安皖翼正在強制分離,這不是離魂術!這是攝魂術!

  秦問白出手,藍色的法術光線一同落在皇帝身上,想要抵消他的法術??伤坪踉獾搅朔词梢话惚淮蛄嘶貋恚镜植贿^來人的法術:“怎么回事?”

  秦問白跳到半空看到樹影處,施法之人是秦相,恐懼感從四面八方涌來:“不行,現(xiàn)在不是恐懼的時候!”

  “甫國皇帝,帶問玄走!這里交給我!”

  秦相看到自己心愛的兒子毒發(fā),只好讓他先帶走。

  “希望你不要失敗!”說罷百里寒騫扶起身邊陷入昏迷的秦問玄離開了。

  秦問白盡力平復自己的心情,集中所有力量向秦相打了過去,打斷了他的攝魂術。

  “你這個逆子!”秦相見到法術被反彈回來,趕緊離開了所站的地方,“又想壞我的好事!”

  秦問白眼疾手快將陷入昏迷的皇帝救下,推給后面的幾個暗衛(wèi):“快帶皇上走!”

  莫塵和洛齊對視了一眼,扶著皇帝消失在了夜色中。

  安皖鈺本也沒想要皇帝的性命,他見到秦相前來,看到秦問白有些力不從心,便想著幫他分擔一下火力:“你就是秦相???”

  秦相注意到旁邊的安皖鈺:“鈺王殿下久仰大名,正是在下?!?p>  安皖鈺眼神示意了一下離淵讓他帶秦問白走,離淵領會了他的意思,拖著秦問白離開了。

  此時,只剩下了秦相和安皖鈺兩人。

  安皖鈺收起手中的劍,故作鎮(zhèn)定慢慢靠近了秦相:“不是說在皇上的萬壽節(jié)宴會再動手嗎?你們這樣突然引這么多人來我鈺王府,是不是太不禮貌了……”

  秦相聞言沉默一瞬,隨即陰險地笑了出來:“鈺王殿下莫要生氣,林思墨已經(jīng)知曉了你利用?,幚瓟n他,還傷害了海瑤嫁禍皇帝之事。計劃有變,還未曾來得及告知王爺。”

  安皖鈺冷哼一聲:“不是說不會傷皇帝性命嗎?你方才是何意?”

  秦相眼神有些飄忽,咳嗽了兩聲:“我秦相最是重信用,不會不守信用的?!?p>  “但愿如此?!卑餐钼暲浜咭宦暦餍涠?。

  秦相獨自一人站在原地,看著他遠遠離去的背影,不屑地笑了一聲:“真當我方才沒聽見你提醒他們嗎?這下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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