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鄭,韓牧那座破財?shù)男≡褐小?p> 韓牧一個人獨坐在院中,腦海還在不斷地回想著紫女透露出來的情報。
據(jù)紫女所說,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出現(xiàn),或許,姬氏一族會再一次和陰陽家結(jié)盟,而她,也不會脫離陰陽家。
而且,早在紫女脫離陰陽家之前,東皇太一就有意于韓國埋下旗子了。
只不過,后來東周被滅,導(dǎo)致整個姬氏一族,在偏向韓牧一方的暗中游說之下,全部倒向了韓牧。
因此,當(dāng)年東皇太一試圖在時隔數(shù)百年后,再一次結(jié)盟的請求,被姬氏一族拒絕了。
也正是那一次結(jié)盟失敗,紫女這位姬氏一族的族人,才直接脫離了陰陽家。
所以,越想韓牧就越能感受到陰陽家的恐怖。
這種感覺,就好像這數(shù)百年的時間,整個陰陽家,都是在同一個意志的指導(dǎo)下,不斷地謀求著一個東西!
蒼龍七宿!
這讓韓牧有一種錯覺,陰陽家的首領(lǐng),東皇太一,自始至終都是同一個人。
“篤!篤!”
手指在石桌之上不斷地敲擊著,韓牧的眉頭也是越皺越深。
“呼!算了,等到時候?qū)㈨n國內(nèi)部清洗結(jié)束后,先回一趟公孫一族,問問族老再說!”
既然想不通,韓牧也不在繼續(xù)糾結(jié)于陰陽家,至少,在短時間之內(nèi),他與陰陽家應(yīng)該不會有所接觸的。
韓牧起身便朝著屋內(nèi)走去,之間驚鯢坐在椅子上,抱著熟睡的阿言,而胡婉的身影,卻是沒有看到。
“胡婉姐姐在做午膳!”
許是看出了韓牧眼中的疑惑,驚鯢也是輕聲說道,也幸好韓牧內(nèi)力強(qiáng)大,方才能夠聽清。
韓牧來到驚鯢身邊,和身姿玲瓏的她擠在同一張椅子上,將溫軟的柳腰輕輕攬在懷中。
“在這里,感覺如何?”
“很好,胡婉姐姐人也很好,是我曾經(jīng)從不曾想過的美好!”
驚鯢順勢將頭靠在韓牧胸膛上,宛如秋水般的眼眸,望著懷中的阿言,一股母性的光輝,從驚鯢身上散發(fā)而出。
阿言的言,并不是誓言的言,而是諾言的言!
當(dāng)年,韓牧就是通過一些蛛絲馬跡,察覺到魏庸可能已經(jīng)在魏國內(nèi)部剪除異黨,所以才前往魏國,以拜會之名,在信陵君府上待了一段不斷地時間。
韓牧與驚鯢,也是在魏無忌現(xiàn)身,將魏庸除去之后,才相識的。
那時的韓牧,化名公孫牧,以琴師的身份,前來信陵君府上,相互交流,切磋琴技。
出身王室的韓牧,再加上兩世為人,于各道之上,天賦都是無比驚人。
在加上公孫一族在背后全力支持韓牧,所以,韓牧在琴之一道上,也可稱得上一聲大家。
畢竟,公孫一族,乃是唯一的帝族,所擁有的上古之寶,可就太多了,地皇神農(nóng)氏嘗百草的神農(nóng)鼎,天皇伏羲所制作的伏羲琴,都在公孫一族。
而韓牧的琴技,便是師從上古天皇,所學(xué)之琴,更是一門武功。
那時,以侍女的身份潛入信陵君府上的驚鯢,也是被韓牧的琴技所驚。
身為羅網(wǎng)天字一等殺手,驚鯢也是察覺到了韓牧的不凡,于是,才入府的驚鯢,就被信陵君送到了韓牧的身邊。
在外人眼前,信陵君和韓牧自然不會聊國家政事,能聊的唯有人生理想,古今風(fēng)雅。
長相俊秀,氣度不凡的韓牧,便在驚鯢心里留下了一顆種子,讓這個人生中只有劍與死亡的殺手,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溫暖。
后來,驚鯢隱藏在韓牧身邊,在韓牧和信陵君的有意為之之下,她得手了!
然而,就在驚鯢任務(wù)成功,準(zhǔn)備離去之時,卻被韓牧給強(qiáng)行留了下來,蒼龍七宿,也是順勢截胡了。
而阿言,諾言的言,也就是那時許下的!
“以后只會更好的,將來,你還要看著我的公主,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出嫁呢!”
韓牧輕輕在驚鯢額頭上吻了一下,隨后也是輕柔地?fù)崦⒀匀忄洁降哪橗嫛?p> 這是他的血脈!
“嗯,我一直都相信殿下的,就如同當(dāng)年那般!”
當(dāng)年的驚鯢,就是那般義無反顧地跟隨著韓牧,哪怕是冒著被羅網(wǎng)追殺的風(fēng)險,也始終堅定不移。
“你說,阿言將來長大了,會不會像你一樣,成為世間最頂尖的女劍客?”
韓牧自身就是一名頂尖的劍客,驚鯢也同樣如此,作為兩人的愛情結(jié)晶,韓言擁有頂尖的劍客天賦,好像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p> 然而,驚鯢卻是搖了搖頭。
“我倒是希望阿言將來長大了,能夠跟殿下學(xué)琴,而不是學(xué)劍!”
這段時間,和胡婉待在一起,驚鯢對于王室的一些事情,也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誠如韓牧所說,只要韓牧沒有出現(xiàn)意外,將來的韓言,必然會成為韓國的大公主,身為公主,不通禮儀,不識五音,是有失王室顏面的事情。
韓牧倒是不知道驚鯢的心思如此敏感,就已經(jīng)想到了那么遠(yuǎn)。
其實,這也是韓牧自己的疏忽,畢竟,驚鯢乃是殺手出身。
低微的出身,讓驚鯢在面對王室這個高高在上的尊貴事物時,心底自卑是難免的。
“我倒是絕對都行,我的女兒,將來無論學(xué)什么,都必將是此間翹楚!”
韓牧和驚鯢溫存了一陣之后,便去找胡婉去了,對于這位陪伴自己十年之久的溫婉女子,韓牧心里始終都是帶著虧欠,以及幾分敬意的。
這幾天的時間,韓牧整天都是在家中陪伴著胡婉和驚鯢,順便和女兒親近親近。
只有在晚上的時候,韓牧才會抽一些時間,去紫蘭軒坐坐,喝喝酒,聽紫女講一講韓非最新的動向,又或者和衛(wèi)莊這位鬼谷高徒,相互加深一下了解。
而相比于韓牧這位大哥生活的愜意,韓非可就是天天都有的忙了。
畢竟,這一次的軍餉,那可是十萬金,所不能找回來,搞不好軍隊都要發(fā)生嘩變了。
可是,當(dāng)時押運軍餉的,又是韓王安的兩位王弟,龍泉君和安平君。
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被一拖再拖。
好在,這一天,韓非終于等來了他想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