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你再說你是新手!
段小舞的話還在耳邊回響,常容看著樓下搬上來的自動麻將桌子,再看看宋野子站在旁邊迫不及待的樣子,心里也開始犯怵。
“快快,安裝好了,小舞是會打的,是我手把手教的,常容,你快讓小舞給你講一下規(guī)則?!?p> 說著,她看向松子。
“你提著一包上來,應該是會打的,不過就是不太聰明,都沒問酒店是不是有自動的,勉強帶著你玩兒吧?!?p> 松子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野子,手指指著自己的臉。
“我?勉強帶我玩兒?我告訴你宋野子,你可別小瞧人啊?!?p> 段小舞知道今天這一劫是躲不過去了,算了誰讓她是宋野子呢。
她開始著手跟常容講了一會兒牌組搭配,摸牌規(guī)則,還有積分換算的方法。
四個人坐在牌桌前的時候,段小舞讓人準備了紙條,整整一托盤的紙條和一大碗水。
“先說好,不能打錢嗷。這要是跟宋野子打錢,我怕我們都因為聚眾賭博進去了?!?p> 宋野子點點頭。
“好好,不打錢,輸了貼紙條就行了,快開始吧?!?p> 當按下骰子的一瞬間,宋野子的視線就沒從桌面上移開過。
段小舞看了看自己摸上來的十幾張牌。
那主打的就是一個互不認識,各個花色都給她上演二五八九。
四川地區(qū)特有的血戰(zhàn)到底是要戰(zhàn)斗到最后一刻的。
段小舞決定,這把牌,只要有一分能胡,她就趕快溜。
松子在拿起自己的牌的時候,有把握地笑了一下。
野子更是在理牌的時候就已經(jīng)忍不住,眼睛里看哪張牌都是寶貝。
而坐在段小舞對家的常容,在一陣簡單的整理之后,也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
為了表示對新人的友好,常容作為莊家打出了第一張牌。
段小舞和松子開口,就直接被野子劫走了。
“碰一個?!?p> 常容看著宋野子碰下來的牌,思考了一會兒,又摸了一張牌,然后又打出一張。
松子剛想摸牌的時候,又被宋野子搶了先。
“碰!”
常容再摸,再打。
野子:“碰!”
松子:……
段小舞:……
“常容,你養(yǎng)魚呢,你看她被你喂得,就剩一張牌了。”
松子忍不住抱怨道,又轉(zhuǎn)過頭看向段小舞。
“嫂子,你真把他教會了?”
段小舞擺擺手。
“他說他會了?!?p> 松子一扶額。
反觀他對面的野子,倒是一臉得意。
“常容,沒想到,你還真會打?!?p> 常容輕笑一聲。
“剛學會的,還不怎么熟悉?!?p> 說完,他又摸了一張牌,此時的松子和段小舞,甚至都還沒有碰到過一張新牌。
在常容打出牌的一瞬間,野子看了一眼,又盯盯自己手里的。
不是她要胡的那張。
不過也沒關系,還有這么多牌,自摸清一色不是更爽?
終于輪到松子摸牌了,這一圈牌沒人都摸了一張,無事發(fā)生。
這時野子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知道幾圈下來,自己想要的這張牌遲遲不出現(xiàn),野子決定換一張。
常容全程面不改色,段小舞和松子的牌也在逐漸成型。
看著桌上越來越少的牌,野子終于察覺不對勁。
“奇了怪了,剛換掉牌就來?我不換的時候你怎么不來啊?”
隨后,整個桌上第一個胡牌的,竟然是自摸的常容。
看著和自己胡了相同花色的常容,野子心里頓感不妙。
果然,牌局結束后,野子翻開了常容的牌。
自己要胡的牌全都去了常容手里,并且這些牌都組成了一組新的牌。
“常容,你說你不會打牌?”
野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常容輕笑了一下。
“剛才是不會的,不過小舞給我講了之后就會了?!?p> 段小舞冷笑了一聲。
“我才會多少啊,你可真是第二個野子。”
看著對手出現(xiàn)了,野子更來勁了,第一局她掉以輕心了,后面可不會再給常容機會。
“常容,你的新手Buff從現(xiàn)在開始結束了?!?p> 常容挑挑眉,有些不解地看向宋野子。
“是嗎?這還需要Buff?”
其他三人:……
他想了想,又說道。
“這樣玩兒著太無聊了,不如我們定一個規(guī)則?!?p> “什么規(guī)則?”
松子問。
常容盯著三人看,過了一會兒才開口。
“最后臉上紙條最少的一個人,可以給其他三個人提一個要求,其他三人不能拒絕,怎么樣?”
“行?!?p> 段小舞爽快地答應下來。
松子和野子也沒什么異議了。
四人打了兩個多小時,最后松子和野子臉上都是紙條。
最慘的是段小舞,肩膀上也是。
“不行了,玩兒不了一點,常容你怎么一次都不輸?。 ?p> 段小舞看著臉上干干凈凈,修長的手指還捏著一張牌的常容,心中憤憤不平。
常容輕笑一聲,沒有回答段小舞的問題,而是看向坐在他兩邊的人。
“你們呢,還玩兒嗎?”
松子擺擺手。
“我真服了,常容,我們是不是兄弟,你都不告訴我你會打牌?”
“我之前真的不會,還是新手,可能恰好也是今天運氣好。
常容平靜地說,眼里都是無辜。
“你再說你是新手!”
松子瞪大了眼睛。
宋野子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打擊,要知道她打牌是從來不會輸?shù)?,這一次,居然栽倒了常容手上。
“唉,你厲害,你說吧,有什么要求?”
聽到這句話,常容終于坐直了身體,微微瞇了瞇眼睛笑道。
“我對你們倆的要求都是一樣的,就是接下來度假的最后兩天,別來煩我和小舞。”
坐在他兩邊的兩個人愣住了。
這什么狗屁要求?
“常容,你能再小氣一點嗎?”
松子指著常容不滿道。
常容皺著眉。
“這是我和我老婆的假期,你們非要跟來湊熱鬧,還天天往我老婆身邊跑,我不能小氣?”
聽到這話的野子湊近了段小舞那被紙條遮住的臉。
“這人,是個戀愛腦吧?”
段小舞點點頭,看不清她紙條下面隱藏的表情。
只是能聽出來,她現(xiàn)在的聲音非常不高興。
“你看看我現(xiàn)在的樣子,他張張牌都吃我的時候,怎么沒看出來他有戀愛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