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定格在六年后,白辭對外宣稱十三歲,實際年齡十四歲。母親說等到白辭十五歲及笄之禮,自己就讓位給白辭。這讓白辭很苦惱,自己就算十五歲也是個小娃娃,怕到時候不能服眾啊!
哪知這一點白官卿早就想好了,她準(zhǔn)備給白辭一個歷練的機(jī)會?,F(xiàn)在這太平盛世,哪有什么機(jī)會呀?白辭覺得母親說的話太為過了,而且憑什么要她來做呀?
突然,白官卿欣喜若狂地跑了過來。
“辭兒啊,你看,邊境戰(zhàn)線來急報了,說承運(yùn)國來攻打我們邊境了!辭兒啊,這正是一個歷練你的好時機(jī)!”白官卿興致沖沖地說。
白辭無語的敲了一下雕龍筆,她當(dāng)年的毛病還是沒有改掉:“我說母皇啊,你這個一國之君,邊疆打仗了,你不急,還跑到這兒來報喜!你這能行嗎?”
“別敲這個筆,挺貴的!”
“母皇,你還缺錢???”
白官卿咳了兩聲,故作正經(jīng)的說:“本次朕過來,就是想讓你代理朕去做一些大事。這次的所有軍師啊,將軍啊,副將啊,全由你來派!”
“不過母皇,”白辭把筆放下,無助地靠在桌子上,“承運(yùn)是個什么破國啊?我怎么沒有聽說過?”
白官卿無語。
“你當(dāng)真不知道?”
“當(dāng)真?!卑邹o認(rèn)真地回答。
“承運(yùn)國是我們的鄰國,國力比我們?nèi)跻恍?,八年前給我們送來過質(zhì)子,可是那個質(zhì)子還沒到我們煙翠城(鳳儀首都)就半路逃跑了,至今下落不明。這次他們國家就是用這一個理由來攻打我們國家的?!卑坠偾鋰?yán)肅地說。
白辭想了半天:“我懷疑這是故意為之,母皇,我先叫幾個人去商量商量!”
說著,她提高了嗓音:“小尤,把他她叫過來,讓她在這等我!外面的,把杜賀云、妘風(fēng)婳、妘風(fēng)蘭(二姐)、凌雪、蕭暮森叫到老地方!”
白官卿一聽,來興趣了:“呦,你們還有老地方啊,下次帶我去參觀參觀!帶我去吃頓飯啊?!?p> “母皇,你到底是來操心戰(zhàn)事的還是來打醬油的呀?”
白辭無語。
凌雪看了看送來的急報和面前的皇太女使者,嘆了口氣:“馬牽出來吧,車夫,去稻花香!”
因為凌府是離棲梧殿最近的一家,所以凌雪是第一個到小飯館的。剛進(jìn)門,凌雪按照事先約定好(其實是幾年前就約定好了)的暗號,吆喝著老板:“老板,天字一號,五份桂花糕,兩份桃花酥!”
“好勒,請您先上去吧,稍等?!?p> 凌雪剛想上樓,就聽到旁邊柜臺那里傳來吼聲:“憑什么我求了好久天字一號的位置,你們都不給去,說那是契約包廂!怎么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客人,你們就給去了?”
凌雪一聽,這個聲音怎么那么熟悉呢?她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杜棠棣和白瑞澤。他們跑這來干嘛?有什么急事嗎?
凌雪走上前去:“喂,我說二位,你就別難為人家老板了吧!我看一個個是嬌生慣養(yǎng)慣了,什么事兒都以自己為中心。兩位莫不是在自己家里待多了,連什么是契約包廂都不知道!”
“你算個老幾呀?”白瑞澤沒好氣的瞪了凌雪一眼,瞬間慌張起來,畢竟這可是白辭的心腹,“抱歉,凌小姐,我失禮了,我這就向老板賠不是?!?p> 凌雪沒有理他,走上了樓梯,一步一步往天字一號包廂走去。她走到門口,放出了手中的木之力量,打開了契約陣。
與此同時,皇宮——
白辭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精銳部隊休息的地方,這次她要來這里找一個人——精銳部隊隊長洛淅。
白辭認(rèn)為這場戰(zhàn)爭沒必要帶多少人去打,只需要應(yīng)付一下就行了,具體情況還得見到凌雪才能了解。而如果沒必要帶多少人的話,精銳隊是必不可少的選擇。鳳儀國的精銳隊大概有十萬人,具體情況還得待會兒了解。
天字一號房間里,凌雪推開了門,發(fā)現(xiàn)以前請的情報員曉燮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了。
“你、你、你、你怎么進(jìn)來的?”凌雪看到她,驚訝地說話都不利索了。
曉燮兩眼茫然的看著凌雪:“不是你們進(jìn)來過以后我聽說客人來了我就進(jìn)來了嗎?你們不已經(jīng)把門打開了嗎?”
“不是,我是第一個來的。你進(jìn)門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過什么結(jié)界或者契約陣之類的?”
曉燮更懵了:“沒有啊,我把手放在門把手上,輕輕往下一按,門把手震動了兩下,我就把門打開了呀,把門打開之后我就進(jìn)來了呀!沒有什么異常啊,和平常一樣,只是多了兩下震動而已?!?p> “什么?你是什么人?”凌雪十分吃驚,因為只有白辭的神圣之力打開這扇門才會震動兩下就進(jìn)來。
曉燮手握成拳頭,一直在發(fā)抖:“我有什么能力可以相信你不外傳呢?”
凌雪把自己的手疊在曉燮的手上,嘆了一口氣,手中的木之力量能結(jié)成一個法陣,印在自己的手背上:“如果我一旦把這件事給說出去,那我就會遭到噬心的痛苦,這個保密契約陣只有你能解除?,F(xiàn)在你可以放心說了吧?!?p> 曉燮輕輕舒了一口氣:“其實我是真正的謝府小姐,啊呸,謝府養(yǎng)女,謝墨溪!”
凌雪感到事情不對勁,畢竟雖然謝墨悉也是這個天字一號的契約人,但不是第一個契約人,只有白辭才能像一樣謝墨溪震動兩下就進(jìn)來。
“那你的名字是怎么來的呢?”
謝墨溪思考了一小會兒,說:“我的養(yǎng)父母撿到我的時候,我的襁褓中留著兩個字:黑溪。所以他們把這兩個字改了一下,我就叫謝墨溪?!?p> 這時,外面?zhèn)鱽硪宦曕须s。凌雪伸出頭去一看,發(fā)現(xiàn)杜賀云來了,后面還緊跟著蕭暮森。這她可不吃驚,畢竟杜府和定海侯府靠得很近,他們肯定為了省事就坐一輛車了。
“凌姐!”凌雪已經(jīng)習(xí)慣了杜賀云人未到聲先到的作風(fēng),“今年及笄了呀,恭喜恭喜!今天帶酒了沒?”
“你可別太搞笑了,今天殿下這么急著叫我們來,肯定是有大事要商量,怎么可能會讓你們喝酒呢?”蕭暮森拍了拍他。
就在這時,白辭來了:“人到齊了嗎?”
“還沒呢!妘家兩個還沒來,其他都來了。對了,殿下,今天還帶了螢兒和洛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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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錦蘭
猜猜謝墨溪是什么身份? 先說一下,我并沒有打錯別字。謝墨悉和謝墨溪本來就是兩個人。丞相大人因為不愿意承認(rèn)一個交易的女兒給最后一個字改掉了。 謝墨溪其實并沒有死,她和一個畫皮店的人做了交易,買了一副新皮囊,回到山里過隱居生活去了。 真正的謝墨溪襁褓里的兩個字黑溪其實你把黑的反義詞來看一下,就知道名字了。 那我就不劇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