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實話實說的棒梗
為什么說,大家都愣住了呢。
因為這道歉信,寫的也太有深度了!
這立意深遠,自我剖析的深刻性,簡直比一些廠領(lǐng)導(dǎo)講話還要厲害,這玩意竟然是何雨柱寫出來的?
他不就是個廚子嗎?
什么時候?qū)懳恼乱策@么厲害了?
不過,震驚之余,就是一陣哄笑。
“哈哈,哈哈?!?p> “二大爺自我批評的實在是太對了,極為深刻。”
“要我說,還是傻柱損,這就是他搞的鬼。”
“惡有惡報,善有善報,傻柱說得對,如果他拿不出證據(jù),那結(jié)果會是什么?”
“我勸大家善良,以后別傻柱傻柱的叫了,他要是真傻,能夠?qū)懗鲞@么精彩的發(fā)言稿嗎?他要是真傻,能夠把二大爺耍的團團轉(zhuǎn)嗎?”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什么的都有。
不過,有些話,雖然大家沒有明面上說出來,但其實心里都有數(shù)。
爽!
這個二大爺劉海中平時的確是有點官僚主義作風,偏偏好多事情還得求他辦理,所以大家伙都忍著,就算是有點小摩擦,也都沒當回事。
可一次兩次可以,時間長了那就窩心了。
所以,院里的人對于二大爺,幾乎沒啥好印象。
都到了敢怒不敢言的份上了。
這一次,何雨柱成功打掉了二大爺?shù)耐L,著實讓大家心里暗爽不已。
“今天就這樣吧,偷雞賊的事情,過兩天有了眉目再說吧?!?p> 眼看事情的發(fā)展超出了自己掌控,一大爺易中海比較煩躁的喝了一口茶,然后一錘定音,提前結(jié)束了全員大會。
聽到一大爺發(fā)話了,于是大家該散的也就散了。
“哎哎哎,大家別散啊,我的雞怎么辦,我的雞該怎么辦!”
這時候許大茂才著急起來,自己的事情還沒解決呢,怎么這全員大會就要結(jié)束了?
這可不行!
“二大爺,二大爺,這事情你得管到底啊,你的給我做主啊,二大爺。”許大茂追了過去,一把拽住了滿臉蒼白的劉海中。
“你是我二大爺!”
很顯然,劉海中心情極差,回懟了一句,就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那肥胖的身子,在黑暗中行走,就像是只落單凄涼的老狗一般。
劉海中不傻,他知道如果沒有什么特殊變故,自己在這個院子里面的威信算是完蛋了,不說是全部完蛋,至少也得消散了一半,甚至更多。
以前他還想著有機會,把易中海給整下去,自己當這個院子的一把手。
現(xiàn)在想一下,別說一把手了,就連這個二把手能夠保住就不錯了!
“唉,這算是怎么回事啊!”
許大茂看著院子里面的三位管事,一個個走的賊快,他瞬間有點懵逼了。
“我那只雞,就這樣不翼而飛了?”
他實在是有點不甘心,覺得自己這只雞丟的有些冤枉!
“不行,我得好好找找,到底是雞被人偷走了,還是自己跑出去了。”許大茂一邊嘟囔,一邊開始在冰天雪地里面找了起來。
婁曉娥勸也勸不住,索性也不管,自己回屋睡覺去了。
而秦淮茹和賈張氏,此時則趕緊的回到家里,然后鎖好了門,剩下的就是暗自慶幸,不由拍了拍胸口。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這種劫后余生的感覺,真的挺不錯的。
其實,這兩人都害怕傻柱排除嫌疑以后,他們會懷疑到棒梗,但沒成想到這傻柱竟然這么有本事,把全員大會給整的翻了天!
甚至于被迫提前結(jié)束。
可以說,這場全員大會不僅沒有成為何雨柱的批斗會,反而是成了劉海中給何雨柱的專場道歉會!
“媽,奶奶,什么事情這么高興?”棒梗直接從床上下來,跑了過去。
在以前這個時間,棒梗早就睡著了,現(xiàn)在還沒睡著,肯定是被嚇得不敢睡。
他生怕賈張氏頂不住,讓許大茂把自己捉走!
“我告訴你,今天是你幸運,偷雞的事情沒逮著你,以后可老實點吧你!”秦淮茹瞬間就變臉了,想要教育教育他。
對于這個兒子,秦淮茹注入了很多心血的,她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從小就小偷小摸。
這是很不好的品質(zhì)。
如果現(xiàn)在還不管管,恐怕以后會影響一輩子的。
“過去了?”
棒梗聽到后幾乎不敢置信,他看著秦淮茹說道:“傻柱難道沒把我供出來?他可是看到我吃雞了?!?p> “什么!”
剛把心放進肚子的秦淮茹和賈張氏,頓時間愣住了。
“你是說,傻柱他知道他偷吃雞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賈張氏臉上的肥肉都在顫抖,呼吸都急促了。
“是啊,奶奶,當時他還教給我怎么放醬油雞才更好吃。”
眼看危機過去,棒梗開始實話實說,將吃雞的經(jīng)歷告訴了賈張氏和秦淮茹。
傻柱竟然知道這雞是棒梗偷的!
秦淮茹現(xiàn)在心里亂極了,剛剛放下去的心,此時又懸了起來。
因為剛剛一大爺可說了,這偷雞賊的事情,過兩天有眉目了再說。
這句話可以分為兩個意思,如果眉目,那就繼續(xù)討論,如果沒有線索,也就不了了之了。
本以為事情真的結(jié)束了,可沒想到,傻柱竟然知道這雞是棒梗偷的,還親眼目睹了這一場面。
別的不用說,只要傻柱把遇到棒梗偷吃雞的事情告訴許大茂,那這件事情八九不離十得定性為棒梗是偷雞賊。
這可怎么辦??!
秦淮茹和賈張氏都愁的不行不行的,心里比較煩。
本來秦淮茹還想著打棒梗一頓出出氣,順便讓他漲漲記性。
可晚上又怕把大家給吵醒了,那不打自招,所有人都知道棒梗偷雞了。
所以,現(xiàn)在打都不能夠打。
就在這個時候,秦淮茹和賈張氏相互看了一眼,接下來便是賈張氏說話了。
“你哪里來的醬油?”
賈張氏故意裝作好像想到了什么,直接質(zhì)問起來。
“這還用問,在傻柱的廚房里偷……”
棒梗說著說著就順嘴了,但他聰明,立刻就改了口道:“是傻柱送給我的?!?p> 不過,剛才他說的那個偷字,秦淮茹和賈張氏都聽到了,所以也沒有什么好臉色。
“行了,趕緊睡吧,等明天再跟你算賬!”
賈張氏往棒梗的后腦勺拍了一下,隨后就讓他上床去睡了。
秦淮茹此時很有默契,直接去了飯桌旁邊坐下,似乎知道接下來自己的婆婆會肯定有事情和自己商量。
“要不,你去求求傻柱?”
秦淮茹剛坐下,賈張氏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