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作為一名大齡男青年,對于某些知識的渴望非常強烈。
但遺憾的是冷君澤身上散發(fā)著的那種海王氣質(zhì)令自來也不適,甚至每一次對視,都令自來也有一種被天敵盯上的感覺。
理論上來說,渣男和舔狗是互相看不上眼的。
但冷君澤前世也是從舔狗進化成為海王,對于舔狗的心理有一定了解,知道很多時候并非理智所控制,那種腦袋被人打懵了才會做出的愚蠢行徑,事后想想自己都會覺得羞恥。
舔狗行為大多發(fā)生在初戀,旺盛分泌的多巴胺和青年時期淺薄見識導(dǎo)致的自卑是主要因素。
其實就是不懂愛,不會愛,不自愛。
是一段遺憾和惆悵的少年心事……
至于那些見一個舔一個的老舔狗則不在此列,那種人也許真的以為戀愛就該那樣,也許是借舔狗之名行齷齪之事,甚至是借機舔出來一片?!渚凉煞凑欢麄冊谙胧裁础?p> 不過對于自來也,冷君澤還是知道的,知道這家伙不是一般舔狗——他對綱手絕對是真愛!
雖然這家伙偷窺、好色、嘴花花。
但他如今四十多歲仍然是處男!
先不要急著嘲笑自來也,讓我們來回顧一下火影世界的背景——因為常年戰(zhàn)亂的原因,許多青壯在戰(zhàn)場上失去生命,加上小日子的文化里有重男輕女的思潮,導(dǎo)致忍界的男女比例嚴重失衡,女性人口比男性人口多出很多。
在這種情況下,平民家境好一些娶多名妻子是常有的事,甚至許多貧民都能擁有一妻一妾——只要他還拿的出口糧。
而各國也會鼓勵這種一夫多妻的行為,進而鼓勵生育,畢竟人口基數(shù)是國力的保障。
至于忍村會執(zhí)行一夫一妻制度,與忍界大背景情況不相符,可以解釋為各國大名想遏制忍者的發(fā)展,當(dāng)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AB的設(shè)定,雖然沒有明說,但原著中種種跡象表明忍者確實是一夫一妻制度,畢竟AB畫漫畫的時候肯定不想被女拳打死……
在這種大背景下,一些忍者會擁有多名紅顏知己并不是什么怪事,雖然與忍者一夫一妻的政策不相符,但忍村高層大多數(shù)時候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正因如此,冷君澤的風(fēng)流韻事才會成為街頭巷尾的美談,因為這種事在大眾的認知中并沒有那么難以接受。
說完忍界大背景,再來談?wù)勛詠硪策@個人。
自來也在原著中給人的印象是大器晚成,許多他年輕時的畫面看起來就是個單純的逗比,什么“手里劍全部往外扔之術(shù)”,什么天賦差……其實都是表象而已。
自來也其實也是少年天才,能夠被火影收為弟子(猿飛日斬收徒時已經(jīng)就任火影),自來也又怎么可能比另外兩名弟子的天賦差很多呢?
事實也確實如此,第二次忍界大戰(zhàn)期間,自來也也就二十歲左右,便已經(jīng)與同伴打出了赫赫威名,雖然惜敗于“半神”半藏之手,但“三忍”之名已經(jīng)響徹忍界。注意,是“三忍”,而不是“二忍”加一個拖累,足以說明自來也的實力在這個時期便已經(jīng)與綱手和大蛇丸不相上下。
就如同三戰(zhàn)期間聲名鵲起的波風(fēng)水門和宇智波止水,要知道這兩位如今在村內(nèi)的聲望可是令無數(shù)少女懷春,同比想象一下,自來也當(dāng)時也必定是鮮衣怒馬、風(fēng)流少年。
像這樣年少成名,又實力強大的男人,在忍界這樣的大背景下,難道缺女人喜歡嗎?
更何況自來也后來越來越強大,地位也越來越高,甚至已經(jīng)被許多人稱為傳說。
而且自來也長相并不丑陋,他身上散發(fā)著一種男子粗獷的灑脫,對一些女性來說,這一點可能比英俊的臉蛋更讓人心動。
用現(xiàn)實世界類比一下,自來也其實就是有著彭于晏的身材、馬云的財力、高官級別的權(quán)利于一體的男人,雖然沒有吳彥祖或者金城武那樣的帥臉,卻充滿著陳道明或者胡軍那樣的男性魅力。
當(dāng)然,其實也并沒有好到這么夸張,但大概就是這么一個概念。
這樣的男人,你覺得會缺女人嗎?
但自來也仍然是個處男,雖然他好色、偷窺、嘴花花……
但他心里始終只有一個女人,而他為了這個女人,愿意拒絕世上的一切誘惑。
他會去風(fēng)俗店喝花酒(風(fēng)俗店不等于紅燈區(qū)),會去女澡堂偷窺,會色瞇瞇的打量路邊的美女,但他一直恪守著底線,為心愛的人保持著童貞。
當(dāng)然,綱手也確實值得男人為她這么做,類比現(xiàn)實世界,綱手就是世界最美面孔前三名、某強大國家皇室唯一公主、醫(yī)療科學(xué)奠基人、身材最豐……咳,以上這些條件的結(jié)合體。
但如果是你的話,哪怕你愛著這樣一位完美的女性,可你擁有自來也上述的硬件實力,你能做到拒絕一切誘惑嗎?
柳下惠只是做了一晚正人君子,就被人津津樂道了千年,而自來也呢?
正常男人是需要宣泄渠道的,不如說,一個生理正常的單身男人,有著絕對優(yōu)秀的硬件條件,可面對著花花世界的無限誘惑,還能做到只是如此悶騷……
這已經(jīng)足夠令人敬佩了!
所以冷君澤對自來也是非常有好感的。
雖然自來也只會覺得自己被臟東西盯上了。
冷君澤什么的……混蛋渣男!快走開!
但自來也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因為他今天是帶著任務(wù)來的,若自己不能完成,就要綱手來面對冷君澤這個危險分子,有可能的話,自來也非常不希望綱手與冷君澤有過多接觸。
因為每一次看到綱手被冷君澤戲耍,自來也心中都會警鈴大作,然后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冷君澤不會真的把綱手……吧?
當(dāng)然,綱手和自來也絕對是純愛,雖然本書中這兩個人會被冷某人玩來玩去、玩去玩來,但不會發(fā)生牛頭人事件,請純愛黨放心。至于熱愛牛頭人的少年,后續(xù)某紫發(fā)美女和某紅瞳美女的遭遇應(yīng)該會滿足你們的欲望……大概吧……因為這些事都與冷君澤無關(guān),那都是火影篇的真“男主”所為,冷君澤在本書中不會破壞原著CP,作為一名不那么徹底的渣男,他是站在純愛這一邊的,不過身為渣男,他又不得不與幾百名老師有那么億點點緣分罷了……
好,題外話和劇透收住,我們回歸正題。
自來也于是只能陪著笑臉,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說。
波風(fēng)水門警告冷君澤以后,察覺到自來也的欲言又止,想到來之前三代火影說過的一些話,立刻明白了什么,主動接過話題:“君澤,據(jù)我所知你的錢財不是都買了商鋪和地皮了嗎?水戶先生說你連字畫和珠寶都折算抵現(xiàn)了,又哪里來的這么多資金重建房屋?”
冷君澤幽幽一嘆:“自然是賣身所得?!?p> “???”自來也和波風(fēng)水門臉上同時冒出問號。
“那一夜,綱手大人找到我……”冷君澤說著,似笑非笑瞥了一眼自來也,自來也虛著眼,表情好似無所謂,但露在鞋子外面的腳指卻扣緊了。
冷君澤撓了撓額頭,糾正道:“……哦,是派人找到我,讓我履行和她的約定,于是那晚我稍微做了一點運動,在那期間,看到了一些鈔票啊、珠寶啊之類的東西掉在了桌子上,就順手撿起來了,你們也是知道的嘛,我對空間忍術(shù)還算擅長,弄兩個空間卷軸也不麻煩,就全都裝起來,想著失主如果來找我就還給他,不過后來這些東西的失主沒來找過我,所以我默認他們是不想要這些身外之物,所以就自己用掉嘍!”
冷君澤說著,還攤開手,顯得很無辜。
波風(fēng)水門臉上垂下黑線,知道冷君澤說的是他救援女忍者的那一晚,什么撿到那分明就是搶劫!那些家族的忍者都被冷君澤收拾了一頓,他甚至廢掉了很多人繼續(xù)作為忍者的可能,其中大部分人到現(xiàn)在都傷得下不來床,而這幾個家族后續(xù)想把事情鬧大的時候,冷君澤又祭出了能夠治愈殘疾的能力,這殺手锏一放出來,令原本同情支持他們的其他忍族瞬間轉(zhuǎn)變了立場,紛紛跪舔,再加上火影和綱手的暗中支持,自然不會再有人來找冷君澤討要這些錢財……
【這也在你的計算之中嗎?渣男!】
【你那晚故意把事情鬧大不會就是沖著錢去的吧?混蛋!】
自來也和波風(fēng)水門分別聯(lián)想到為這件事操碎了心的綱手和火影,一口氣憋在喉頭不吐不快!
不過他們還是忍住了。
但冷君澤說出了更氣人的話。
“哦,對了,我把綱手大人送到湯之國休息一下的時候,不小心發(fā)現(xiàn)有幾戶人家爆了怪,掉了滿地裝備和金幣沒人撿,于是我就順手舔走了,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呀。”
雖然冷君澤的措辭兩人聽不太懂,但自來也和波風(fēng)水門都知道他是在說湯之國那幾起明明每個人都知道是冷君澤所為,卻沒辦法拿出證據(jù)令冷君澤認罪的富豪和官員的死亡案件。
原來不僅僅是殺了人,還劫了財,想到是木葉想盡辦法把這件事壓下去,卻為冷君澤斂財做了幫兇,兩個人又捏緊了拳頭。
冷君澤表面笑嘻嘻,卻不經(jīng)意的觀察著自來也的微表情,發(fā)現(xiàn)他雖然憤怒,但也顯得有些錯愕,難道今天他和綱手來找自己并非這兩件事東窗事發(fā)?
呼,幸好木葉還不知道這兩件事,否則高層又要打自己財產(chǎn)的主意了——冷君澤用湯姆式的擦汗方法抹去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并湯姆式的呼了一口氣。
就在冷君澤想要湯姆式的反應(yīng)過來并嚇一跳的時候,并不懂冷君澤梗的波風(fēng)水門和自來也已經(jīng)硬生生轉(zhuǎn)入下一個話題。
為了斂財,把木葉和火影/綱手利用的如此徹底,再聊這個他們就真的要打人了!
自來也終于不再拐彎抹角,他現(xiàn)在只想快點把火影交代的任務(wù)完成,然后遠離這個滿肚子壞心眼的渣男。
“君澤啊,其實我今天是有事要來找你商量的,這件事……”
冷君澤豎手打斷:“不用商量了,我答應(yīng)你?!?p> “其實是……嗯?”自來也一時間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
“我可以教你怎么追求到綱手,但前提是你必須拜我為師!”
自來也的大腦又有點宕機,豆豆眼看著冷君澤半天沒說話。
仿佛在問究竟你是傻子還是我是傻子?
我什么時候說我要追求綱手了?
拜你為師?老子的老師可是火影!你又算哪根蔥?
還有,我要說的不是這件事?。?p> 自來也一時竟無語住了。
冷君澤見狀嘆一口氣:“我知道你會不好意思,明明是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了,忍界大部分男人在你這個年紀(jì)都已經(jīng)成了爺爺輩,你卻要向我這樣一名少年請教追求女性的訣竅,我理解你開不了口的心情,但你不需要羞愧,你會單身到現(xiàn)在只是單純因為長得丑罷了,這并不是你的過錯,其實你某些方面的條件還是挺優(yōu)秀的?!?p> 自來也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仿佛在確認冷君澤是在和自己說話?
因為身高差,冷君澤拍不到自來也的肩膀,只能拍了拍自來也的腰,導(dǎo)致自來也縮著身體退了一步。
冷君澤沒有察覺到自來也對自己的嫌棄一般,問到:“有房子嗎?”
“嗯?”自來也回過神,不知道為何有此一問,但還是回答道:“村子給我在火影大樓邊上分配了一間房子。”
“哦?火影大樓邊上嗎?位置不錯,多少平的?”
“唉?我想想,大概50平?”
“50平啊,有點小了,兩個人生活還比較寬裕,但有了孩子就會顯得擁擠了?!?p> “那個,君澤,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別廢話,薪資呢?作為三忍,每個月平均薪資多少?”
“那個……不算任務(wù)獎勵的話,每個月可以領(lǐng)三十……唉?這是可以說的嗎?”
“每月最低三十萬的底薪嗎?”冷君澤念叨著,前文冷君澤的7億金錢是為了方便理解才按照現(xiàn)實購買力計算,但這里的數(shù)字還是按照日元同比計算。
三十萬日元相當(dāng)于RMB一萬五千左右,不算夸張的數(shù)字但也不算少了,更何況這只是基礎(chǔ)的供奉,還沒算上任務(wù)獎勵。
冷君澤點頭:“收入還還不錯,你現(xiàn)在攢了多少錢了?”
自來也下意識捂住錢包:“君澤,你到底要干嘛?”
自來也除了作為忍者之外,還是書籍的作者,雖然未來大火的《親熱天堂》尚未面世,但第一本小說《堅強毅力忍傳》一經(jīng)發(fā)售便廣受好評,為自來也賺取了不少稿費,自來也毫無疑問是有不少積蓄的,否則錢包空空如也,不會因為一句問詢就反應(yīng)這么大。
不過說起來冷君澤其實是很期待自來也的《親熱天堂》面世的,像自來也這樣的老男人,尤其是能夠忍受誘惑并熱愛著生活的老男……孩,其感情的充沛與對愛情的憧憬,一定會有非常細膩的文筆與令人心動的故事,再加上真實取材的細節(jié)描寫,能大火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有機會冷君澤一定要拜讀一番。
冷君澤腦海里閃過這些念頭,沒有繼續(xù)糾纏自來也的財力問題,而是接著問道:“車呢?你有幾輛車?是BBA嗎?”
這次不止是自來也,連波風(fēng)水門都滿臉問號。
車這玩意火影世界是有的,馬車嘛,但是一名忍者為什么要擁有馬車?那玩意跑起來還沒個下忍快,而且十分顛簸,再者嗶嗶欸又是個啥?
兩人一起懵懵的看著冷君澤,不知道他的問題究竟有什么深意。
冷君澤看出了兩人的疑惑,無奈嘆口氣:“自來也大人,像你這種年紀(jì)想追女孩子不交代清楚這些東西怎么行?還有水門你也是,雖然你長得帥,無知少女饞你的身子,不會太過注重物質(zhì)條件,但你是要結(jié)婚的,這些事情也是要提前交代清楚才好??!”
兩人至此才心有所感。
難不成這些條件是冷君澤體內(nèi)那個強者生活的時期男女交往之間的風(fēng)俗?并不是兩人兩情相悅才結(jié)合,而是要提供房、車、工資、存款等信息,通過比對挑選才能配對?
自來也與波風(fēng)水門對望一眼,意外之喜啊,或許可以通過這些風(fēng)俗來尋找到冷君澤的來歷,至少能確定他究竟是什么年代什么地方的強者轉(zhuǎn)生而來。
冷君澤仿佛沒有看到兩人的眉目交流,自顧自繼續(xù)說著:“自來也大人,恕我直言,你的條件其實不錯,但想要與綱手大人相配還是差了不少。
“首先是房產(chǎn)方面,單說我知道的,綱手大人在市中心有大概二十畝左右的房產(chǎn),其中一大部分是黃金地段和臨街旺鋪,這還沒算她在木葉周邊的那些以公頃為單位的田地。你那個50平的小房子可能連個她家一個廁所都比不上;
“再說薪資,綱手大人不但與你同為‘三忍’之一,本就會領(lǐng)取與你相同的俸祿,而且她現(xiàn)在還是木葉醫(yī)院的院長,更是整個忍界最好的醫(yī)生之一,在薪資上面無疑要比你高出一個檔次,這是女強男弱的局面,你依然處于下風(fēng);
“至于存款,綱手大人作為木葉公主,千手一族唯一的繼承人,我都不需要再多說什么,你那點存款絕對會被秒成渣;
“而你唯一能夠與綱手大人持平的條件也就在‘車’上了,你的蛤蟆和綱手大人的蛞蝓同為三大圣地的通靈獸,理論上同為BBA,但因為三大圣地相生相克的關(guān)系,綱手大人不會喜歡你的蛤蟆就是了,這是品牌方的對抗,可你依然是處于劣勢;
“總的來說,你哪哪都比不上綱手,除了拜我為師,用我教給你的手段去攻略她,否則,你此生都要與綱手大人無緣!”
被不斷飛來的刀子不斷扎中,自來也千瘡百孔的倒下了。
“咳咳,難怪綱手一直不把我當(dāng)成考慮的對象,原來竟然是因為這樣嗎?”自來也倒在波風(fēng)水門的懷里,虛弱的望著睥睨而下的冷君澤。
“老師,你振作??!君澤他完全就是在胡說的!”波風(fēng)水門沒想到冷君澤竟然字字誅心,兵不血刃令自來也喪失了對抗的意志,這就是情報商人的戰(zhàn)斗方式嗎?難道冷君澤的情報商人式推脫法并非空穴來風(fēng)嗎?
情報商人真是太可怕了!
“自來也大人!選擇吧!究竟要不要拜我為師?”冷君澤像是神棍一樣張開雙手,身上散發(fā)出一陣圣光。
一旁的宇智波鼬好奇的小聲問父親:“這層光是什么忍術(shù)?”
宇智波富岳捂著臉不忍再看眼前三位活寶的演出,冷君澤和自來也不靠譜就不靠譜吧,你波風(fēng)水門馬上都要競選火影了,跟著湊什么熱鬧?但聽到兒子的問題還是解釋道:“這是一個很基礎(chǔ)的幻術(shù)‘雷遁·雷光柱’,需要雷屬性查克拉與幻術(shù)相結(jié)合才能發(fā)揮出最大威力,強大的雷之國忍者甚至可以使用這個忍術(shù)來針對我們宇智波,令我們短暫失去視力,這次在湯之國的戰(zhàn)場我們就吃了不小的虧。不過幾個月前宇智波衣得到了一副特制墨鏡,我們通過仿制并分配給族人,從而破解了這個雷之國忍者刻意針對我們宇智波一族而修煉的忍術(shù),對了,那副特制墨鏡最初就是冷君澤‘賣’給宇智波衣的,那家伙嘴上說著是送給宇智波衣的禮物,卻偷偷摸走了宇智波衣身上所有的錢……”
宇智波鼬聽到這里,并沒有吐槽冷君澤的作為,而是感嘆了一句:“原來是雷屬性查克拉嗎?他的查克拉控制好厲害!”
宇智波富岳也收起戲謔的心情,看向冷君澤,明明應(yīng)該是非常耀眼的雷遁幻術(shù),在冷君澤的控制下卻只散發(fā)出微微的淡光,甚至從明亮的冷色調(diào)變成了淡黃的暖色調(diào)。
但毫無疑問,這暖色的淡光確實是暴虐的雷屬性查克拉被壓制后的產(chǎn)物。
“這并不值得驚訝,百花繚亂就應(yīng)該擁有這樣的實力。”宇智波富岳摸了摸鼬的腦袋,感嘆道:“我有預(yù)感,一個新的忍界傳說正在冉冉升起?!?p> 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令宇智波富岳只想打死冷君澤。
因為自來也問出了一個問題:“我憑什么相信你有能力幫助我追求綱手?!?p> 而冷君澤這位冉冉升起的新傳說微微一笑,他沒有說話,卻從衣服上揪出了一截線,將線繃直后,含到嘴里一抿,再拿出來時,本來繃直的短線上已經(jīng)打了三個蝴蝶結(jié)。
在自來也和波風(fēng)水門這兩名純潔的大齡男青年還沒明白是什么意思的時候,宇智波富岳已經(jīng)壓下了揍冷君澤一頓的沖動,趕忙拉著鼬離開這里。
哪怕鼬再早熟,宇智波富岳也不想年僅四歲的鼬就學(xué)習(xí)這種流氓行徑,同時他也希望自己下次秒懂的是時空間忍術(shù)。
直到宇智波父子走遠,自來也與波風(fēng)水門仍然懵懵懂懂,一位是偷窺界大佬,一位已經(jīng)云雨風(fēng)露皆嘗,竟然連這種事都不明白,冷君澤很失望,只好恨鐵不成鋼的舉出一個例子:“你看我的舌頭是不是很靈活?你想大蛇丸的舌頭是不是也很靈活?你看我倆是不是都很受女孩子歡迎?所以你能不能得出結(jié)論?”
自來也想想從忍者學(xué)校開始就一直被女孩子追捧的大蛇丸,又想想冷君澤家里的嬌妻美眷,呆呆問道:“難道舌頭靈活的男人就能受女孩子歡迎嗎?”
這時候,聽了冷君澤如此明目張膽的說明,純潔的波風(fēng)水門也終于反映了過來,滿臉通紅,他抓住自來也的肩膀搖晃:“老師!不要陷入君澤的思路啊!那家伙純粹是在耍流氓??!”
自來也緩緩回神,反應(yīng)過來后滿頭黑線,這家伙不僅是戲弄了自己,而且……這是侮辱了綱手嗎?
忍不住了!拳頭又硬了??!
“忍法!獅子亂發(fā)之術(shù)!”
冷君澤哈哈一笑,抽出腰間“自我”,下一刻整個人消失不見。
長發(fā)刺入地面,自來也終于回過神來。
【他是故意激怒我的!為了不讓我說出真實目的!】
是的,會讓火影派出自來也和綱手一起來做說客的事情,不論這件事是什么,冷君澤一定要抓住主動權(quán),才有討價還價的權(quán)利。
綱手面對冷君澤總是處于下風(fēng),如今自來也也被自己激怒,在談判方面,冷君澤已經(jīng)有了氣勢上的優(yōu)勢。
冷君澤倒要看看,一次派兩位“三忍”做說客,究竟是件什么樣的事?
而意識到自己中了冷君澤奸計的自來也很快調(diào)整好情緒,他無奈對著弟子嘆氣,露出一副被打敗的表情,搖搖頭示意兩人該進屋去了,因為冷君澤的聲音已經(jīng)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p> “這邊已經(jīng)收拾完畢,先進來喝杯茶再出發(fā)吧!”
波風(fēng)水門也是無奈嘆氣,十分挫敗的與自來也對視一眼,隨后兩人朝屋里走去。
可波風(fēng)水門沒有注意到,在他身旁的自來也嘴里的舌頭試探性的偷偷繞了幾圈。
確實挺僵硬,難怪不受女孩子歡迎。
學(xué)到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