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信不信我捶死你?
“我,黃毛,你也不打聽打聽,誰不認識我?”
黃毛一說話,那腦袋好像是撥浪鼓。
蘇晨一把按住了黃毛,惡狠狠的說道。
“瑪?shù)?!弄的球頭,信不信我捶死你?”
“哥,哥,我錯了!”
黃毛抱著頭,縮成了一團。
“真的知道錯了?”
蘇晨疑惑的看著黃毛。
黃毛不聽的點頭道:“知道了!”
“還不滾!”蘇晨一聲冷喝,黃毛連爬帶滾,向著遠處跑去,一步也不敢停留,生怕遲疑一步,蘇晨反悔。
話音一落,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人,看著蘇晨:“小子,你好大的威風,在我的地盤上,居然帶走女人,也不給我打聲招呼,還欺負我的小弟,怎么?不把我放在眼里!”
聽見這話,蘇晨轉過頭來,冷冷一笑:“你是什么個東西?我要把你放在眼里,信不信我捶死你?”
“呦,錘王???那我今天就看看你怎么能把我捶死?”
那人不相信,攤開手,咋舌起來:“老子我縱橫江湖十多年,還沒見過你這么囂張的小子?捶死人的話,你是第一個?”
“我最討厭這種人,什么也不相信?既然不相信,那我給你證明看看!”
蘇晨話音一落,龍行虎步,走到了這人面前。
嗖!
出手如電,一拳頭打在了她的面門上面。
咔嚓!
一時間,鼻子骨頭出招斷裂,紅色濃稠鮮血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血!”
這人嚇了一跳,立馬不敢囂張,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你找死不成,我殺了你!”
說著,從這后面那出來一把西瓜刀,西瓜刀十分鋒利,明晃晃的西瓜刀,那起來以后,朝著蘇晨過來?
“就你這狗熊樣子,也想學人家砍人,回家砍西瓜還差不多?”
蘇晨見他過來,從他手里面一把拿過來西瓜刀。
在手中旋轉起來,一刀過去,只覺得頭頂一涼,在摸了摸頭頂一大片頭發(fā)掉在了地上。
“我的頭發(fā)?”
這人大聲慘叫起來,看著地上的頭發(fā)。
叮當!
蘇晨把西瓜刀扔在了地上,“還不快滾,下一次的話,那就不是頭發(fā),就是你的腦袋?”
撿起來地上的西瓜刀,撒腿就跑:“這是從哪兒來的小子,居然是快硬石頭,他不玩我性命,我快點走,免得他一會兒反悔?”
“柳姑娘,醒一醒?”
拍了拍柳妖嬈的肩膀,柳妖嬈紋絲不動,只能聽見呼嚕
……
中午。
大學武術交流賽。
比賽還未開始,演武場周圍已經站滿了人。
人山人海,旗幟招展。
前面座位屬于大學領導人校長。
韓一鍋大馬金刀給哪兒一坐,氣勢十足。
“老韓,冠軍每年都是我和老趙輪流拿,太沒意思了,要不今年讓一次?”
金城大學校長夏浩文望著韓一鍋,又看了看旁邊銅城大學校長趙天闊,并且給了旁邊趙天闊一個眼神。
頓時,趙天闊回應了一個笑容,隨聲附和道。
“是啊!老韓,我們銅城大學,銀城大學,金城大學三所大學屬于江南985大學,沒必要為了一個第一名,大打出手?!?p> 見韓一鍋不說話,夏浩文繼續(xù)說道:“老趙說的不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總不能為了一場比賽,破壞我們三所大學之間友誼?!?p> “昨天我們大學那群小鬼頭行為,我已經批評和教育他們。但是你們銀城大學墊底的話,以后很難開展教育工作?”
啪!
韓一鍋拍桌而立,目視演武場,拳頭放在了胸口,拍了拍,隨后自信滿滿道。
“今年比賽第一名是我們銀城大學,我相信學生們?!?p> 趙天闊,夏浩文兩個老家伙愣住,隨后放聲大笑,前俯后仰,指著韓一鍋。
“這……”
………
“蘇同學,還是你上吧?不管是拳,劍,鏢三絕,還是修為,你比我好得多?”
“有你出馬,一定可以大獲全勝?!?p> 比賽開始,葉淼膽怯起來,雖然蘇晨對他指導了一番,但是還是十分害怕。
“相信你自己,這場比賽分別是你,柳妖嬈,韓青霜三個人上場,一定能夠為我們銀城大學拿到第一名?!?p> 蘇晨拍了拍葉淼肩膀,并交給了葉淼堅定的眼神。
第一場便是由葉淼對戰(zhàn)季晨。
季晨作為銅城大學臺柱子,被蘇晨三拳兩腳打了一頓。
季晨一上臺,便開始叫囂。
一想起來那天火鍋店的事情,他就肉疼。
頭可斷,血可流,面子一定不能丟。
季晨獅口大開,口吐蓮花。
“面前的小子,你是哪一個,我不管?”
“前段時間,在銀城火鍋店遇到了一個小子,被我踩在腳底下,狠狠地侮辱,我的實力他是有目共睹,識相點,早點認輸,不要自取其辱?”
“額………”
一時間,葉淼滿頭黑線,拍了拍屁股,嘲笑起來。
“不說還好,說起來你也不害怕丟人。”
“火鍋店那是我銀城大學作為東道主讓你三分,后來你太過分了,我們銀城大學是不是把你打趴在地,好好教訓一番?!?p> 那天有關趙碩,季晨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葉淼知道一清二楚。
沒成想今天比賽,季晨居然會用這件事情作為噱頭,耀武揚威。
簡直可笑!
觀眾席,韓一鍋轉過頭看這趙天闊道。
“老趙,太不厚道了,你的學生在我們銀城被欺負了,應該告訴我,我?guī)湍愫煤媒逃栆环麄儯屗麄兝蠈崱!?p> “不能讓娃們外來的吃虧,你說是不是老趙?”
“老趙,你怎么不吭聲,是不是渴了?”
“快,現(xiàn)在我身后干什么,趕緊給老趙倒水?”
看韓一鍋得意洋洋勁兒,好像是媳婦給生了大胖小子。
反觀趙天闊整個人臉色鐵青,本來皮膚也不太白,一生氣,那臉比包拯還要黑。
“我的哥,哥哥給你倒水,賠不是了,還不行嗎?”
韓一鍋十分開心,仿佛十幾年胸口的惡氣出氣了。
一把從這服務員手里面搶過水壺,趴在趙天闊耳朵旁,像一個孩子得意洋洋炫耀起來。
“趙校長,今年怎么回事?是不是做了太多不該做的事情,所以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