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怎么對付他了嗎?”
“我自有計劃。”
“上次你也是這么說的,可上次你失敗了?!?p> “他背后站著那個姓程的教授,他掌握的全新的能源,我會將它拿到手,為我所用,而李奇,將會破產(chǎn),成為下水道里的一只老鼠,在過馬路的時候,被機甲碾程肉餅。”
“最好如你所說的那樣?!?p> “紅都,將步入青都的后塵?!?p> “你想毀掉紅都?”
“事實上,紅都只是個開始,我想你也很樂意我?guī)湍愠粢粋€對手。”
“慕容城原沒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對付,他不是青都,更不是紅都。”
“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頭腦簡單。”
“隨便你吧,可如果你想將我也拖入水中,你就死吧?!?p> “我對你沒有興趣,你放心,慕龍驍老東西滿宇宙地追殺我,我向來恩怨分明,只要你的錢還能夠到位,我保證這個交易你穩(wěn)賺不賠。”
“錢和人你都已經(jīng)收到了,你說過的話,你最好能夠兌現(xiàn)。”
“干我們這一行的,誠信自然是最重要的,這一點你大可放心?!?p> 奢費放下電話,右手攥成拳頭狠狠地砸在桌子上,罵道:“媽了個巴子的,要不是你遠在千百光年之外,你還敢跟老子這樣說話?”
正說著話的功夫,突然間,一聲爆炸聲從外面?zhèn)鱽?,奢費警覺的四下看了看,隨后走到電腦前打開了監(jiān)控,某條下水道入口處,執(zhí)行隊炸開了焊死的下水道,一個個執(zhí)行者跳進了下水道其中為首的是個中年人,奢費認出了此人,正是近年來紅都里十分出名的那位執(zhí)行大隊隊長張汝棟。
奢費知道些事情,他知道這位十分出名的執(zhí)行大隊隊長曾經(jīng)也是個黑道暴徒,之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總之竟然成了執(zhí)行大隊隊長,并且還干得相當?shù)夭诲e,不過他此刻是沒空關(guān)心這些了,他得想辦法解決這些麻煩。
他關(guān)上了電腦,將這間密室里的一切燈光以及電源關(guān)閉,營造出一個無人的環(huán)境氛圍,然后不慌不忙地伸手打開了掛在衣服胸口上的對講機,說道:“兄弟們,條子上門了,起來干一票。”
然后,他轉(zhuǎn)身走進了密室中的黑暗處。
一個個持槍的執(zhí)行者穿著厚厚的護甲服跳入了下水道中,和他們以往對這里的印象不同,這里并沒有那些惡心難聞的排泄物,相反,只是黑了一些,到處都是一些死水的臭味,并沒有傳說中的那樣可怕。
和他們印象中不同的,還有就是,這里似乎并不像那些受傷的同事口中所說的那樣,遍地都是被壓迫的童工,以及手持重武器的暴徒,這里很黑,有些生活垃圾,確實是像一個有人生活的地方,不過到處都布滿塵埃的現(xiàn)象,使得這里又似乎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處在無人的狀態(tài)。
張汝棟警覺地踢開的一扇鐵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里面一排排的玻璃罐子,里面充滿發(fā)著淡綠色光芒的綠色液體,在發(fā)動機的驅(qū)動下,一升一降。
他這才真正意識到,這群已經(jīng)在地下水道中躲了半個多月的家伙,絕對不簡單,他們所計劃的,一定是遠比青都更可怕的災難。
無論如何,都要阻止這場事件。
他伸手向身后揮了揮,示意部下跟著他進來,在真正走進去后,執(zhí)行者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里的空間早已超乎了他們的想象,在建設(shè)局提供的公共建筑圖里,早已被這群家伙更改的面目全非,這里面有無數(shù)精密的設(shè)備,有些東西甚至是只能在首都星科學部見到的無比玄奧的儀器。
“該死,他們是怎么把這些東西運進來的?!?p> 張汝棟上下確認了一遍,以往他從來都自覺見識廣闊,可到如今,這里面的東西,自己竟然一個都不認識。
正在執(zhí)行者們仔細搜查過程中,在他們來時的路上,突然緩緩走過來一個壯漢,渾身都披著防彈甲的伯泰夫緩緩走向了執(zhí)行者,沒有絲毫的蔭蔽之心,就像和往日回家一樣自然輕松。
當執(zhí)行者們回過神來時,伯泰夫伸出雙手抓住了一名執(zhí)行者,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直接將其拋向了空中,狠狠地砸在下水道的天花板上,然后又重重地落地。
反應(yīng)過來的其他執(zhí)行者們紛紛舉槍向著射擊,然而子彈落在渾身都被防彈護甲保護著的伯泰夫身上,便會被瞬間彈飛,而伯泰夫絲毫不理會這些給自己撓癢癢似的子彈,抬腳沖上去一拳便將一名執(zhí)行者打飛。
張汝棟大喊道:“撤下!”
隨后他將手槍扔掉,雙手套上加強版帶著尖刺的指虎,便沖了上去,對著正想對另一名執(zhí)行者下死手的伯泰夫面門狠狠一拳下去,防彈護甲瞬間被劃破一道口子,連帶面門上了皮肉,鮮血瞬間染紅了張汝棟的雙拳。
感受到痛楚的伯泰夫伸手摸了摸臉,血跡浸濕了他的防護手套,可他依然能夠通過敏銳的鼻子察覺到手套上的鮮血,他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拳打在張汝棟胸口上,直接將其打飛出去。
面對一個擁有著怪力的壯漢,張汝棟首次對戰(zhàn)感受到了一絲壓力,不過混跡下水道多年的他,可謂是經(jīng)驗十足,借著伯泰夫攻擊自己的力道,他在裝滿綠色液體的玻璃罩上繞了一個圈,接著那道力道一拳打在伯泰夫的胸口上,尖刺指虎穿透他的護甲,刺進了肉里。
伯泰夫使勁渾身力氣揮拳,然而眼前這個家伙就像是一只猴子似的在自己面前蹦來蹦去,又像只泥鰍似的,怎么抓都抓不住,萬分惱怒的他絲毫不顧眼前事務(wù),一拳擊打在充滿綠色液體的玻璃罩中,咔嚓一聲,玻璃罩瞬間裂開一道口子,一瞬間,那道液體傾瀉而出,沖灑在伯泰夫身上,只見他身上的護甲瞬間融化,化作一縷縷青煙,緊接著便是肉身,那只拳頭瞬間被溶解成了只剩下枯骨的骨拳。
直到此刻,伯泰夫才終于感覺到了真正的疼痛,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的疼痛,無比的清澈,無比的難忘,無比的不想再次感受。
然而那道綠色的液體還在溶解他的身體,只在極短的時間里,他的半條手臂變成了枯骨,無力的捶在一邊,他痛苦的倒下,身體再次接觸流在地上的綠色液體,不到幾秒鐘的時間,原先還站在張汝棟面前的伯泰夫此刻只成了一具枯骨。
張汝棟迅速后退,大喊道:“這東西有毒,馬上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