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虎嘯山,凌仙兒又叮囑了一句,讓蘇長青不要把遇到黑衣人的事情說出去。
在得到蘇長青確切的保證之后,方才和凌滄海一起前往山頂,去找凌成濟。
蘇長青回到茅草屋里,先確認屋子四周,沒人窺視,方才走進房間里面,關(guān)緊門窗,拿出所有的儲物袋,清點這一次的戰(zhàn)利品。
因為這場戰(zhàn)斗,比較激烈。
所有能夠拿出來用的法器和符箓,基本都被使用出來了。
所以,儲物袋里,剩下的東西,并不是很多。
只有三艘一階上品的【飛行靈舟】、一把一階上品的【靈影劍】、三張一階上品的【金光防御符】、十塊二階靈石,一百七十多塊一階靈石,以及其他一些雜七雜八不值錢的東西。
其中,一艘飛行靈舟,價值兩百塊一階靈石。
一個儲物袋,價值一百塊一階靈石。
所以,雖然靈石不多,但光是把這些儲物袋和飛行靈舟賣掉,蘇長青就可以得到一千五百塊一階靈石。
如果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蘇長青此刻的身家,那就是富得流油。
看著擺滿一地的戰(zhàn)利品,蘇長青激動得手都有點顫抖。
而就在他一臉興奮的時候,同一時間,凌成濟的院落里,則是愁云密布,氣壓低沉得可怕。
大廳里,凌仙兒和凌滄海對立而坐。
在他們兩人中間的地上,躺著一具尸體。
尸體用白布蓋著,正是凌天河。
至于凌成濟,則是站立著,目光落在尸體上面,臉色說不出來的陰沉。
“家主,這件事情,您打算怎么處理?”
就在大廳里面,一片寂靜的時候,凌滄海首先開口說話,打破了三人的沉默。
凌成濟聞言,這才將目光從尸體上面收回來,但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轉(zhuǎn)頭望向凌仙兒,道:
“仙兒,你覺得這件事情應(yīng)該怎么處理?”
見凌成濟反過來問她的意見,凌仙兒不由愣了一下,隨即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臉色驟然間變得冰冷起來,道:
“二叔這么做,雖然有違祖訓,但自家人對自家人動手,傳出去不好聽,不如對外宣稱,他是死于意外?!?p> “至于他的妻小,要是放任不管,他日恐成禍患,尤其是子墨,他現(xiàn)在的修為,已經(jīng)是煉氣期八層,我不知道這件事情,他有沒有參與,但為了家族安定著想,我的建議是……”
說著,凌仙兒抬頭看了凌成濟和凌滄海一眼,眼神之中,流露出幾分殺意,道:
“寧殺錯,不放過!”
聽到凌仙兒這么說,凌滄海的臉色,不由瞬間一變,看著她的眼神,充滿難以置信,仿佛第一天認識她一般。
至于凌成濟,同樣有些驚訝,但驚訝的程度,要比凌滄海還要小一些,因為他心里面,也是這么想的,只是想要趁著這次機會,考量一下凌仙兒而已。
見凌仙兒,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凌成濟這才冷笑著開口說道:
“仙兒說得有道理,這么大的事情,子墨不可能毫不知情,現(xiàn)在正值多事之秋,為了家族安定著想,必須快刀斬亂麻,將所有潛在的威脅,全部清除掉!”
“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做吧,滄海,務(wù)必處理干凈一點,不要引起其他族人的懷疑?!?p> 見凌成濟竟然同意了凌仙兒的提議,凌滄海的臉色,不由變得有些難看,道:
“子墨這孩子,我還是了解的,他的本性并不壞,我覺得這件事情,應(yīng)該是天河一個人的主意,跟他沒有關(guān)系!”
“而且,他的資質(zhì),只比大小姐稍微遜色一些而已,將來還是有很大的希望可以筑基的。”
“咱們已經(jīng)失去天河這個煉氣期圓滿的中堅力量了,要是再失去子墨,這對咱們凌家,可是一個大損失,這件事情,你要不要重新考慮一下,家主?”
凌仙兒聞言,不由輕聲嘆了口氣,道:
“族老,我知道您愛惜人才,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您能相信,我二叔他竟然會是這種為了一己私欲而置家族利益于不顧的人嗎?”
“您有沒有想過,倘若子墨他知道,二叔已經(jīng)死在我們手下的事情,為了報復(fù)咱們,把凌家擁有秘境一事,傳揚出去,這對咱們凌家,會造成多大的麻煩,不用我說,您也可以想象得到吧!”
“我這么做,并不是為了報復(fù)二叔他們,而是為了家族大局著想,其他人可以不殺,但子墨不好控制,絕對不能留著,我們不能給家族留下這么大的一個不穩(wěn)定因素,您明白嗎?”
“大小姐,你說的我都明白,可子墨他……他畢竟……哎……”
凌滄海一臉痛苦無奈地開口說著,但話到嘴邊,最終還是沒能說得出口。
因為盡管他不愿意承認,但凌仙兒說得沒錯,不管凌子墨有沒有參與暗害凌仙兒的事情,一旦讓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死在他們手上,勢必會因此心生怨恨。
要是凌子墨失去理智,一時沖動,做出不利于凌家的事情,到時候再后悔,那就太晚了!
想到這里,凌滄海的臉色,頓時一下子變得黯淡下來,而后抬頭,望向凌成濟,神色略微有些沉重地開口說道:
“您放心,家主,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除了咱們?nèi)齻€,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凌成濟雖然已經(jīng)下了命令,但畢竟是自己的親人,一想到要對自家人揮起屠刀,他便忍不住感到一陣心如刀絞,而后忽然心一軟,對凌滄海開口說道:
“等等,滄海,先不要急著動手,你容我再想想……”
見凌成濟到頭來還是沒能下得了手,凌仙兒不由暗暗嘆了口氣,她的父親什么都好,就是對自家人,太過宅心仁厚。
這既是一個優(yōu)點,同時也是一個致命的缺點。
因為執(zhí)掌家族,最忌諱感情用事,要是人人犯了錯,都沒有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長此以往下去,凌家祖訓的約束力,就會慢慢變?nèi)酢?p> 而一旦沒有了約束族人的行為準則,人人我行我素,那么整個凌家上下,就會變成一盤散沙。
這對家族的長遠發(fā)展,是十分不利的。
甚至可以說,凌家之所以會出現(xiàn)今天這種人心渙散的局面,與凌成濟平日里的寬恕和縱容,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
在其他事情上面,凌仙兒可以讓步,唯獨此事,關(guān)系重大,絕不允許出現(xiàn)差錯。
因此,聽到凌成濟這么說,凌仙兒立即站起來,目光堅定地對他開口說道:
“爹,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您可要考慮清楚了,倘若子墨知道此事,那留給咱們的時間,可就不多了!”
被凌仙兒這么一說,凌成濟這才終于下定決心,對凌滄海開口說道:
“就按仙兒說的這么辦吧,滄海,除了子墨,天河的其余親屬,全部關(guān)起來,找?guī)讉€可靠的人看著,只要他們不踏出家門半步,其余要求,盡可能滿足他們,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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