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子弟散去后,徐牧墨這才松開了手,可焚柔柔不僅沒松口,反而咬的更加用力了。
徐牧墨疼的直抽冷氣,艱難擠出一個笑容解釋道:“焚姑娘,你不要誤會,我這些兄弟性子比較直,若有唐突的地方,我代他們向你賠罪?!?p> “嗚嗚嗚……”
焚柔柔咬著他的手指,發(fā)出一陣人鬼莫辯的嗚咽聲。
徐牧墨疼的冷汗直冒,怎么都甩不脫她的嘴。
阮清靈看不下去了,柔聲勸道:“焚公主,你不松口,如何解開誤會?”
有了她的相勸,焚柔柔才憤憤不平的松開了貝齒,而后惡狠狠的質(zhì)問道:“你在外面胡說八道什么?竟敢污蔑我的名聲!”
徐牧墨無辜的解釋道:“這真不怪我,誰讓你冒冒失失的闖來的,讓我這些兄弟誤會也很正常。”
“兄弟?你才來這多久,哪來的兄弟?還有,阮圣女說的領(lǐng)隊是什么意思?”
對于她的質(zhì)疑,阮清靈代徐牧墨將來龍去脈詳細(xì)解釋了一遍。
焚柔柔聽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這也行?這幫人也太好忽悠了吧!”
徐牧墨腹誹不已,卻很識趣的沒有吭聲。
焚柔柔若有所思的說道:“所以你趕我走是因為怕我在你兄弟們面前說出你是坐騎的身份?”
“焚姑娘聰明過人,一語中的。”
徐牧墨見隱瞞不過,索性大方承認(rèn)。
焚柔柔仿佛看白癡一樣看著他,怒道:“你是不是傻?我要是透露你身份,豈不是會惹火上身?世罰又豈會放過這個機會?”
徐牧墨眼睛一亮,頓時拍了拍額頭。
怎么把這茬給忘了,他的魔童化身在世人眼中可是魔帝六太子,若是暴露在了人界身份,世罰就可順藤摸瓜推翻焚柔柔所有的說辭,她又不傻,怎么可能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焚柔柔余怒未消的哼道:“那你還趕不趕我走了?”
徐牧墨露出虛偽的笑容,說道:“焚姑娘說的哪里話,你是鳳族的公主,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
焚柔柔冷哼一聲,說道:“你跟我一起,去跟他們解釋清楚!”
“好!”
徐牧墨沒有理由拒絕,索性把眾兄弟聚到一起,去下面尋了個僻靜的山谷,開啟了一場篝火晚會。
可無論他們怎么解釋,眾子弟都是死活不相信,不過對焚柔柔的稱呼從嫂子改成了焚公主,面上也算能說的過去。
徐牧墨也沒轍,只能由他們?nèi)チ恕?p> 夜色已暮,潺潺的溪水旁,一簇巨大篝火熊熊燃燒,篝火四周,擺滿了打來的野味,被炙烤的散發(fā)出陣陣誘人的香氣。
眾子弟圍圈而坐,有說有笑的拎起酒壇互相碰撞著快意痛飲。
焚柔柔坐在徐牧墨的身邊,低聲道:“原來你們過的這么愜意,這都不叫我。”
徐牧墨轉(zhuǎn)動著手中烤肉,笑道:“阮姑娘都說了,音仙谷我進(jìn)不去,無法叫你?!?p> 焚柔柔四處看了看,好奇道:“怎么不見阮圣女?!?p> 徐牧墨淡淡說道:“她喜靜,不愛湊熱鬧。”
焚柔柔狐疑道:“你的娘子該不會就是阮圣女吧?”
“不是。”
徐牧墨微微搖頭,眼中泛起濃濃的期待之色,同時心中又有些忐忑。
菁英會開啟在即,他很快就能見到蘇綺兒了。
不知道她的病有沒有治好,若是治好了還會不會認(rèn)他這個一紙婚約的夫君。
焚柔柔盯著他看了許久,才被人群中一句呼喊牽離了目光。
“焚公主,外面都在傳你降服了魔帝六太子,是不是真的?。俊?p> “對啊,聽說你還將他收為了魔騎,我們怎么也沒有見到?。俊?p> 眾人興致高昂,紛紛起著哄。
一說魔騎,焚柔柔就來了勁了,大言不慚的說道:“那還有假?當(dāng)年那一場大戰(zhàn)……”
徐牧墨看著她吐沫星子亂飛,就知道她又要開始吹牛逼了。
只要不暴露他真實身份,索性由她去了。
焚柔柔說的繪聲繪色,有鼻子有眼,眾人聽的如癡如醉,滿臉的敬佩。
不知不覺,皓月已經(jīng)西沉,夜更深了。
山谷中空氣不再清新,充斥著濃郁的酒氣。
眾子弟喝的七倒八歪,十分沒有形象的躺在草地上。
焚柔柔抱著空酒壇子枕在徐牧墨的腿上,哼哼唧唧的說著夢話。
徐牧墨腦袋尚還清醒,無語的抽了抽腿,卻被焚柔柔下意識的一把抱住,懷中的酒壇也咕嚕嚕的滾了出來。
腿上柔軟的觸感讓他無酒自醉,倚著酒壇昏昏睡去。
當(dāng)天邊露出魚肚白的時候,徐牧墨叫醒眾人返回戰(zhàn)船,而后指揮著船隊繼續(xù)朝雪城行進(jìn)。
日落黃昏之時,船隊行進(jìn)到雪城上空,被迫停了下來。
徐牧墨撐在船舷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好家伙,雪城上空全是戰(zhàn)船,密密麻麻的數(shù)之不盡。
北域百年一次的盛會,果然名不虛傳。
“我們先下去報名?!?p> 阮清靈和焚柔柔結(jié)伴走出,打了聲招呼后,朝下方飛去。
徐牧墨點點頭,也招呼起眾兄弟們下去報名。
一行七十六人,如蜂群般飛了下去。
從空中俯瞰,雪城主城中心已經(jīng)搭建起五個巨大擂臺,如同褐色羅蘭般盛開在城市中央。
還未落下,下方就傳來了鼎沸的人聲,偌大的雪城已經(jīng)人滿為患。
雪城是為數(shù)不多的沒有設(shè)立禁飛禁制的大城,所以徐牧墨一行人直接落到了擂臺附近。
報名點設(shè)有多個,報名機制也十分簡單便捷。
只需用靈元祭出一個能量球,證明修行之人的身份就行,而后報出名號,就可領(lǐng)取一個銘牌。
銘牌上刻有區(qū)號,和一串?dāng)?shù)字,到時憑銘牌就可參賽。
等眾弟子報完名,天色也暗了下來。
徐牧墨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帶著眾弟子到處閑逛。
一圈逛下來,他也算是漲了見識。
現(xiàn)在他知道焚柔柔為什么非要他做她的坐騎了,因為太吸睛了!
現(xiàn)在的雪城里大部分都是修行之人,而且都是年輕一輩。
敢參加菁英會的,那天資修為都不會弱到哪去,大家都是精英子弟,所以誰都不會服誰。
但是有一點排除在外,那就是坐騎!
會飛的大肥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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