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寺林晁這樣的答復(fù),花見赫和野崎俊夫暗自盤算著利益得失。
如今的情況很明顯,據(jù)研音的調(diào)查,先前長時間與明菜合作的制作團隊已經(jīng)大部分人員將對公司的不滿轉(zhuǎn)化為離職的打算。
同時這些離開華納先鋒的核心人員也在計劃建設(shè)新的唱片公司,中森明菜的市場流量能帶來很多利益。
藝人失去熟悉的合作團隊,等同于失去營業(yè)能力,不僅重新建設(shè)新的團隊會很麻煩,事務(wù)所和唱片公司的損失會很大。
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籌碼,他們很清楚這次出走的一部分關(guān)鍵在中森明菜身上,抓住機會挖走中森明菜。
中森明菜已經(jīng)有了進入華納先鋒內(nèi)部紛爭的趨勢,研音也需要考慮到底是置身事外還是旁敲側(cè)擊。
寺林晁的態(tài)度顯然站在了華納先鋒的那一邊,這個負(fù)責(zé)華納先鋒唱片制作的總負(fù)責(zé)人在中森明菜的事務(wù)上起著相當(dāng)大的作用。
他的強硬態(tài)度研音不能忽視。一方面是因為寺林晁跟美國華納兄弟那邊的人際網(wǎng)很不簡單,研音不好輕視;另一方面是因為從中森明菜出道開始,中森明菜的代理人也就是她的媽媽與寺林晁關(guān)系很好。
而中森明菜的大部分事務(wù)都需要她媽媽千惠子來負(fù)責(zé)簽署,研音很清楚中森千惠子每次都會去找寺林晁商量,這種信任是研音所顧慮的。
在這樣的各方顧慮之下,辦公室的肅穆達到了一定的程度。
寺林晁打破了久違的平靜,“其實野崎桑和花見桑不必想東想西,我已經(jīng)跟千惠子女士商量過了,她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兒跳槽的,就像華納先鋒離不開華納兄弟、研音離不開笹川財團一樣。”
花見赫給了野崎俊夫一個默認(rèn)的信號,他們事先約定好如果花見赫不再反駁對方,那么之前打算讓中森明菜更換唱片公司的決定就算是作廢。
野崎俊夫也該發(fā)揮現(xiàn)在的作用了,態(tài)度誠懇的說道。
“寺林桑說的有道理,不管怎樣,研音會全力支持明菜的決定。”
花見赫也用和善的笑容來襯托會長這番話的可信度。接著便是三人默契的換了話題,轉(zhuǎn)而在辦公室談笑風(fēng)生起來。
······
寺林晁離開的時候還不忘留下這樣的話...“研音和華納先鋒本就是一條船上的,什么時候楊帆,什么時候上岸,都一直在一起?!?p> “研一郎你怎么看?”野崎俊夫?qū)鹤影l(fā)起靈魂拷問,不待野崎研一郎做出答復(fù),花見赫嘴里便說出了答案,“靜觀其變?!?p> 其實寺林晁的重要性對研音來說只是暫時的,重點是寺林晁手中籌碼決定了中森明菜在華納先鋒和研音身上的態(tài)度。
野崎俊夫也知道把中森明菜和研音捆在一起不只是需要契約,更多的還是要從其他地方來保障。
“研一郎,你去吩咐一下財務(wù)部,每個月私下給明菜家里寄去一筆錢,以中森明菜分紅的名義?!?p> 野崎俊夫思索了片刻精光一閃,又接著補充道:“記住,一定要寄給中森明菜的父親中森明男先生?!?p> ······
雨點滴落在濕漉漉的街道上,蒲池輝一撐開一把黑色的雨傘站在郵局旁的巷子口,與巷子的幽暗僻靜不同,對面是明亮櫥窗的咖啡館。
看著玻璃櫥窗內(nèi)相談甚歡的男男女女,蒲池輝一握著傘柄的手緊了緊。
“輝一君,在這里。”
蒲池輝一轉(zhuǎn)過頭去,隔著雨水的朦朧看著女孩秋水一樣的眼眸,而后看到女孩將圍在臉上的圍巾拉下,歡喜的笑容牽動著他的心緒。
今天中森明菜的裝束是一件深藍色的毛絨上衣加上常見的牛仔褲,灰色的圍巾和白色的毛絨貝雷帽。
兩把雨傘下的人漸漸靠近,蒲池輝一一下子體會到了對方見到自己的欣喜,不由自主的將手伸到中森明菜身前,中森明菜心領(lǐng)神會,開心的將手放到她的手心。
中森明菜收起雨傘,躲到了蒲池輝一的傘下。
“今晚我就開始休假了哦,輝一君來的可真是時候,可以和你一起回去了?!?p> 前段時間兩人根本碰不到面,蒲池輝一沒想到明菜的工作忽然間就結(jié)束了,本來還以為她一直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氣。
但現(xiàn)在兩個人能夠親密手拉著手在這里,蒲池輝一也不再去提起之前的問題,同時也忽略長時間未見的別扭。
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淡定的說道:“明菜,我沒有開車過來,現(xiàn)在這個點,我們可能要從這里走回去了?!?p> “?。窟@里到家的距離好像開車都要三十分鐘吧?!敝猩鞑饲那淖聊チ艘幌?,聲音有些訝然。
蒲池輝一只是無奈的對著她笑了笑。
“真沒想到輝一君還能笑得出來?!敝猩鞑巳鰦伤频泥狡鹱?,一臉的小女孩作態(tài)。
“還是出發(fā)吧?!逼殉剌x一平心靜氣的轉(zhuǎn)過頭去正視前方,佯裝不去關(guān)注明菜的表情。
拉著中森明菜的手,簇?fù)碇叩降缆繁M頭的十字路口,雨變小了許多,只剩下蒙蒙細雨。
看著人行道上零星的幾個人,蒲池輝一把雨傘遞到明菜手里,溫柔的替她將撤下來的圍巾交叉著圍在臉上,半張臉都被埋在里面,只露出一雙眼睛,靈動的閃動著。
看起來像一只可愛的精靈,蒲池輝一露出滿意的笑容。
“輝一君剛才一直不說話,真的是假正經(jīng)?!?p> 細小的聲音從近處傳出,蒲池輝一猜測明菜在圍巾之下八成又嘟起嘴撒小家子氣了,他沒有在意這些,緊接著蹲下身來。
“明菜不要生氣了,上來吧?!?p> 中森明菜看著眼見蒲池輝一的背部,心里難以言喻的感動,顫抖的壓抑住自己的情緒,趴在了蒲池輝一的身上。
臉部隔著圍巾貼近蒲池輝一的耳朵,中森明菜真心實意的說道:“輝一君,我沒有生氣...我只是...只是害怕輝一君哪天突然不見了?!?p> 從剛才開始,中森明菜才真正感受到蒲池輝一的實實在在,就是這樣一個家伙,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總是能給她帶來安心。
“為什么會這樣想?”蒲池輝一耐心的問道。
中森明菜環(huán)抱著蒲池輝一的手臂更緊了。對她來說,蒲池輝一給她的感覺總是那樣熾熱,但這份溫暖又是那樣難以割舍。
見明菜沒有回答,只是將臉埋在他的脖頸處。蒲池輝一走在路上,感受著女孩的親近,他也知道,這是因為很多天沒有相見使得明菜感到患得患失。
他放慢腳步用極其溫柔的語氣說道。
“其實狐貍君也像明菜一樣,也害怕明菜會突然消失,明菜在狐貍君這里一直都是‘太陽女孩’?!?p> 中森明菜聽到“太陽女孩”,想到了小時候媽媽也經(jīng)常說:“明菜是太陽女孩哦,像太陽一樣溫暖?!?p> 世界真的很奇妙。
燒酒明菜辣么酷
文筆不好,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