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考驗
路錦兒抱著路年嘴角微微笑道。
“女兒這兩年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
“跟爸說,路家在軍政界都有關系的,咱不怕?!?p> 路年握緊路錦兒的手臂說道,女兒回家突然調查了很多事,加上性格大變,他知道肯定發(fā)生了什么。
“沒什么,爸你只是想多了而已?!?p> 路錦兒笑了笑道,擦了擦眼角上的淚水,她比誰都清楚,能夠調動如此龐大資源培養(yǎng)那么多人進入那個神秘的異世界,路家與那個面具男子背后的邪教組織差距太大了。
僅僅是異世界的秘密,路家也僅僅是只有知道的資格,能夠做到輸送人進入那個異世界的勢力,在南聯(lián)邦又有幾家勢力能夠做到?
路家又怎么能對抗一個跟南聯(lián)邦一樣的龐然大物呢?
她不想拖累自己的父親,正如這些年來,都是她一個人孤獨的面對所有的事情一樣。
就在父女倆交談之際,數(shù)十輛警車已經(jīng)悄悄來到路家旁邊。
……
異世界,王都。
“鈴鈴”
“鈴鈴”
一陣鬧鐘聲響起,陳平起身按掉旁邊早上八點的鬧鐘。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王都向來是個不夜城,這里永遠沒有黑夜,人民生活靠的是時間規(guī)律。
他從旁邊拿起一支圓珠筆,在日歷上畫了一個紅色的圈。
接著拿起手機撥打起報警電話,一陣鈴聲響起。
“嘟!”
“嘟!”
“嘟!”
“您好,這里是王都報警中心,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助您?”
一個清脆的女聲從電話旁邊響起,陳平聽到這個聲音,嘴角突然笑了笑。
“就……就是我懷疑我被人跟蹤了!”
陳平發(fā)出顫抖的聲音,示意他很害怕。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幾秒。
然后再次問道:“您,從哪里覺得被跟蹤了呢?”
“美女警官你聽我說,我每天起床去學校上課的時候,都有一個性感美女跟在我后面,我上哪輛公交車,她就上哪輛!”
“下課回家的時候,也有一個中年美女跟著我!”
“有時還是個小女孩,我懷疑她們打算對我圖謀不軌!”
陳平的聲音顯得很激動,試圖跟這位女警官強調自己的危險性,這年頭男子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
。。。。。
接線女警官再次沉默幾秒,繼續(xù)了解幾分鐘后。
對著陳平說道。
“先生,你可以買個鏡子看一下?!?p> “哦?”
“我知道了!你是說我買個鏡子偷偷觀看后面跟蹤我的人?”
陳平馬上領會這位女警官的意思。
“不是的,先生,我是說你可以買個鏡子回去照一下自己的臉?!?p> 女警官反駁道。
。。。。
這什么態(tài)度??!他好歹也是王都的合法公民??!
這人就不是警察!
哼!
陳平放下手機,但表情卻沒有什么變化,因為他早就有預料到他的手機打不進報警中心,而是被人來電轉移了。
默默的在日歷上畫了一個紅色的圈圈標注起來。
每一次都是這個熟悉的女人聲音,果然,手機已經(jīng)完全被監(jiān)控了。
如果今天是她監(jiān)控陳平電話的日子,那么那位司機應該就是普通人,而不是王都安排的人。
沒錯,就是今天了。
該進行計劃了!
突然,陳平閉上雙眼。
一個機械聲音從腦海中傳出。
5!
4!
3!
2!
1!
一陣白光閃過,陳平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
旁邊的鬧鐘再次回到剛剛的早上八點,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
異世界,王都。
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一輛公交車快速行駛中,司機馬師傅摸了摸眼睛,搖頭咪了咪眼睛。
昨晚喝了幾碗同事釀的補酒,和媳婦睡的太晚,今天一早就沒了精神。
唉,就應該和老王換個早班。
此時精神不集中的他,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孩童正在闖過一個紅燈。
“彭!”
馬師傅突然剎車驚醒,瞳孔睜大的說道。
“撞…?”
“撞到人了?”
……
王都,一處大廈內。
美女隊長江文靜突然轉過頭來對著身后的三只手男子說道。
“你,確定?”
“他恢復記憶了?”
怎么會有這種事發(fā)生,失憶的人還能恢復?他不是已經(jīng)被奪舍了嗎?
江文靜不敢相信的問詢道。
三只手男子摸了摸自己的繃帶手臂回答道。
“今天早上,他為了救一個小孩,被公交車撞到了?!?p> “送去醫(yī)院醒來后,他家里說他記得了很多事情?!?p> “你看?”
“這怎么處理?”
江文靜左手摸著下巴,左右思考之際,她才不會那么輕易就相信這種事情發(fā)生,
哪怕這個少年是她轄區(qū)最后一個疑似者,她也不會敷衍了事。
“這樣,你………”
江文靜和身后的三只手男子秘密謀劃起來。
夜晚的時間已經(jīng)降臨,但王都此時的太陽依然極其耀眼,照耀著整座大地,王都的人早已對此習慣,他們的作息規(guī)律都是按表中時間,向來不看白天黑夜。
啪!
王都監(jiān)獄內,一處黃色亮光照亮一個少年的眼睛,燈光刺眼,他用手掌擋住自己的眼睛。
少年眼神之中充滿惶恐不安,腿腳有些哆嗦,腦袋左右觀看四周,嘴角欲言又止。
姓名?
陳…陳平。
年齡?
十……八歲。
第一次來監(jiān)獄吧?沒事,不用緊張,只是有個事情想問一下你。
江文靜看著眼前這個少年說道,雖然這是兩人第一次正式對話,
可是她卻對這少年極其熟悉,喜歡吃什么,穿什么。
她都了如指掌。
請問,您要問我什么???
你說你記得以前發(fā)生過的所有事情,卻唯獨不記這兩年發(fā)生的事?
是的,長官大人,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就…就突然間醒來好像就睡了兩年,我記得我是高一的學生,等我今天醒來同學告訴我已經(jīng)快高考了。
我覺得太奇怪,就報警了。
江文靜瞇起細小的眼睛看向陳平。
哦?
是嗎?如果你說謊,那事情的嚴重性會遠遠超過你的想象哦?
陳平同學!
美女警官說著說著突然嚴肅了起來,語氣也冰冷之極,似乎剛剛那溫柔的聲音都是她偽裝出來的。
我…我真的沒有說謊,不信你們可以問我的。
少年趕緊擺了擺手,神色緊張地說道。
當然要問你,不過不是我們問,而是……
說到這里,江文靜轉頭看向旁邊的鐵門,三只手男子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爸?
媽?
小安?
陳平臉上充滿著驚喜,這正是他的家里人,也是,任由誰被帶到陌生的監(jiān)獄都會想看到自己家里人的,親人總能給到一個安全感。
陳老先生,接下來的事就交給各位了,只能問,只有你們倆知道的事情。
甚至,
連你妻子和小兒子都不知道的事情,陳夫人和小弟弟也是一樣,只能問第三者都不知道的事情。
江文靜對陳平爸爸說完微微鞠了一躬,似乎兩人此前已經(jīng)認識一般。
一定要這樣嗎?這么嚴格嗎?
老媽王心麗小心翼翼地問道。
“是的,而且時間要超過兩年,越小時候的越好?!?p> 江文靜向母親王心麗回答道,語氣異常堅決。
老媽看著這個兒子,有些于心不忍,手不知道擺放在哪里。如果測出來兒子在說謊,那是不是她再也見到自己兒子了?
一時間,她驚慌失措看向陳老頭子,不知如何是好。
陳老頭子神情顯得鎮(zhèn)定許多,他知道王都對這些嫌疑人的堅決和殘忍,搞不好全家都要遭受懷疑,他看向陳平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