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霍老爺子來算賬
本來江苓就晚睡覺了,現(xiàn)在又來這一出,她瞬間也沒好脾氣了。
“這一大早的,江老先生咋咋呼呼的,是老宅著火了?不過你這應該撥打火警電話,而不是我的?!苯呓忉尅?p> “你說什么話,趕緊過來,而且要帶上你的保鏢!”江老爺子在電話另一頭,很是兇的跟江苓說。
而且這女娃子都已經(jīng)不叫他爺爺了,這是更氣人的。
“我們好像沒什么關系,讓來就來,好像不妥吧。”江苓沒被他的話給傷到,便繼續(xù)說。
“你!”江老爺子也不知道要怎么說了。
然而江苓雖然不知道那邊出什么事了,但這么一大早就電話找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同時她也覺得很煩躁,一大早的,她這個爺爺是吃什么火藥了。
現(xiàn)在她也無心睡眠,只好認命起床,并且她也想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等她來到樓下,她便看見霍北辰。
“早?!?p> 剛好江苓看見霍北辰在樓下,她便道:“跟我一起出去一趟吧?!?p> “好的?!被舯背奖憔透x開了。
他也不問問自己要去哪?
等江苓把車開到江家老宅時,有多了幾輛車。
江苓帶著霍北辰來到老宅。
可她還沒進屋呢,她就隱隱約約聽見了“霍家”“霍氏”二字。
直覺告訴她,這件事跟霍北辰有很大的關聯(lián)。
不然怎么會有早上那一通電話。
江苓剛走進屋子里,就看見老宅一樓大廳傳來霍老爺子氣急的聲音。
“我要調(diào)監(jiān)控!我倒是要看看是哪個挨千刀的把我的車給劃了!”霍老爺子想必氣急,拐杖敲在地板上咚咚作響。
一旁是緊抿著唇的江而遇。
江而遇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說什么,江苓則是搶先一步開口道:“發(fā)生了什么?”
霍老爺子聽見聲音,尋聲看見了江苓,于是道:“霍北辰呢?”
“嗯?”江苓倚著一二樓間隔處的欄桿,然后看向霍老爺子。
“我這車少說也要幾千萬,現(xiàn)在在你們江家出了事,你們總要給我一個說法吧?!?p> 末了,霍老爺子道:“我也不要你們賠錢了,你們跟霍北辰解約就行了。”
江苓就說按照霍老爺子的性格怎么會為了一輛車特意回來找江家的麻煩。
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江苓順著樓梯走了下去,含笑地走到霍老爺子面前,道:“霍老先生說的極是。”
霍老爺子見江苓都松口了,眸子閃過一絲精明,還未等他開口,就聽見江苓道。
“只不過我記得霍北辰之前才霍家老宅摔斷了腿,不知道霍老先生又打算給江家什么賠償?”
“哦對了,還有江家給霍北辰出的醫(yī)藥費?!?p> 江苓莞爾道:“一碼歸一碼,只要霍老爺子了清這件事,江家定會跟霍北辰解約?!?p> 江苓還有半句話沒有說出來。
萬一霍北辰又想續(xù)約,這個可不關她的事。
霍老爺子聽見江苓這樣說,眉眼有些許遲疑,但是又想著江苓只不過是一個還在上大學的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片子,又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所以他抬了抬下巴,一臉輕蔑地說:“說吧,你想要什么?”
“霍氏百分之三十股份?!苯哒f這句話時,可淡定了。
但在場聽的人,卻沒一人淡定的。
就算江而遇也是,更別說是江宴了。
??????!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霍氏百分之三十股份?!苯呙佳垡粡潱?。
一旁的江老爺子也沒想到江苓居然會說這樣的話。
他這個孫女還真的是說得出。
他們家,家大業(yè)大,孫輩也多。
再反過來看看他們霍家的,剛想也就這個霍北辰了吧,這老爺子也是一個城府極深之人,也因為他年輕時,太多仇家。
其中雖然有他自己原因,但他定不會承認的。
末了,江苓見眼前的人,十分不信,就一旁的江宴,在不為人看到的地方,給她豎起大拇指。
爺爺要跟她斷絕關系什么的,江苓倒好,這才過了二十四小時沒滿,她就打霍家注意了。
她淺笑道:“雖然江家給霍北辰出的醫(yī)藥費并不值這個價,但是霍北辰身上流著的可是霍家的血,我想,百分之三十股份還是值的?!?p> “……”
霍老爺子的臉有一瞬間龜裂。
他萬萬沒想到,這江家兩兄妹,一個比一個心還黑。
所以他只得道:“……你這是在敲詐!”
江苓很爽快地承認了,道:“對啊,我就是在敲詐?!?p> “就是不知道霍老爺子愿不愿意出這個錢了?!?p> 霍老爺子簡直是要被江苓給氣死了,他明明才是占上分的那個,可最終竟然讓江苓這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片子占了上風。
他咬牙道:“行,那我的車受到無故損壞,江家總要給我一個說法吧?!?p> 霍老爺子在說到“江家”二字尤其咬牙切齒。
江苓莞爾道:“那是自然。”
“就是不知道霍老先生是把車停在哪里的?”
“宴會外的停車場。”
“那不好意思。”江苓十分抱歉地說,“那里并不屬于江家管轄范圍?!?p> 末了,她還疑惑地看著霍老爺子,道:“不知道霍老先生為什么會把車停到那里?畢竟宴會下面就是江家為大家特意設置的停車場?!?p> 那還不是因為那些參加宴會的人都把車停在那里!
霍老爺子哪知道自己就那么倒霉,人家的車都沒事,偏偏就自己的車被人劃得面目全非。
“不如我讓人調(diào)監(jiān)控吧?!苯呤帧吧平馊艘狻钡卣f。
“調(diào)?!?p> 江苓轉(zhuǎn)身,給站在自己身后的江宴使了個眼色,道:“阿宴,你去查監(jiān)控?!?p> “好嘞?!苯缱匀皇鞘盏搅私叩陌凳荆炙斓貞?。
可沒過一會兒。
江宴便跑了回來,氣喘吁吁地說:“姐,我給你說,那個劃車人太過分了!”
“嗯?”
“他不僅把車劃了,還把監(jiān)控損壞了。”
末了,江宴為了彰顯自己的深惡痛絕,又重復了一遍,道:“簡直是太過分了!”
“對!”江宴也在一旁應和著。
倆姐弟就是在演戲。
一旁的霍北辰因為在來之前,聽了江苓的話,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