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點意見?”不管他們的吵鬧,吳卓渝朝王澤楚道。
[都說得差不多了嘛,隊長和靛哥本人就很貼合人物設定,你如果想拍,只能針對男二下功夫。]
“唔……”吳卓渝在糾結。
演戲,想想就痛苦。
[嘿,不是你說呆在舒適圈里挺好的嘛?]
王澤楚又揶揄起來。
“嗨,那是逞口舌之快,不算不算”吳卓渝臉皮越來越厚了,“你不也說了咱倆演戲有優(yōu)勢?”
內(nèi)娛真沒那么多人明星想演戲,但演藝圈里除了演戲就是綜藝,沒有別的通告可以跑啊……
你就是想發(fā)歌,不宣傳也是撲街居多,又得繞回跑綜藝宣傳這條路上。
從《創(chuàng)造藝人》出來,吳卓渝倒是想繼續(xù)唱跳表演舞臺,但沒這個條件,得從長計議。
眼下固粉才最要緊,演一部好劇再合適不過。
閆奕和王澤楚兩人雙雙看好,這劇基本欽定,可!
看出他的糾結,王澤楚在腦海里聳聳肩膀。
[看你咯,歌曲制作和演戲不耽誤,但肯定很累。]
吳卓渝又不怕辛苦,他這么一說,更糾結了,開著玩笑舒緩心情,“喂,你是不是在學閆奕哥?”
[嘿嘿……這么明顯?]
吳卓渝也聳聳肩,“不建議你走成熟男人路線。”
全力支持新劇的事兒連義耕講完,又順便跟各位對接一些檔期活動,拍拍手讓大家滾蛋,“今天就這樣,新劇大家都上上心,解散?!?p> 幾人稀稀拉拉離開辦公室,沒一個人有正型,比起明星退場,更像學生放學,還得是學習不好那種。
“你覺不覺得,卓渝狀態(tài)有點怪?”閆奕攬過司海生的肩膀小聲道。
吳卓渝一直和王澤楚商量事情,在他眼里就是魂不守舍一樣,甚至一個人朝著空氣聳肩膀……看著讓人擔心。
司海生跟他咬耳朵:“恐慌癥的影響還很大,不然為啥退賽?!?p> “唉……”閆奕沒再多說什么,拍拍司海生的肩膀匆忙走了,他今天有急事,很不容易才騰出來時間。
另外幾位也是忙人,程燃不光是隊里的主舞和隊長,也是隊內(nèi)唯二的綜藝咖,和司海生兩人跑了Moonbow百分之八十的綜藝節(jié)目。
“劇本一定要上心,阿渝?!背倘紦е€在糾結的吳卓渝,“咱哥倆還從沒一起演過電視劇呢,一起進組多好玩?!?p> “夸你幾句挺貼角色,就覺得自己行了?”何處安抱手斜睨著他,“這是公開試鏡啊大哥。”
“啊是嗎?”程燃撓撓頭,“我聽連總的話,還以為內(nèi)定我演了呢,理解錯了啊……”
這家伙嗓門挺大,聲音響徹半層公司,但同事們居然沒多看幾眼,顯然都習慣自家藝人的做派。
“吃飯吃飯,我一覺睡到中午啥也沒吃呢?!焙翁幇矝]再理他,挽住姚思露胳臂,朝吳卓渝道:“吃飯去阿渝?!?p> “好呀。”吳卓渝促狹一笑,雙手搓來搓去像個蒼蠅,“誰請客?”
何處安站在電梯口想了一下,把還在公司的程燃揪出來,“走吃飯去,給咱阿渝接風洗塵。”
好家伙,無事隊長請滾,有事隊長請客。
大冤種程燃笑嘻嘻:“走著走著,公司附近新開了家中餐廳,主打川菜,阿渝肯定喜歡?!?p> 一行人到店,程燃刷刷給大家把菜點完,隊友的喜好忌口一個沒落下。
司海生、宿秋、閆奕有事先離開,包間只剩下四男一女。
“思露加入公司好像還沒官宣呢吧?”見桌上唯一的女生拍照把大家框在一起,記錄日常,何處安想起這茬。
姚思露搖搖頭,“有啥好宣的,現(xiàn)在一部作品沒有,等有起色了,媒體自然而然就知道了?!?p> “形式都不走?”何處安若有所思。
“我爸的意思是:公司官網(wǎng)連我的信息都先別掛?!币λ悸稄褪黾依锏囊庖姡疤哒{(diào)確實也不好,現(xiàn)在帶資進組的這么多,很容易就被狙。”
狙,指在業(yè)內(nèi)與人形成競爭關系后,被有心人拿爭議事件進行惡意炒作甚至抹黑。
“叔叔的想法是對的?!背倘挤Q贊,“阿渝的事就是前車之鑒,你都不知道怎么著就得罪人了?!?p> “背后說人不對?!焙翁幇舶琢怂谎郏暗斆嬲f人也很傷人啊?!?p> “沒事沒事?!眳亲坑暹B忙擺手,笑著說不介意,“都過去了,沒什么不能提的?!?p> “啪啪啪”楊溪潭拍手,“格局?!?p> “話說,公司最近動作蠻大啊……”何處安想到別的事,“在跟很多素人或者合同到期藝人對接,經(jīng)紀團隊也一直在擴充?!?p> “掙錢了嘛,擴大生產(chǎn)很正常。”姚思露擺弄著自己的手指甲,“你們幾個掙這么多錢,放著也是放著。
“話說,公司修自己的辦公樓,也有我出的一份力!”她神氣得很,作為骨灰粉絲,專輯沒少買行程沒少追數(shù)據(jù)沒少做,有資格說這話。
“以后追不了星咯?!焙翁幇裁念^,給這圓臉小妮子順毛,“你的粉籍要曝光,不得被黑死。
“粉絲還沒漲幾個呢,我們的黑粉先把你沖了。”
“盲猜主力軍來自阿渝的什么……【殺魚隊】”楊溪潭不開腔就算了,一開腔就是“狙擊槍”。
“我也很絕望啊?!眳亲坑宸鲱~,“我對黑子們已經(jīng)束手無策了?!?p> 見識過他們威力的楊溪潭點頭,“有一說一確實。”
“造謠阿渝單曲的洗腦包現(xiàn)在還全網(wǎng)飛呢。”何處安無語,“誒!你給我們多寫幾首歌,不就成了么。
“整幾首《七歲》這種級別的,謠言不攻自破!”
“船兒,你有點太瞧得起我?!?p> 何處安,念快了就是何船,甚至劃船,這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的外號,最早只有吳卓渝這么叫。
知道王澤楚辦事值得信賴,創(chuàng)作這檔子事永遠不會翻車,吳卓渝還是下意識心虛,“我盡量,我盡量。”
“阿渝不說了要籌備自己的專輯么,你慌什么?!睏钕犊曜釉谕肜镆粍澙?,發(fā)出零碎的敲擊聲。
“哈哈哈……”何處安湊過去,“以前就你一人寫歌,大家把你當祖宗供起來,現(xiàn)在靛哥阿渝都能寫,你吃醋了?
“急了?”
“有點吧其實?!睏钕毒尤怀姓J了,“但挺爽的,沒有蒼蠅在耳邊繞來繞去,舒服!”
“老子……”
這么多年了,程燃還是搞不明白,“船你怎么跟誰都能打起來?”
姚思露盡看好戲,“不鬧騰就不是他了?!?p> “菜來了菜來了?!眳亲坑蹇炊疾豢此麄?,“吃飯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