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龍騎士團跟紅龍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基本沒有。
……
騎士對“游俠/法師”。
這里是空曠又毫無遮擋物的訓(xùn)練場,環(huán)境極為有利于前者。
這就是公平呀。
沒法,這里是人家主場,沒有誰會特意把自家做成不適合自己發(fā)揮實力的樣子。
注意點,不能輸太明顯了。
……
“艾布納,換我吧?!?p> “團長?”
調(diào)整好狀態(tài)準備上前的副團長被喊停了。
團長很少輕動,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說笑呢,一直在亂來,從沒停過。
“團長,不要呀,您下手沒個輕重的,打傷對方不太好吧,好歹是個藥師?!?p> “你打不過他。”
“嗯,他這么強嗎?”副團長看向位于對面角落的對手,身影纖細。
完全看不出呀。
這就是所謂野獸直覺嗎?
但你換人不用問下我的嗎?
“我向眾神起誓,這是場公平之戰(zhàn),這是……在此,祈求眾神的見證!”
團長進行了賽前宣告后越過了艾布納。
是不用的,我的意見并不重要。
……
“……祈求眾神的見證?!?p> 真不愿意跟著說。
實際上完全沒必要如此正式,一場小比試而已,又不是大敵當(dāng)前。
以神為名義的一系列都讓人頭痛,每次這樣總感覺會有“誰”注視過來。
“……”
沒有異變。
很好。
這次也沒有。
好在“神明們”關(guān)注過來的概率并不高——接近零。
真沒信心能應(yīng)付祂們。
看向站定位置的對手,伯頓·沃爾夫,就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騎士)。
并不要要描述她多美,而是她穿戴著輕視防御,重視感知類的鎧甲。
能清楚地看見臉——沒帶頭盔。
這設(shè)計完全不合理,最需要防御的地方就這么空著麼,鐵桶騎士才是一般情況下的正道設(shè)計吧。
與孱弱的防御不同,攻擊方面整一武器庫,長劍、盾牌、弓箭、長槍,能帶的都帶上了。
又沒有坐騎和侍從,裝備成這樣還想不想動了。
就在我在思考如何應(yīng)付時,試探已然開始。
箭很快。
聽到聲音前就已經(jīng)到跟前。
“嗖~”
敢在這里用飛行道具,真就完全不怕誤中他人。是因為早知道會這樣,所以其他人才很自覺的把場所空了出來吧。
就是在驚訝與同情中(同情的目光很快便消失了,)試探的一擊沒中。
“團長射偏了?”
“應(yīng)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下面討論開了,還挺熱鬧的哈。
就是沒個說對的。
“[避矢加護]?!?2
那是對方副團長和裁判的聲音,富有經(jīng)驗的他們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那是戰(zhàn)神的神術(shù)吧?”
“嗯,那類神術(shù)能讓使用者具有避開目力捕捉到的箭矢。很讓人頭痛的一類能力?!?p> 雖然首擊沒起作用,騎士依舊不緊不慢的繼續(xù)著攻擊。
視野內(nèi)僅能看見一支箭矢飛來,實際上后面還緊緊的跟著多支。
很陰險。
雖然飛到眼前時全“主動”偏移,其中最后那支驚險到緊挨臉頰擦過。
“嗖~嗖~嗖~”
連珠射全空。
“果然不行?!?p> 主要是你就在我面前,抽箭動作還這么明顯,能中有鬼了。
輕語,僅有本人或者在附近才能聽見,即我本來不應(yīng)該聽得見的聲音傳來。兩人隔這么遠,除了大聲喊話,本不可能聽見對方說話的,又不是全屏喊話。
別問,問就是秘術(shù)。
蹦!
蹦!
發(fā)現(xiàn)遠攻不行,從而果斷轉(zhuǎn)為近戰(zhàn)。
隨著有力的踏地聲,對方一瞬間便跨越了半個訓(xùn)練場。
氣勢像猛踩油門疾馳而來的汽車。
速度70邁。
如此敏捷完全不合理,哪怕是把其他武器全舍棄了,僅余下一把長劍,可她始終穿著挺厚實的鎧甲。
不會那是紙糊的吧?
哪怕是,作為踏板的石板都被踩裂了喂。
腳踝怎么受得了的。
“可惡。”
先躲過投過來的長槍,不是騎士長槍果然是為了這個。
不過,對方這么強真有試探的必要嗎?
直接過來砍我不就行了,這點距離,這個速度,就夠用兩次法術(shù)。
“[火球]?!?p> 一團炙熱的火焰快速飛向?qū)Ψ健?p> 飛奔中的騎士完全不理會,就像沒看見一樣。
嘰~嘰~
火球在靠近對方時,逐漸變小,并在碰到對方前完全熄滅,連阻攔一下對方都做不到——魔法鎧甲+抗魔飾品+騎士自身的對魔力,作為一位活在這個世界,自然而然堆滿了魔抗的騎士。
一節(jié)的法術(shù)果然威力不夠。
呵~能吸引下注意力就行。
“[油膩術(shù)(真·腳底抹油)]?!?p> 蹦!嗖——
就在對方落地,要把落腳點踩裂/再制造一個小坑時,不知道何時一團小小的“垢漬”正好出現(xiàn)在那。
“呀?”
最終騎士用長劍在地板上劃出條長溝才停了下來。
“哈~哈~”
這都沒摔,好強的身體平衡能力和反應(yīng)力。
好神奇的劍,這種暴躁用法下劍身連一點傷痕也沒有。
“[魔法鎖鏈]?!?p> 呲呲~
數(shù)條暗金細鏈快速纏繞上騎士的四肢和軀體。
“咔!”*4
并把騎士定在了地上。
勝負已分。
這念頭出現(xiàn)在在場大半人心中,主要是士兵和年輕點的神官們,他們都開始喝彩了,開心的就像自己贏了一樣。
真能如愿嗎?
“別小看我!”
鎖鏈咯咯作響,對方似乎想要用蠻力掙脫束縛。
微風(fēng)吹拂臉頰。
無盡的“風(fēng)”(斗氣,也可以說是魔素,)從那那不比我壯實多少的軀體里涌出。
在我眼里,眼前的這家伙與其說是個人,更像是只蒼色巨獸。
啪啪~
被扯斷的落地鎖鏈并沒有消失。與之前的純魔素構(gòu)成的不同,現(xiàn)在的有實體,強度自然也增加了,可不是一般人能扯斷的。
我還把她綁成了不容易出力的姿勢。
還掙脫的如此輕松。
沒法了,就在對方再次沖過來時。
“我……”
打算認輸了。
這種情況實在沒法打,必要繼續(xù),雙方都互相知道了對方并不弱就可以了吧。
“……”
不行。
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得?放棄了就沒有下次了?
是嘛,我并不是這樣認為。
機會是可以創(chuàng)造的。
我也不覺得敗一次就決定了以后都失敗了。
那韌性也太差了吧。
沒立馬放棄是因為現(xiàn)在還能應(yīng)付。
“來吧!”
再稍微探知下對方實力很重要。
也不需要總是逃避,險是可以冒一點的。
會輸,但肯定不會死,應(yīng)該。
[魔力放出]是吧,她在這狀態(tài)下也維持不了多久。
因為渾身著纏繞斗氣,對方身手相當(dāng)敏捷有力,長劍在她手上就像沒有重量,如身使臂,如臂使指。
劍刃擦著身軀而過,衣服被“風(fēng)”刮出裂縫。
好危險,挨一下就能結(jié)束。
要不是稍微能夠預(yù)知下對方的動作早就敗北了。
砰、砰、砰。
各種顏色的魔法砸在對方鎧甲僅能稍微聽個響。
果然沒法破防——零距離下能用的法術(shù)不多,能快速用出來的威力不夠,威力夠的沒時間用出來。
嗖~
風(fēng)刃越來越難躲,身體逐漸積累傷痕。
劍術(shù)和戰(zhàn)斗意識都很不錯呀。
看來敗是遲早的,應(yīng)該備短刃的,那還能打打,僅有低階魔法和徒手完全打不過。
……
“那便是‘魔眼’嗎?很羨慕?!?p> “很有戰(zhàn)神風(fēng)格,是祂的信徒可能性不低?!?p> 裁判組以自己的經(jīng)驗分析著場上的打斗。
“這還能算是法師嗎?看來能和我們打近戰(zhàn)不沒落下風(fēng)呀?!?p> “沒法,精靈族的身體素質(zhì)就是這么強,有什么辦法?!?p> 還有其他的雜聲。
很快,打斗來到尾聲。
嘭!
“比試結(jié)束!神官,快點!”
……
“戈爾德大人,您沒事吧,有哪里疼嗎?”
“嗚~”
一段時間后,在士兵a的喊聲下我從地上爬起。
這里是訓(xùn)練場旁的樹下。
記得防御道具被砍報廢后,自己就被拍飛了。
神術(shù)真是強,現(xiàn)在身體就已經(jīng)恢復(fù)了,僅留些不適感。
這團長挺強的,哪怕最后我翻滾消力了也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