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看來我們誤打誤撞接近了目的地。”阿蘭娜在黑夜中長時間沉默,靠近出口才開口道“也許是意外之喜?!?p> “對?!睕]想到他們誤打誤撞,還走對了路。走出通道,來到一個大廳。大廳左側(cè)有一個巨大的金屬門,很像銀行的保險柜。需要密碼才能打開。
難道這個地方?jīng)]有人保護嗎?岳然側(cè)耳傾聽,“呯呯呯。”距離他們一層之隔,還能聽見打槍的聲音。原來警衛(wèi)是被別人纏上。應(yīng)該是另外一伙人
“看來他們那邊發(fā)生了激烈的戰(zhàn)斗”阿蘭娜說“也夠他們受得”
她環(huán)繞四周試圖尋找什么東西能打開這個大門。實際上她也不太抱希望,要是有電腦就好了,首領(lǐng)會操作電腦。大門成功打開的前提是要有電子設(shè)備。想到這兒,她不由得看了岳然一眼。
岳然:“你覺得我是會隨時帶進電子設(shè)備的人嗎?”岳然看懂了阿蘭娜的意思,很顯然他真沒有帶。他無奈說道?!拔疫€真沒帶。密碼當然也不知道。我們還想別的辦法,要是李歸成再就好?!?p> 他們先現(xiàn)在目前為止,甚至不知道他是否還活著。希望他平安無事,但這只不過是無謂的祈禱。
“也許對面有辦法,他們竟然敢肆無忌憚地攻擊。說不定也帶了配套的裝置。”阿蘭娜一本正經(jīng)“大不了借用一下,他人的力量?!?p> 岳然:“你說是把別人綁過來,然后這樣那樣嗎?”
“差不多吧!”阿蘭娜淡定“來首領(lǐng),搭把手?!彼蜷_防火箱,無視觸發(fā)的火警警報。直接性抽出滅火器“這是煙霧驅(qū)火,我們可以拿這個當煙霧彈?!?p> “你……?”岳然猶豫后道“你是認真的?!?p> “當然,還不是跟某位我們要物盡其用。在必要災(zāi)難下可以采取必要的措施。與以至于某一次為了混進賭場不惜出賣色相,一點都不注重生命安全的人學(xué)的?!?p> 阿蘭娜一口氣說了很長一句話?!爸劣谀莻€一點也不負責任,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生命。經(jīng)常拿自己生命開玩笑,每次總在作死第一線的人是誰?我就不提了吧?首領(lǐng)。”
岳然:別提了,別提了?!安贿^到我倒是想起一個事兒。上次好像有某個家伙,口渴的時候沒有注意把我家的醋給喝。那家伙是誰?我也不想提?!痹廊徽f。也非常毫不留情。
不提也罷一提阿蘭娜就生氣,想當初她回總部復(fù)命。那天陽光明媚,一片瑩綠的草地上穿著一身黑衣的岳然滿臉嚴肅,眉頭緊皺。
“岳然,出什么事了嗎?”阿蘭娜著急地說,她從來沒有看見過岳然臉上出現(xiàn)這種表情。難道是出了什么大事嗎?
“不,沒事?!痹廊徽f,“我只是在認真對待食物?!?p> 阿蘭娜:?她放下手頭的東西,順著岳然的目光看過去。岳然兩只手快速翻動,正在翻弄一個黑糊糊的東西
“那是?”阿蘭娜疑惑
“一塊雞翅。”岳然悲痛萬分“我搞砸了,我居然搞砸了。我的雞翅呀!”
“岳然,你真是不行!”阿蘭娜注意到一片歡聲笑語逼進。那些笑聲是岳然屬下以及朋友的。她認識其多的幾個而大多數(shù)人她并不認識
這些人臉上都有明顯的油漬“烤個雞翅的烤不好。”
“那把你們手上的東西還我”岳然說,“你們吃得東西可都是我烤?!?p> “哎呀,這怎么行?”一個人拿著烤肉在岳然面前晃,臉上掛著得意洋洋的笑“你搶不到,得不到”在岳然伸出手來抓他時,他轉(zhuǎn)身跑開了。
而恰好岳然無暇顧及燒烤架,柴“噼里啪啦”的做響。在幾短時間內(nèi)竄起大火。霎那間,灰塵落下。岳然變成灰色雕像。岳然呆在原地,手上還舉幾把雞胸肉。
“哈哈哈?!卑⑻m娜彎下腰,撫著胸口肆意大笑,“岳然,你真的像一個木頭。哦我說錯了你本來就是個大木頭??!”她從來沒有笑得如今天這樣開心,相信她。她絕對不是在幸災(zāi)樂禍。
岳然:“阿蘭娜,你有什么事兒嗎?”
“沒有哈?!卑⑻m娜眼淚止不住下流,“我回來復(fù)命。有點渴。你有水嗎?”
“有?!痹廊豢聪蜃郎系囊黄坎恢后w,旁邊是一瓶礦泉水“你拿過來喝吧!”
阿蘭娜好奇的搓搓那瓶液體“這是啤酒嗎?我看不懂上面的字?!?p> “應(yīng)該是吧!”岳然心不在焉,他認真擺弄著自己的燒烤。沒有在意阿蘭娜在做什么。
“那我喝了?!卑⑻m娜興致勃勃打開瓶口,“我想試一下這瓶啤酒?!?p> “啤酒?”他什么時候放了一瓶啤酒在上面,岳然微微抬起頭。眼神余光瞟眼瞅阿蘭娜。阿蘭娜雙眼緊閉,嘴唇微微銘緊。她纖細手拿起一瓶墨綠色裝扮液體,輕輕松松打開。手腕彎曲90度就把那液體喝下去。
那不是……?!他剛剛買來的醋嗎?他不由自主叫出聲,尾毛鼻子皺在一塊:“別喝?!?p> 可惜已經(jīng)遲了,阿蘭娜已經(jīng)把那液體喝了下去?!翱瓤取彼盒牧逊慰人裕坪跻逊慰瘸鰜?。胃火辣辣的痛,翻江倒海。酸味從上至下又從下至上貫穿了她全身。那種感覺非常讓人不爽。
“岳然。你給我喝了什么東西?!蹦且惶欤瑤缀跛性趫鋈硕悸牭桨⑻m娜憤怒大叫夾帶岳然道歉聲。兩人開始追打,人聲嘈雜。
那一種翻江倒海難的酸味一直在她心中留下一道不平凡記憶。也算是她和岳然結(jié)下的梁子,雖然他知道這不是岳然的錯。
有時還是不可避免冤他??丛谠廊皇撬纤痉萆?,她也沒有做什么?而至今為止已經(jīng)快兩年多了。岳然他還敢提!?
因為知道斗嘴她斗不過岳然,岳然不愧是耶魯大學(xué)物理學(xué)博士,沒想到口才也如此好。簡直不像理科生。于是“啪”她打了他。力量之大在岳然臉上留下清晰的紅痕。
“那個,要不還是別斗嘴?!痹廊粵]有還手?!跋胍幌肜顨w成。他還等著我們?nèi)ゾ人?!?p> “也對!”阿蘭娜說,“看在他的份上?!?p> 他們兩個暫時休戰(zhàn),不再斗嘴。一方面是因為這場“戰(zhàn)爭”一時半會兒分不勝負,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們兩人心中都感到了異樣。
沒有動靜,也沒有腳步聲。而這種感覺揮之不去。一定不是錯覺可能是戰(zhàn)斗的本能。
他們兩個人轉(zhuǎn)過身,手始終按在腰間匕首上。幾乎是同時,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不速之客,那是一名很可愛的少女和阿蘭娜初見一樣穿著白裙。
“嗨,需要幫忙嗎?”她說,歪著頭甜甜的笑了。
風(fēng)淺曉破
小劇場:岳然:你拿防火器當煙霧彈是認真的嗎? 阿蘭娜:當然 岳然:? 阿蘭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還不是跟你學(xué)的 岳然:我竟無言以對,不過我想起了好玩的事。有人把我家醋當飲料喝了。 李歸成:我都失蹤了,你們兩個還不好好做任務(wù)來救我,在那斗嘴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