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前方似有人跡?”陸瑤看到遠(yuǎn)處,似有一處建筑。
“不錯。一切多作察覺,切記謹(jǐn)慎。”司徒登看到前方,亦松了一口氣,小聲囑咐著。
“明白?!标懍幋饛?fù),“師父,看來我們二人,最少不用在荒野過夜了。”
“嗯。先去查看一番再說?!彼就降钦f道。他亦是武學(xué)扎實(shí)之人,虧得她師徒二人身勁扎實(shí),否則一般人在這地界行走,危險(xiǎn)倍增。
二人行進(jìn),來到那處建筑前。原來是一處木質(zhì)小屋,樣式古雅,但木器新鮮。正自觀看間,那屋前行出一位中年女子,忙著潑灑半桶洗漱污水。
“師父,看來是客棧?!标懍幷f道,“奇怪,這間客棧連匾額都不掛一塊嗎?”她觀察一番,并未看到匾額號旗之類。
“應(yīng)是客棧,如無意外,我們今晚便住此處?!彼就降钦f著,朝前走去。
“老板,兩間客房。”二人問詢了價碼,屬于尋常并不昂貴,即刻入住。
“需要二位登記名號。”方才那中年女子,看來是此處老板,如今正給二人辦理安排。此時時至傍晚,也許因?yàn)樗麄z是今日最后兩位客人,她招待期間似乎疲累,面色看起來無有神色。令陸瑤二人,不好再開口多加問詢。
“師父,此地古怪,連著這客棧亦感覺怪異。整片荒地,只見這一處客棧?!标懍幈е觳膊煌D﹃股蹬R,果然有些寒冷。
“是啊,萬事多留心眼,那老板看著神色冷淡,其余人員倒是尋常?!彼就降桥c陸瑤言道。
“師父,早些休憩吧?!标懍幷f道。
“嗯,明日一早,我們便出去查看,還可同老板多加問詢?!彼就降钦f道。
“師父,若夜間有事,我來找你,連敲五聲房門,你即知是我?!标懍幰苑廊f一,跟師父約定一番,小聲通交。
“嗯,若應(yīng)‘且候’,便是我在回應(yīng)?!睅煾敢嗾f出約定話號。
二人各自回房,陸瑤將行李包裹放置身旁,和衣而眠。她一向睡眠輕淺,一有風(fēng)吹草動便有察覺,此時休憩要緊,且放心睡去。
好在,一夜無事,二人平安度過。翌日清晨,來到前廳用飯。
“老板娘,你這客棧,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怎開在此處?”司徒登穿著凌亂,言語也隨意地同那中年女子交談著。
一夜過去,那女子面色倒熱情起來?!氨扇诵〉瓴⒎枪铝ⅲ瑥拇颂幫髦毙胁贿h(yuǎn),是有處村落的。”老板娘不疾不徐答道,神色間甚至有些嫵媚。令陸瑤不禁生出些逃避,不想與其多有深談。
“哦?那是什么村落?人口多嗎?”司徒登坦然自如地與老板娘繼續(xù)攀談。
“吆,客官,那是一處遺廢村落,目下基本無人居住,只氏角域有些行官會居住那里,方便通聯(lián)管理。平日,都是些各方散客,跑去觀光?!崩习迥锷哐迹瑡擅恼f道。
“我這店開在此處,是為各位過路大人們準(zhǔn)備的落腳地?!彼种邪淹嬷环狡G色手帕,說話間已來到司徒登身側(cè)。
“客官,你們二位,來此間又是為何?”她問道。
“哦,我們平素有探險(xiǎn)觀光之好,恰巧游行此處?!彼就降钦f道。
“這位小兄弟,生得好生俊俏,若不是身形不壯,我都想押在店中私自留用,哈哈……”老板娘轉(zhuǎn)過頭看著陸瑤說道,語氣輕浮旖旎。
陸瑤聞言,只是微笑示意,繼續(xù)低頭喝茶飲食。她在營中及路途,一般皆糙扮自身臉面,誰知還是被老板娘言語調(diào)戲。
“哈哈,老板娘你眼光不錯,我這小侄,的確姿色不俗?!彼就降歉胶痛蛉?。
“陸姚公子,少年游俠,不知年歲幾何呀?讓我看看,我這半老徐娘可還有機(jī)會,交一交你這樣一位俊俏朋友。”老板娘繼續(xù)用軟綿綿的話語問道。
“老板娘好意抬愛,陸姚心領(lǐng)。如今我與叔父只是過客,還望海涵?!标懍幦绱舜鸬?。
“叔父,我們還是去前方村落看看吧?”她轉(zhuǎn)頭對司徒登說道。
那女子聞言,面上表情變化不大,只笑著點(diǎn)頭后離去。
“師父,我怎覺著,這老板娘有些古怪?”陸瑤行出客棧,低聲對司徒登說道。
“此處一切迷惑,萬事留心。”司徒登回應(yīng)。
“到了,師父,那老板并未說謊?!标懍幫矍按迓湔f道。
“嗯,我們進(jìn)去看看。”司徒登與陸瑤,此時已行進(jìn)村落。
二人一番行走,并未看到人群,只是些村村屋屋。形式建筑,遠(yuǎn)比當(dāng)下落后古老,似是百千年前所建那般。但模樣顏色又不老舊,像有人不時翻新維護(hù)。
“師父,此處空無一人?”二人走著,一路未見活人,反而孤獨(dú)一片村落,不禁疑惑。
“再探探,看著不像無人管理?!彼就降钦f道,“你看那些路旁房屋,雖模樣古舊,但并非塵灰厚掩、蛛網(wǎng)四結(jié)之狀?!?p> “師父,我們迷路了嗎?此處與方才所見一模一樣,我們一路直線行進(jìn),怎會重回舊處?”陸瑤看到眼前房屋,與方才行過之處,方寸不差,瞬時有些戒備,低低問道。
“繼續(xù)前行看看?!彼就降堑吐暬貞?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