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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前是劍仙,我也想低調(diào)啊

第十三章 收下陳家兄妹

  “感謝恩公救命之恩,我陳二狗沒齒難忘。”

  林墨倒也沒有躲開,靜靜的看著兄妹二人把頭磕完。等二人磕完頭,林墨笑著遞上了兩張一千兩的銀票。

  此時的林墨再也不是那個窮酸的秀才了,昨晚從那兩個小毛賊手中撈了一筆。除開銀子,光是銀票大概就有十萬兩左右。

  這些銀子大多雖是來路不正,但林墨是從那兩個小賊手中奪得的銀票,管他來路正不正。反正那些鄉(xiāng)紳也要不回去,林墨便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修行之人,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可以不重視錢,但不能沒有錢。

  就像是此刻,林墨想要將兄妹二人收入麾下。若是沒有錢,自己都吃不飽還怎么說服別人為自己賣命。

  或許救命之恩能讓兩人無償跟著自己,但林墨也不是苦修之人,這活在世上去哪里不要花錢。自然對這身外之物,也沒有看得如此灑脫。

  陳二狗一開始以為只是一張小面額的銀票,一接過手便被嚇了一跳。

  一千兩?自己從未見過這么多錢,即使是爹娘在世時,一家人十年也不一定能賺到一千兩。

  這一出手就是兩張?公子也未免過于闊綽了!

  當(dāng)下陳二狗心驚不已,一旁的陳小梅更是被嚇得不輕,從一開始他便低著頭不敢看林墨。

  看著林墨遞過來一張什么東西,也沒細(xì)看就接了過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陳小梅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沒由來的又涌現(xiàn)出懊悔的情緒。

  心道自己怎么能如此粗心大意,這下貿(mào)然接過銀票雖非我本意,但說不準(zhǔn)只是公子的試探。

  自己如此這番表現(xiàn),怕是要被公子看輕了。

  嘩啦一聲,陳二狗將妹妹手中的銀票拿了過去,連同自己的一起疊在一起高舉著遞還給林墨。臉上掛著微微驚恐的神色,說道。

  “恩公這是干什么,我們不能收!”

  “沒什么,一點小小的心意,你們兩兄妹也不容易,拿著這點錢在這城中找個落腳的地方,花完了不夠我這還有?!?p>  “不可,恩公這是在折煞小的,我陳二狗雖然懂得道理不多,但是知恩圖報是明白的。報答恩公都來不及,怎么能拿恩公的錢!”

  林墨就等著陳二狗說這句話,微微一笑道。

  “如果你想報恩的話,就把這個錢收著?!?p>  聞言,陳二狗一臉問難,但看林墨的臉色似乎不像是說笑,便也只好暫時收下了。

  見陳二狗收下銀票,林墨也開始盤算著如何將陳二狗兄妹留下。

  “以后有什么打算?”林墨問道。

  說著,正好幾個小二將菜肴全都端了上來,大部分都是清淡的菜品和清粥。并非林墨舍不得上大魚大肉,而是他清楚陳二狗兄妹許久空腹并不適宜大魚大肉。

  “不知道,暫時也沒有去處?!标惗啡鐚嵈鸬?。

  “先吃飯吧。”林墨笑道,“正好我也餓了,這頓素飯先給你們清清腸胃,晚上再吃好的?!?p>  聞言,饒是對人戒備心極強(qiáng)的陳二狗也是眼圈一紅。若是其他人做出這番姿態(tài),陳二狗定會戒備一番。

  可一想恩公乃是入道之人,對自己又有什么可圖的呢?

  “多謝恩公。”陳二狗鼻頭一酸,壓低著聲音說道。

  “多謝恩公?!币慌缘年愋∶吠瑯痈f道。

  隨后三人吃著飯,林墨也不提自己想要收下二人的意思,左右說些輕松的話題。一時間,兩人的情緒慢慢平和了下來。

  就連沉默寡言的陳小梅也能說上個幾句話,飯桌上倒是也其樂融融。

  談話間,林墨也了解到陳二狗只是小名,此人大名為陳云中。小時候被陳小梅的父母撿到,而后作為養(yǎng)子撫養(yǎng)長大。

  “你有小名,那她呢?陳小梅只是小名吧?”林墨好奇的問道。

  對此,陳云中傻傻的撓了撓頭,解釋道。

  “確實是這樣,主要是這逃荒一路上過于艱苦,賤名感覺更容易活下去?!?p>  聞言,林墨眉頭一跳,心道還好自己沒有什么比如林豬狗之類的小名。古代民眾的智慧真是不容小覷,賤名好養(yǎng)活。

  “舍妹名為陳清雪,讀過四書五經(jīng),識得字也做得了針線活?!?p>  聽著自家二哥的話,正在小口喝粥的陳清雪不由小臉一紅,頭低的更下了。

  林墨眉頭抖了一下,心道這小子這是要送妹子啊,嘖,挺上道的。可惜,本少爺不僅要你妹子,兩個我都要。

  順著陳云中的話語,林墨不加吝嗇的贊美了一番陳清雪,直到茶飽飯足之后。估摸著眼前兩兄妹對于自己的了解已經(jīng)差不多了,于是直奔主題道。

  “既然你兄妹二人暫時也沒有去處,不如跟著我?!绷帜畔虏柰刖従徴f道,“我身邊正好缺個能用的人,我妹妹林瑤也缺個伴?!?p>  聞言,陳云中二話不說,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對著林墨就是一個抱拳,說道。

  “我兄妹二人愿追隨公子,絕不背叛。若是公子不放心,我可以為奴,但舍妹......”

  “不需要那么復(fù)雜,我們這是雇傭關(guān)系?!绷帜呛堑恼f道,“那一千兩就算是我給你們的入職獎勵,以后每個月你們都能領(lǐng)到例錢。”

  “嗯.......一千兩怎么樣?”

  “太多了!公子,不用錢的,只要管口飯就行了?!标愒浦性俅伪涣帜拈熅b嚇了一跳,連忙說道,“萬萬不可呀!”

  “錢還是要給的,既然是給我做事,哪有白干這種事?”林墨堅持道,“況且你不需要,難道你妹妹就不需要了?女孩子家中總要錢買些胭脂布匹之類的。”

  最終陳云中爭不過林墨,也只能答應(yīng)。

  至于陳清雪自然是聽二哥的,更何況林墨財大氣粗又體貼溫柔,哪里有去尋如此善解人意的東家呢?

  只能說自己命好吧,陳清雪自己都沒想過進(jìn)了滁州竟是真的能過上好日子。

  吃飽喝足之后,林墨結(jié)了賬,帶著陳云中兄妹二人買了幾身成衣服,又買了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品,而后帶著二人回到了林瑤所在的客棧。

  等到二人洗漱干凈,又是花時間介紹二人給林瑤。

  林瑤本就是悶在客棧無事可做,見哥哥帶了個可愛的妹妹過來不由大喜過望。

  不等林墨仔細(xì)介紹,林瑤便拉著陳清雪到一旁說女兒家的悄悄話了。一邊說還一邊往林墨那指指點點,也不知道林瑤說了什么虎狼之詞,陳清雪的臉一直是紅的。

  好在林墨也知道自家妹妹那德行,也任由她胡鬧去了。

  吩咐陳云中守在客棧保護(hù)林瑤二人后,林墨也終于有時間抽出手去縣衙打聽打聽外面到底是什么情況了。

  離開客棧,林墨直奔縣衙而去。

  來到縣衙門口,場面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糟糕,只是縣衙捕快進(jìn)出的頻率較高。走到門口時,林墨正好碰見縣丞李青山行色匆匆出門,嘴里似乎喊著備馬之類的話。

  通??h丞這樣的文官,縣衙的二把手一般都是坐轎子出行的,除非到了非常緊急的時刻才會騎馬出行。

  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林墨趕緊上前攔住了李青山。

  李青山本是低頭趕路,見有人擋在自己面前,正要發(fā)火時抬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是林墨,臉色頓時燦爛了起來。

  “賢弟,有事嗎?”李青山扯著笑臉問道。

  對于李縣丞如此給面子,林墨自然也不會不上道,不至于傻傻的堵在門口談話。

  “兄長要去哪里,可否多備上一匹馬,我們路上說?!绷帜f道。

  “行!”李青山也是趕時間,沒有猶豫便答應(yīng)了。

  于是兩人一同趕往馬廄,在路上李青山簡單和林墨說了說城外的情況。

  “東家還在城墻那邊,似乎有修行者藏在災(zāi)民里搗亂,一旦東家趕往了一處,另一處的城墻防護(hù)就會出現(xiàn)紕漏。”

  “現(xiàn)在東家也是有些手忙腳亂,這一次的災(zāi)民入城來得太突然了,幾乎沒有任何預(yù)兆?!崩钋嗌椒砩像R,“現(xiàn)在我要趕過去實地看看,不然憑東家一個人難以處理。”

  “這城墻的缺口要是堵不上,城外的災(zāi)民會源源不斷的涌入平安縣,等入夜之后,城里的情況就會失控?!?p>  “平安縣將會淪為煉獄,那些災(zāi)民才不會管什么律法,黑夜會掩飾一切罪惡?!?p>  兩人策馬而去,向著城門奔去,在大街上縱馬狂奔也沒有人會管。城里的情況已經(jīng)夠糟糕了,幾乎所有的捕快都出動了。

  按李縣丞說的那樣,馬上就天黑了,天黑以后一切都將變天。

  “但愿隔壁萬年縣增援能夠及時趕到,可惜的是萬年縣并沒有修行者。想要平定局面,還是得期望著欽天監(jiān)人馬趕快到來?!?p>  馬背上,林墨一邊聽著李青山的念叨并沒有說話。他在心里盤算著自己該如何從這場即將到來的災(zāi)難中找到其中最為關(guān)鍵的東西,一舉阻止暴亂發(fā)生。

  李青山分析并沒有錯,事情的走向似乎也是向著暴亂而去。但很明顯,李青山心思如此縝密的人也陷入了當(dāng)局者迷的陷阱之中。

  也可能是李青山擔(dān)心的側(cè)重點不一樣,災(zāi)民暴動才是他最在意的事情。至于修行者,李青山下意識覺得那是欽天監(jiān)應(yīng)該干的活,殊不知規(guī)則早就改變了。

  林墨很清楚,事情并不是像李青山那樣去看的。

  林府出現(xiàn)的那幾個靈氣的波動,一定和平安縣乃至于滁州出現(xiàn)的修行者有關(guān)。這些修行者一直都在利用災(zāi)民作為棋子,以煽動災(zāi)民暴動作為目標(biāo)。

  雖然暫時不知道他們最終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絕對不能忽視這群修行者的存在,一定要他們所做的事情連起來勾勒出他們大致的計劃走向。

  但眼下,林墨也沒有太多頭緒?,F(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配合李青山與縣令張風(fēng)居匯合,齊心協(xié)力將平安縣的情況穩(wěn)定下來。

  如此一來,撐到欽天監(jiān)到場,那時候林墨才能讓張風(fēng)居抽出心思去對付林府。

  林府不滅,林墨根本走不出滁州,也無法安心前往京城參加欽天監(jiān)的考試。更重要的是,林府似乎與修行者牽扯上了關(guān)系,這讓本就不明朗的局勢陷入了更大的旋渦之中。

  好在林墨的修為時刻在上漲,如同坐上了火箭一般控制不住。他估摸著自己到了晚上,估計就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筑基期。

  這群躲在災(zāi)民之中的修行者再怎么神出鬼沒,實力也絕對不會高過凝神。否則的話,直接讓人重傷張風(fēng)居就好了,根本不用弄得如此麻煩。

  從實力上來說,這是林墨的底牌,就算是知道他入了道的李青山與縣令張風(fēng)居估計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怪物,一天突破一個境界。

  人家三年破的小境界,林墨直接一天一個,跟玩似的。

  雖然這只是林墨九世以來對于修行的經(jīng)驗感悟,以至于讓林墨用最高的效率突破修行境界,但這也是有頂點的。

  好比每個修行者體內(nèi)的靈氣都是有限的,但剛?cè)氲赖男扌姓吣苡行褂玫撵`氣只有萬分之一。所以修行不僅要找對路,修行速度還極慢。

  但林墨直接認(rèn)識路,不僅知道怎么抄近道,還知道如何將體內(nèi)的靈氣百分之百的調(diào)動。

  因此,修行對于他來說就是將以前走過的路快速走一遍。但是,他現(xiàn)在體內(nèi)的靈氣畢竟有限,與聽風(fēng)境的修行者無法相提并論。

  所以在突破聽風(fēng)境之前,他最多只能到達(dá)凝神境界?,F(xiàn)在的話,估計天黑前能突破到筑基。

  馬背上風(fēng)大,說話也不容易,兩人沒說幾句便專心趕路。

  沒多久,李青山與林墨便趕到了城門口,破敗的城門外,災(zāi)民正源源不斷往城內(nèi)涌入。縣令張風(fēng)居正帶著人攔截在主干道,直接將災(zāi)民擋住。

  眼看著災(zāi)民的情緒越來越高,逐漸有失控的傾向。李青山不敢怠慢,快速下馬將馬匹扔給守衛(wèi),飛快的朝自己東家趕去。

  作為縣丞他必須拿出解決的辦法,但眼下并無最好的辦法,林墨不用猜也知道李青山會干什么。

  最簡單的胡蘿卜加大棒,用糧食給災(zāi)民畫大餅,利誘他們出城等待,順帶著懲戒幾個刺頭。不管怎么樣,有沒有糧食到位,先撐過今晚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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