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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送游戲隨從,我在古代搞基建

第二十六章

  大房和三房聯(lián)手,挪用包括偷偷售賣老夫人嫁妝、府中私庫的錢在內(nèi)共八千貫,府中中饋每月花銷才不過四百貫,這兩房三個月挪了得用小兩年的款項!

  原本老夫人只是讓人秘密去查,一開始并沒有想到會這般嚴(yán)重,只以為哪個大膽的下人偷了自己幾件東西,價值在一千貫左右,誰知查出來的缺失比她想象中的要多八倍!

  多數(shù)都是府中私庫的東西被賣。

  幾乎將早就已經(jīng)外強中干的陸府挖空!

  聽著嬤嬤的回報,老夫人氣急攻心,一下子沒挺住,倒了。

  好在大夫來得快,及時搶救過來,但到底是傷了身體。

  老夫人怕自己時日無多,突然沒了容易引起陸府財產(chǎn)爭奪,立即將幾房都叫到一處。

  只是府中到底人多,想要一下子分家并不容易,接下來連著小半月請族老過來商議,陸府內(nèi)吵翻了天。

  這種環(huán)境不適宜陸聞聲養(yǎng)身子,這么多房分一個快要垮塌的陸府,分到他們手中的也沒多少。

  秦珂思考片刻,認(rèn)為為了這么點東西再次讓陸聞聲傷心難過傷了身體,還不如順其自然。

  于是便趕陸聞聲出去繼續(xù)釣魚,自己也選擇擺爛,讓李嬤嬤代替自己參加會議。

  一個老夫人最不在意,幾乎當(dāng)做不存在的孫子孫媳不在場,只派了個嬤嬤出面,若是別人,早就把嬤嬤給擠兌走了。

  但這嬤嬤可不是陸府的下人,而是那個身份神秘的秦珂的人。

  眾人想著這個秦珂不在也好,只派一個嬤嬤出面,說明秦珂不會依靠她那不知名的身份暗中搗鬼,搶奪陸府掌家之權(quán)。

  而初秋的第二件大事,便是陸聞聲讀書問題。

  對陸府來說不過就是小事一件,但對文成院所有人來說都是大好事!

  那何叔竟是某個書院的教書先生!

  何叔欣賞陸聞聲的才華和定力,熱情邀請他去書院讀書!

  秦珂前世沒有當(dāng)過公務(wù)員,這一世竟是有可能成為官夫人,想到這里,秦珂可比陸聞聲還要積極,當(dāng)即就讓人去給家里的車廂升級一下,外部不變,內(nèi)部在減震和多用方面下足功夫。

  當(dāng)初為了省錢才花一貫錢不到配的車廂,在內(nèi)部裝修上卻花了十幾貫,減震也用上最高級的,除去夾層的木板之外,總共花去二十多貫!

  但這些都是小錢,還沒有夾層內(nèi)板的尾數(shù)多。

  別看車廂外部是普通木料,很是粗糙脆皮的模樣,內(nèi)里卻加了一層堅木隔板。

  堅木是一種非常硬的木頭,斧頭都砍不動,是舶來品,據(jù)說一些非常有錢的達官貴人的馬車便是由堅木制作,防止暗箭。

  斧頭砍不動堅木,想要把它劈成塊,就能用非常巨大的器物,以及材質(zhì)最好的刀,將其砍成均勻的一片片,次數(shù)一多,非常消耗刀具。

  加之從海外運來,種種費用加到一起,一片堅木的價格高達八十貫!

  秦珂他們的馬車不大,需要十三片堅木,超過一千貫!

  秦珂的賬戶立刻又縮水一半!

  “小姐,這花錢也太多了?!杯h(huán)兒看著都為自家小姐心疼。

  秦珂用微笑掩藏心中肉痛:“沒事兒,咱全家最得保護好的就是你家姑爺,萬一被人捅了……”萬一陸聞聲被捅了,她就沒得活。

  她一死,被她召喚出來的隨從們都得死。

  花一千多貫,能換包括她自己在內(nèi)的十幾個人活,挺……挺劃算!

  ┭┮﹏┭┮一點也不肉痛!

  不過,這養(yǎng)男人實在是有些過于費錢了。

  看來,她的商業(yè)版圖是時候該擴張了!

  家中一共兩個車廂,摳門秦珂最終也就給陸聞聲常用的那輛給升級了一下,另一輛依舊非常簡樸,簡樸到讓人懷疑稍微用點力就能拍裂。

  何叔邀請陸聞聲去書院讀書的時間在大房和三房被曝光挪用公款之前,因此,秦珂的新車廂升級好送過來的時候,陸府分家的商議進程才到第二日。

  這幾日陸府的主子們都不再出門,反而是平日里最低調(diào)不愛挪動的秦珂里里外外進出好幾次。

  新車廂做好,她第一個進去享受,馬車噠噠噠噠的路過隔壁宅子時,聽到里面一聲聲微弱的呻.吟,以及重物擊打在肉.體上的聲音。

  秦珂正說著要在里面加上什么冬日,讓馬車更柔軟舒服,聽到動靜,二人不由都是一頓。

  環(huán)兒的手已經(jīng)摸上腰間軟鞭,眼神森冷。

  “小姐,隔壁那渣滓又在家暴妻兒!”

  隔壁徐府曾經(jīng)財富雖說比不上陸府,但也算是家境殷實,只要不作妖,一輩子吃穿不愁、富足享樂。

  然而,徐府現(xiàn)在的當(dāng)家人前些年雄心壯志想要將徐府發(fā)展起來,投入了酒行。

  買來大量糧食、藥材,招收無數(shù)人手釀酒。

  釀酒可不是個短時間就能獲得收益的活兒,更何況前期投入那么大,徐府一時上頭,把家里的東西都投了進去,才發(fā)現(xiàn)酒還沒一個成品,自己家就已經(jīng)被掏空了。

  妻子勸他謹(jǐn)慎行事,可沉沒成本太大,徐賢已經(jīng)無法抽身,也不愿意抽身。

  就像是賭紅了眼的賭徒,盼望著再繼續(xù)堅持一下,便能一朝暴富。

  然而,命運并不會因為你有多堅持而眷顧某一個人。

  徐賢失敗了。

  他早年從別人手中得到的那幾個酒方是假的,他被騙了!

  他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看著家徒四壁的院子,以及已經(jīng)一整年沒有換過新衣服的妻女,開始自暴自棄,還被人引著進了賭坊。

  如果說,家敗了徐賢還是個真男人的話,進了賭坊,并沉溺其中無法自拔的徐賢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人。

  妻女在外面拋頭露面干活賺的錢,全被徐賢搶走。

  一開始還會愧疚不安的找借口,后面就暴露了他的丑惡面容,明搶不成,直接動手就打。

  最后發(fā)展到要賣房子。

  妻子拼命阻攔將看房子的人趕出去后,他便喪心病狂的將頗有幾分姿色的妻子賣了!

  為了多賣錢,賣到了腌臜之地。

  一個月后,妻子逃了回來,誰也不知道她都受了什么苦。

  之所以還要回來,是因為女兒還在那渣滓手中,渣滓將妻女鎖在房中,想逃逃不了,還成為徐賢發(fā)泄的出氣筒。

  環(huán)兒之前知道后阻攔過一次,但她一走,那渣滓扭頭就打的更兇狠。

  歷朝歷代鮮有律法將家暴納入其中,即使是告上縣衙,無論是縣太爺,還是底下百姓,都是勸妻子以和為貴,還有老古板不僅不同情妻子,還會怪妻子狠毒,到底是夫妻,有什么不能私下溝通,還要將丈夫告上縣衙,讓他丟盡臉面。

  說不定,他們還會唾罵妻子:“這般婦人,便是打,也是該!”

  除非徐賢死,否則徐家妻女將永無寧日!

  “小姐,怎么辦,我快忍不了了!”

  環(huán)兒急的直跺腳。

  可她也不能在這個世界隨意殺人,又不是山匪,還師出有名。

  秦珂透過布簾看過去,徐家大門緊閉,偶爾會有微弱的哭聲響起,比較稚嫩,是個小姑娘。

  秦珂深吸一口氣,坐回原位:“環(huán)兒,你說男人憑借什么去家暴女人?”

  環(huán)兒一愣:“自古男子力量遠(yuǎn)勝于女子,女子自然是不敵才會被渣滓家暴……”

  說到這里,她想到什么,“小姐,難不成你的意思是,讓徐家娘子打回去?”

  “啪!”

  秦珂拍了下她的腦門:“要打得過早打回去了?!?p>  “那是?”環(huán)兒還有些懵。

  “比如像你家姑爺那般,當(dāng)初臥床不起,別說是動她一根手指頭,他自己的一根手指頭都怕是動不了。”

  環(huán)兒想象了下如果她是徐賢,手腳不能動,只能躺在床上,然后面對著被他日以繼夜家暴,還賣去腌臜之地的妻子,以及仇視到恨不得生啖其肉的女兒……

  忽然生生打了個激靈。

  殺人不過頭點地,一瞬間的死亡,和慢慢的折磨至死,想來誰都會選擇痛快些。

  想到院子里無腦吹的李嬤嬤整天感慨心疼主子太過善良心軟,腦子里第一次浮現(xiàn)大逆不道的念頭:她家主子,貌似也不是很純善的模樣……

  環(huán)兒看了眼四周,沒有人,借著馬車的遮掩鉆進陸府和徐家中間的那條窄巷,而后翻墻而入。

  徐家,徐賢已經(jīng)徹底喪失理智。

  單純打妻子已經(jīng)不能讓他發(fā)泄在賭坊裝孫子受的窩囊氣,他將妻子打斷了骨頭,倒在地上,連站立都不行時,將目光投向了被妻子關(guān)在房間里的女兒。

  他扯起惡劣的笑容,撞開寢室,果然,里頭那小姑娘跟一顆小炮彈似的沖了出來,撞向他的懷中。

  “打死你,打死你!”

  徐賢一腳踹向小姑娘:“媽的小白眼狼,早知道那時候把你給賣了!”

  徐賢舉起了手。

  環(huán)兒翻墻而入,人還未落地,腰間如裝飾般的五彩漂亮軟鞭迅速被抽出來,看起來毫無威懾力,卻是輕巧卷住男人紅彤彤的脖子,往這邊一拽,男人連連后退,撲倒在地。

  “誰!”

  一抬頭,看到是這尊活閻王,想起上次被抽的那幾鞭,他幾乎毫無還手之力,就有些顫抖。

  “我……我警告你,這是我的家務(wù)事,你要么把她倆買回去,否則到時候還是會落到我的手里!”

  男人色厲內(nèi)荏,說出來的話卻透出了一些小心思。

  他知道這個叫做環(huán)兒的丫鬟是隔壁陸府新過門的孫少奶奶身邊的,據(jù)說這個少奶奶是全府所有少奶奶中身家最貴,且身份最為神秘之人,他們要是指縫里漏點給自己,就夠他一輩子衣食無憂的。

  反正再怎么說,這兩個人,一個是自己不會和離的婆娘,一個是怎么也割不斷血緣的親生女兒,只要把她們捏在手里,時不時耍個無賴,最多挨一頓打,但能換不少錢過來就不虧!

  環(huán)兒嗤笑:“你當(dāng)姑娘是傻子!”

  說著,上前一步。

  徐賢爬了,張嘴就要大喊救命。

  環(huán)兒哪里會給他這個機會引起別人注意,給自家主子帶去麻煩,手中軟鞭再次一揮,“啪”的一聲響,不知打在了男人什么地方,他痛苦的張嘴想要大喊,卻什么也喊不出來。

  仿佛瞬間失聲般。

  他驚恐至極,摸著脖子,怎么喊也喊不出來。

  看向環(huán)兒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惡魔。

  王荷月一點一點爬向女兒身邊,身下拖出一片血跡。

  前不久,她才剛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但她沒說,因為這種情況下,她就連女兒都護不住,更護不住尚未出生的孩子。

  與其出生后擁有那么個畜生爹,受盡痛苦,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來到這個世界!

  她艱難的爬起來,將女兒身上的繩子給解下來,母女二人擁抱在一起,冷冷的看著環(huán)兒將自家丈夫/親爹抽的痛苦翻滾,表情猙獰恐懼,卻怎么也喊不出聲的模樣。

  就算知道后面環(huán)兒走后她們還會挨打,可不妨礙她們現(xiàn)在感到快意。

  然而,漸漸的,王荷月發(fā)現(xiàn),這一次似乎跟之前不一樣。

  環(huán)兒并沒有抽幾鞭子,給個警告就離開,而是不間斷的抽在男人身上身下各個部位,看似毫無章法,卻又似包含某種規(guī)則。

  果然,漸漸的,男人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微弱,連翻滾都困難。

  衣服已經(jīng)被抽爛,露出皮下肌膚。

  明明男人已經(jīng)被抽的已經(jīng)開始進氣多,出氣少,可露出來的皮膚表面卻毫無傷痕!

  不知什么時候,環(huán)兒收回軟鞭,冷眼看著地上不時抽搐一下的渣滓,轉(zhuǎn)身:“從今天開始,他再也沒辦法打你們。接下來,你們是想要照顧他吃喝,還是把他丟出去,都隨意?!?p>  她沒說的是,如果這娘倆是白眼狼,想要借此威脅她,環(huán)兒也絲毫不怕。

  環(huán)兒出手,不是因為心善想要幫助王荷月母女,只是單純看不慣這樣的渣滓在眼前晃來晃去。

  環(huán)兒只是個丫鬟,誰會相信,腰間那五彩繩子編織而成的柔軟長線,竟然是軟鞭,而她一個柔弱丫鬟,竟然還會一手出神入化的鞭法。

  不僅能將一個大男人制服,還能在不傷及男人表面皮膚的情況下,把人表皮下的肉給生生抽爛呢。

  環(huán)兒沒說出來的話,都在眼神中透露出來。

  王荷月沉默半晌,忽然笑了,笑的解脫。

  她笑的瘋狂而無聲,笑著笑著,捂著臉垂頭,不時有淚水滴滴答答透過指縫落到懷中的女兒臉上。

  “謝謝,謝謝你!”

  謝謝你,將黑暗撕開一角,將深陷其中的我們拽出來。

  也謝謝你,給了我們重生的機會。

  這些話,她都沒說出來。

  她知道,恩人不會想聽這些,甚至不在意這些。

  因為,等她抬頭時,恩人早已不見身影。

  徐曉婉黯淡的雙眼逐漸亮的驚人:“娘,日后,我也想成為像那個姐姐一樣的人!”

  王荷月點頭:“會的。”她摸著女兒的腦袋,一手按在抽痛的腹部。

  現(xiàn)在的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兒,還會跟恩人一家再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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