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老笑呵呵道:“是,他三最可恨了,哈哈哈!”
不若如此,其他三位長老各入其位。為首的那位年級稍長,滿頭銀發(fā),面色嚴肅,散發(fā)出的氣場有股威嚴震人心魄之魂。
其漫聲開口,聲音宏亮道:“眠靖,你近來可好?”
林眠靖起身恭敬道:“多謝尊師掛念,學(xué)生一切安好。”
為首的那位長老細看了看林眠靖,目光呈現(xiàn)關(guān)懷之意,見其略有些成長,且面色無異,神采奕奕,內(nèi)心暗暗的滿意。
自嘉南一別后,他鮮少見到他了,其撫摸了摸胡子,點了點頭道:“那就好,其實也無他事,就是想見見你。見你安好,我等也就放心?!?p> 說起,其神色突緩,想起林眠靖的父親,林兄托孤至此,他也算是對的起他了。
這時林眠靖突然想起一件事,從其懷中拿出一瓶子,對著為首的那位長老說道:“昨日,學(xué)生在槐安山擒得這邪物,見其頗有幾分強靈,想固化其為學(xué)生的靈物。但學(xué)生愚鈍,對于其所屬的靈性有些困惑,還請尊師明教?!?p> 說著其持手掌著那瓶子上前,來到中間處,交給一旁的侍候者。
那侍候者接過后,小心翼翼的來到展長老旁,交到其手上。
展江溏拿過養(yǎng)魂瓶,伸手把其蓋子打開,從瓶子里飛出一團黃淡色的靈光,靈光中間處有一黑點,那黑點就是那沉睡著的邪物。
展江溏用其靈力驅(qū)走覆蓋著邪物周身的散靈,露出變得極小的邪物。
展江溏抬手輕揮,靈光一晃,那邪物露出其原本的樣貌。其余長老皆緩步上前,細量著那邪物。
瞿老伸指碰了碰那邪物腳處的尖角,“這怎么還有雙長得像竹筍的尖角?。空O!這還挺鋒利的?!宾睦咸鹌浔患饨沁吘墑潅说氖种?,“真是有它的,這么費手指。”
裴長老難得舍下其手中的書籍,俯身細量著,言聲溫道:“這邪物難得一見,其名為瘟單,《宗道》上記載過?!?p> 瞿秋白對著裴懿說道:“當(dāng)真,它就是那邪魔百怪道界所說的百戰(zhàn)之精的瘟單?”
裴懿微微頷首道:“確是!”
其倆人言語皆入其余人耳中,展江溏靈眸環(huán)顧邪物,站起左手負立,右手聚靈一赴,那邪物百年修為散盡,化回其幼單的模樣。
展江溏:“先散去其百年修為,爾后,我等四人在齊心協(xié)力,共赴它一記,屆時它已是靈力初開。你再拿回去好好訓(xùn)養(yǎng)即可?!?p> 瞿老表示很是認同,其余長老對此皆無異,也是這番認可。因為要想收服一個修為已達到自識的邪物,應(yīng)先做的是費其修為直至最開化,再經(jīng)養(yǎng)練,達到能聽其話為止,這時的邪物已不擁有其自開化來的野性了,變得溫馴可馭。
展江溏抬手示意著一旁的侍候者,侍候者領(lǐng)其意。走至中間,抬手一個響指,那些桌子椅子即刻被其收走。
長老們來至殿中間,各站一位,圍住那幼單,皆抬手往上一揮,各自靈力涌現(xiàn),斜啟往上聚靈匯集成一點,自那一點而下覆蓋在幼單身上,在靈力與幼單相接觸處,狂風(fēng)乍起隨著凌波擊向兩邊,林眠靖見此抓住邊上的黎沫翻身躍起,啟靜秋見狀也踩住一旁的柱子往上躍去。而那些侍候者早早的便退了出去。
待那凌波消退后,啟靜秋林眠靖黎沫三人才從梁頂上躍下。
約莫過了半分鐘,四位長老才將幼單余下的修為散盡。幸好這瘟單屬于昏迷狀態(tài),要不這散盡修為的過程難以進行。
展江溏收那弱化了的瘟單回養(yǎng)魂瓶里,遞給林眠靖,道:“你收好了,切記好好訓(xùn)化?!?p> 林眠靖雙手接過,恭敬道:“學(xué)生會好好訓(xùn)養(yǎng)的?!毙?,把瓶子放回懷中收好。
這場散靈事,梅靈君沒有參與,而從始至終都是一副莫不關(guān)己的姿態(tài)坐著,應(yīng)是離得遠,那凌波也沒有殃及到她。
見事已完,梅靈君起身:“弄好了?城中奏事繁多,我得回去料理,就不在這過多停留了?!睂χ奈婚L老說道,四位長老聽其述語,明其意,也不過多追問。
瞿老一會意到,便輕微玩笑的為梅靈君開脫,道:“是,是,你且回去料理吧!事太繁多,這就不留你下來用晚飯了?!?p> 梅靈君告別后,殿內(nèi)只剩四位長老與林眠靖三人了。除林眠靖外其余六人算是剛認識,瞿老很似熱情的為兩邊介紹著個自。
瞿老抬手拍了拍啟靜秋的胳膊,說道:“這位后生名為啟靜秋,膽大勇猛,靈力雄厚,為人好處,是位不錯的后生?!?p> 隨后抬手摸了摸胡子指著黎沫,道:“這位是??”嗯?好像林眠靖那小沒有和他說過,瞿老轉(zhuǎn)頭對著林眠靖眨眨眼,示意其過來介紹。
可他眨眨了半天眼,林眠靖也會不了其意,其他長老也看出了其窘迫,紛紛摸了摸胡子笑道:“秋白,這位就不知道名為何了?哈哈哈!平日里你可謂是最精明的了,這時怎會不像從前那樣誆騙我們,道出一假名字來?”
瞿老訕訕道:“那是之前,今老夫已改,凡事得講一個“真”字,要不已后做事難免落下把柄。傳出去還得讓人笑掉大牙?!?p> 展江溏會心一笑,道:“沒想到昔日能把人耍得團團轉(zhuǎn)者,也有栽了次跟頭?!彪S后對著林眠靖道:“眠靖,你還不介紹下這位姑娘。”
林眠靖聽展長老叫到,方明白剛才瞿老眨眼是謂何意,連忙向各位長老介紹道:“這位是翠微寨的弟子黎沫。”
瞿老撫其胡子笑道:“原來是荷曦城人氏,聽聞荷曦城弟子各個靈力出眾,修為八品以上,可見靈者眾多??!”
黎沫謙敬道:“瞿老神通廣大,步跨地廣,真是什么都瞞不過您。”
瞿老聽此話很是受用,摸其胡子欣喜的哈哈哈大笑,也掩蓋了其剛才的顯露出的糗事。
待瞿老笑夠了,拍了下腦袋:“喲!老朽忘了介紹這三位老的給你倆小生認識了?!笔峙牧似溆疫叺呐彳?,道:“來,來,這位是裴長老,名為裴懿,在這南關(guān)執(zhí)掌的是書界,對于各類書籍的審核、篩選、出版等一系列要事全程管托?!?p> 黎沫啟靜秋恭敬道:“見過裴長老?!?p> 裴懿點頭表示應(yīng)可。
介紹完裴懿,瞿老踱步來到展江溏身旁,“這位是南關(guān)首要長老,執(zhí)管的是南關(guān)靈位,亦執(zhí)掌南關(guān)天靈,通俗講就是掌管南關(guān)的天與地?!?p> 黎沫與啟靜秋上前離展長老一丈遠處,道:“見過展長老。”
展江溏對其二人說道:“不必拘謹,二位難得來一趟南關(guān)。”說著從其懷中拿出一金牌,遞到他二人面前,說道:“南關(guān)城內(nèi)可隨意走動,切記莫出城了?!?p> 黎沫與啟靜秋相互對眼,瞿老強先道:“哇!你可真大方啊,這是南關(guān)城內(nèi)特制的牌令,僅有兩枚。”說至,瞿老頓了一頓,便問展江溏道:“你這是借給他二人,還是贈送給他們?”
展江溏回道:“這得問他二人了,南關(guān)城的律令你也是知道的。”
展江溏這么一說,瞿秋白想起了南關(guān)律條,上有規(guī)定到外修者不能隨意出入南關(guān)城,得有請柬或是密令,黎沫與啟靜秋皆是外修者,既是得了令牌,那也只能在城內(nèi)走動,到了城外,即使是出示此令牌,守城的將士們也不會讓其輕易的入城,得御靈快劍趕往城內(nèi)政治中心,向城主和展長老匯報此事,待其二人準(zhǔn)許后,再馭快劍飛回傳召,才允許執(zhí)令牌者入內(nèi)。
所以黎沫與啟靜秋若是出了城,城門的將士們自會照律法行事,收回令牌。
瞿老:“你二人且拿著吧?!?p> 黎沫與啟靜秋見瞿老都這么說了,也就不拘謹,接過展長老遞過來的令牌,齊聲道謝:“謝過展長老,我二人定會保管好的。”
待其二人說完,瞿老拉著他二人來到一位面色和藹且長著雙白色眉毛的長老面前,瞿老開口道:“這位是單長老,名為單于,管的是戶部,即為南關(guān)人口的登記、統(tǒng)計等要事?!?p> 黎沫與啟靜秋:“見過單長老?!?p> 單于哈哈哈笑著,從懷中拿出兩把小玉扇,道:“老夫也是第一次見過二位,這是老夫的一點心意,二位就收下吧?!?p> 黎沫與啟靜秋皆轉(zhuǎn)頭看向瞿老,瞿老微微點了點頭,黎沫與啟靜秋便接過單長老遞過來的玉扇。
這玉扇,他二人還是第一次見過,啟靜秋拿在手里把玩著,那小玉扇“咻”的一下變大了,且噴出像火焰樣的靈光,燙得啟靜秋雙手一哆嗦,沒拿穩(wěn),那玉扇掉了出去。
單于:“怎么樣?這扇子的威力感受到了嗎?”隨后為其二人解釋著這玉扇靈力的由來,“這玉扇名為殤畫,它是用勁松根莖制成的,再經(jīng)特制的靈水一泡,待其初化后,放進靈火爐里歷練上一個月,便成了。你且小心拿著,莫要傷了自己,若是傷著了,可來找我,但要記住,其里面有些傷我自己都還未解出來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