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人馬之風
登蘭德歐散克守衛(wèi)在天時地利人和的伏擊下仍然近半傷亡的主要原因就是這些實力恐怖戰(zhàn)意狂熱的三階人馬穿刺者。
當然歐散克也給足了他們殺傷,如果不是周圍森林密集限制行動,這些二階金甲奴恩和三階人馬將衛(wèi)可以依靠狂暴的沖鋒直接沖破兩排,想想就知道有多少可怕,哪怕是森林中他們想要突圍也很少有人阻攔的住。
‘回家’山海汗的命令得到最快速的執(zhí)行,帳篷被打包放在棚車上,遍地成群的牲畜讓人馬毫不缺乏皮革,反而是奢侈品少的可憐,灼日平原就是人馬們賴以生存的家園,這里是無邊無際草原,青草在充沛龐大的地下河滋潤下瘋狂的滋生足足到人馬的腿腕處,足有半米多高。
營養(yǎng)豐富的雜草養(yǎng)活了數(shù)之不盡的牛羊牲畜,人馬對地域的劃分并不是依靠明顯的地理環(huán)境和氣候命名,而是以所居住在那處于統(tǒng)治階級的人馬族群命名,比如北邊遙遠萬年不化的連綿雪山就稱呼為呼和,這是那里最強大的人馬部族名稱,以一族之名為一地之名,這等榮耀和威風,是所有部族追逐的目標。
每個地域部族名稱都代表著一個時代,依照統(tǒng)治部族的實力所概括的疆域每個時代也各有不同,因為只要是所屬部族走到哪里,哪里就是疆域之處,其統(tǒng)治下的部族也以擁其名而感到驕傲。
山海汗所居住的草原暫時沒有名字,上一個統(tǒng)治部族叫做古都,在被新秀軍閥擊敗后,中央草原就陷入了割據(jù)混戰(zhàn),中央草原的疆域超過周圍任何一地,也受到周圍部族的窺視和進犯,新的統(tǒng)治部族想要取代前部族是一件非常艱巨的事情,因為不僅需要先擊敗原來的統(tǒng)治部族,還需要打服其他的人馬部族。
而這樣一個取得統(tǒng)治地位的機會很少有部族選擇放棄,人生苦短,何不及時行樂,投身波瀾壯闊的大勢中留下屬于自己的聲音和痕跡,這是何等的瘋狂,又是何等的狂傲。
廣闊的草原和牲畜讓人馬過著不為生活奔波的日子,頭頂?shù)奶炜蘸蛧揽崮ゾ毩巳笋R的意志,但這在山海汗眼中這就是一群傻缺智障,為了名義上的統(tǒng)治權(quán)打生打死真是愚不可及浪費資源。
如果這些戰(zhàn)士用在入侵其他位面其他種族,那將會得到多少豐厚的戰(zhàn)利品,天空中兩輪紅陽相互追逐著散發(fā)著雙倍的熱能刺激著萬物的生長,將最優(yōu)秀的一面展露出來。
微風吹來,山海汗目光所望之處皆是領(lǐng)地,這比起洛丹倫戰(zhàn)場上的北方草原不知道大到哪里去了,一陣大風吹過如海浪般層層起伏,墨綠色的草海隨風而舞,比起這片草海,其中的牲畜群顯得微不足道,而人馬就顯得更加渺小。
沒多久返回的隊伍就看見成百上千的牛羊馬匹在草海里悠閑的進食走著或奔跑戲耍著,在牧群周圍偶爾能夠看到一些人馬的影,子和許多小黑點。
無論是牛羊還是馬匹,都有逐群性。但這依舊需要有人來管理,尤其是那些掉隊走散的牲畜,每個人馬家庭都有著數(shù)量不少的牲畜。男性人馬奔騰的性子從不看守照顧牧群,讓女性人馬照看得非常吃力。最后,這樣的工作就被畜群周圍盡心盡職的人類奴隸所取代。
人馬對人類世界的進攻和掠奪也是非常頻繁的,這里距離山海汗的大本營并不遙遠,只有兩百多里路,以人馬的腳力,三天就能到家。
人馬族群并不是長年定居在此夏季最炎熱的時候需要舉族遷移到北方雪域區(qū)在那里直到寒季到來再次返回到較為溫暖的南方人馬的世界一年有十六個月來回往返就需要六個月在每處一年只居住五個月時間。
北方氣候偏寒草料比較稀短沒有南方草海泛濫來的舒服女性人馬只是上身穿著一件羊皮裹胸布下身毫無遮掩身后的隊伍里立刻涌現(xiàn)幾分燥意男性人馬野蠻好色喜歡依靠武力追逐名利時常外出夜不歸宿家里完全丟給妻子管理。
人馬的本性屬于奔放型,組成家庭的時間非常早。而在野蠻好色上并不只是男性人馬的特權(quán)女性人馬同樣如此,社會風氣如此。
因此血脈家庭觀念在人馬眼中最是低賤不值,而牲畜在草原上也是最不值錢的貨物,任何貨物包括奴隸在泛濫時都最是輕賤廉價的。
守家畜牧的多是女性人馬,許多人馬外出后就再也沒有回來有在外面死亡的有,迷失在外的有,成為奴隸的有,流連忘返的有太多因素了。
當然,更多的還是成為某個強勢野心家的手下,寂寞難耐的女性人馬可不會獨守空房,只要發(fā)現(xiàn)另起滿意的男性人馬后就會主動好客的往家里請,然后,就呵呵。
熱情奔放的人馬可不管白天黑地,治安也是非常差,民風彪悍。
山海汗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比較認可這種泄壓的行為,允許了隊伍里一些人馬跑出隊伍直奔遠處停頓望過來的女性人馬,雙方人數(shù)剛剛好,這樣的事情隨著出現(xiàn)的帳篷牧群越來越多而變得更加頻繁。
而且也并非只有人馬間的,人馬奔放風流成性沒事。但如果光天化日的發(fā)生在山海汗眼中那就是山海汗最厭惡忌諱的事情,所以知情者都會躲到帳篷里去胡天海地,在山海汗面前不敢露出一絲的不恥。
路上山海汗隔著老遠就看到了一個人馬將一個赤紅色皮膚的人類女奴按在羊背上,然后壓上。
立刻,這一幕就壞了山海汗的好心情,臉色一沉,身邊早已習慣的將衛(wèi)立刻奔馳而去將那個惡心者拿下。
壓著明顯痛苦的奴隸嘿咻的人馬正是意氣風發(fā)的時候,突然被人打攪,很是不爽的人馬還想反抗。
執(zhí)行的守衛(wèi)立刻不留情的幾拳下去,輕松的帶了回來,而羊背上的人類女奴也發(fā)現(xiàn)了身后的情況害怕又兼疼痛畏懼的繼續(xù)趴在羊背上回頭看了一眼后就不敢再看了,默默的趴在羊背上等待著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