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維京部族大會三:審判
維京人往往都是從小培養(yǎng),哪怕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也是這樣,這將是一筆其他人所沒有的資歷,過去冬天躲在屋里玩著從阿拉伯流傳來的棋盤游戲,內容總是練習進攻和防守的技巧。所有這些比賽和游戲只有一個目的:鍛煉出更加強壯的戰(zhàn)士。
戰(zhàn)棋以斗獸棋、西歐流行的西歐流行的國際象棋為主,通過不同的子吃掉對面的子,最終完勝獲勝,隨后索羅爾德走馬觀花的看了馬術、舉重、劃船、操帆和游泳、射箭比賽,如果在北歐的冬天可能還會有滑雪溜冰比賽。
在不斷競爭的環(huán)境中長大的維京人自然成為了強悍的戰(zhàn)士,在戰(zhàn)斗中他們表現(xiàn)出異乎尋常的狂熱、強悍和視死如歸,無論他們人數(shù)較多還是較少時,戰(zhàn)斗中往往都是依靠周密的策劃和出其不意的突襲。
孩子們平時與長輩住在一起,直到他們成年后,出去加入另一個家庭,在這之前,男孩子學習耕作、戰(zhàn)斗技巧和航海術,以及工具和武器制造,女子則學習紡線織布,制作黃油與奶酪把,男人們漁獵回來的魚和肉晾干并制成熏肉,同時學會這些技藝,為將來嫁人做一個合格的妻子做準備。
當奧運會沒有結束時,維京人不會進行后續(xù)的審判,他們堅信萬物都有其規(guī)律,一步步的來才是最穩(wěn)固的,步子大了容易扯到蛋。
河岸邊的港口停留著數(shù)十艘龍頭戰(zhàn)艦,港口還有邊建造或者修補船只的露天建臺,以及工棚,維京人的龍頭戰(zhàn)艦船身和船槳用橡木制造,桅桿用松木,可以在大風中適度的彎曲,先用整條原木加工成龍骨,以保證強度,彎曲的頭尾單獨加工,然后用鐵釘固定到龍骨的兩端。接著在龍骨上架好橫梁,就完成了整條船的輪廓。
沿著輪廓在船的兩側鋪上蒙板,這種整條的木板層層相楔,上面一層剛好覆蓋住下面一層的邊緣,最上層的蒙板開鑿了若干小孔,五米長的木槳從孔中伸出,最后鋪上地板,架上桅桿,在桅桿頂上裝上金屬制的風向標,櫓則安裝在船體后部的右側,船帆的兩側掛上麻繩編制的網(wǎng),防止船帆在強風中被撕裂,這樣的船最常見,全長二十米左右,平衡對等的兩頭可以隨時調頭,規(guī)避危險。
維京人熱愛劫掠與殺戮,也醉心于造船和武器技術,維京人把戰(zhàn)爭視為精密的技術,也將武器和工具視為高貴的藝術,他們是戰(zhàn)士也是藝術家,他們的工具,從船只、武器直至鋤頭甚至狗的項圈,都精心雕飾這繁復和精美的花紋,這些精美的工具顯示出他們對藝術不俗的品味,他們熱愛生活,在漫長的冬天里洗蒸氣浴,制造精美的武器,朗誦詩歌。
營地里河岸邊歡騰不已,販賣小吃零食的小販不斷穿梭在人群中,營地的守衛(wèi)身穿填充了墊料的皮制上衣或鎖子甲,頭上戴著或皮或鐵的圓錐形頭盔,手持長槍和椴木盾牌,少數(shù)人還背負這紫杉做成的弓、標槍,腰纏匕首、劍和戰(zhàn)斧,個個都是肉搏戰(zhàn)的專家,負責維護部族大會的戰(zhàn)士都是維京部族中的精銳,他們一邊執(zhí)崗一邊也為旁邊精彩的一場場比賽而歡呼。
索羅爾德帶著兩個對競賽滿意地方妻子返回主帳,在那里將進行最后的審判會,同時這也是最后一個熱鬧,這也是平民最喜歡和厭惡的節(jié)目,在主帳內審判,而行刑時會到另一處場地。
主帳內布滿了人群,只留下中央的一個小圈子和一條小道給申訴者,第一個進來的就是一男一女,他們需要的是離婚,索羅爾德簡單詢問了下原因,因為男的喜歡上了另一個女人,是個有姿色的寡婦,女主人受不了了,在索羅爾德的注視下,兩人發(fā)表了申明,分好財產然后分道揚鑣。
每次這時都會有不少的離婚案,這種還算好,那些因為原因和財產扯不清的才是最讓人頭疼的,維京人對于夫妻關系比較淡漠,離婚非常普遍,離婚可以由丈夫提出,也可以由妻子提出。雙方在部落大會上發(fā)表一個聲明即可離婚。
第二個就是一個神色桀驁的男人和一個臉上帶淚留有傷痕的女人,這次事情就是女人抱怨男人經常酗酒打他,收入低,而男的則抱怨女的一直吵他,并且女的開銷大,一個要離,一個不愿意離婚,這種情況就比較棘手,最后在詢問了下妻子的意見后,索羅爾德沒有同意,許多事情索羅爾德也是了解些的,畢竟部族就這么大,索羅爾德心里有數(shù)。
后一個就是麻煩來了,兩個都是暴脾氣,而且各自的家庭都支持他們,上次沒有離婚成功,結果這次繼續(xù)離婚,并且女的告男的強迫她啪啪啪,家暴,男的說明他們還是夫妻,而離婚兩人也是有意向的,只是財產分配都不滿意,反正看的陪審團好笑,兩個人都在外面有情人,這開銷財富分的清才有鬼。
維京女性的經濟地位比較高,家族中的女孩享有財產權,通常在出嫁前會分得自己應得的一份財產,這些財產通常是一些首飾,衣服,金銀之類的東西,也有自己份地的契據(jù)等等,都鎖在一個箱子里。出嫁時,女性會把箱子留在家中,自己只帶著鑰匙前往丈夫家,婚后這部分財產仍只屬于自己,與丈夫無關。
婚姻、偷盜、傷人的事情比較多,部族大會的審判許多對應的是原有的問題,那些積累下來的矛盾,如血仇,而一般的問題在平時就能處理,并且隨著富裕度的提升,每兩年一次的部族大會在民眾的呼吁聲中改成一年一次。
能過的就過,不能過的就不過,索羅爾德很快的清理了這些簡單的問題,因為男子在外作戰(zhàn)戰(zhàn)損率高,導致情戶、私生子問題比較多,非婚生子女及其母親會受到和合法妻子及婚內子女幾乎相同的待遇,但是私生子的繼承權比婚內生子要少,父親有義務撫育其所有的子女(包括私生子)。
很快一個殺人犯就被押了上來,原因已經查明清楚了,因為沖動,維京人的性觀念比較開放,男人四海為家放蕩不羈,女性找情人也非常普遍,丈夫通常不干涉,但在男主人在家時與女主人偷情被視為對家庭的極大侮辱,要決斗解決,只是殺人者行兇被人發(fā)現(xiàn),這與索羅爾德制定的法律相沖,這就是傳統(tǒng)的摩擦。
不成為領主、領導者是永遠不會明白法律的必然性,當然玩家們的管理也比較人性化,主動攻擊者被反殺屬于正當合法,而不會受到追究,同時當街行兇,哪怕別人在你家啪啪啪你老婆可以決斗的傳統(tǒng),但在沒有見證人的情況下殺害對方,這也算犯殺人罪,統(tǒng)治和公正總是有著相反的一面。
索羅爾德以沒有公證人為由判處殺人者有罪,下面的男人眼中露出了憤怒不解的眼神,他怎么就不明白什么時候自古流傳的道理就這么被顛覆了,他不服,只是旁邊的守衛(wèi)上前將他架起,男人的家屬也都紛紛急眼了,怎么有理都變成沒理了,他的妻子在一旁為他辯護,承認決斗的事情,但死者家屬不信。
在索羅爾德判決后,男子的家人立即找上了死者的家屬,在男人還沒有被壓下去后,幾個家里的主事人一番商量,雖然男人的家人臉色不好看,但卻讓他心里期盼家人可以救自己,最后受害者家人愿意私下里和解,讓殺人的男人松了口氣,整個人都有點飄,然后在妻子的攙扶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