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圣盔谷之戰(zhàn)一
海爾姆深谷,洛汗第一家系第九位國王海爾姆·哈默漢德于第三紀(jì)元2759年戰(zhàn)死于此,此谷便由他的名字命名。
從什利亨山北面陰影下進入山谷。深谷入口立著一塊巖石,山口有高高的古老石墻,里面有座高塔。據(jù)說,前古時代,在剛鐸王國鼎盛時期,海上諸王在此建立要塞,取名號角堡。因為每當(dāng)號角聲起,深谷里就發(fā)出回聲,猶如被人遺忘的千軍萬馬從山下石洞沖殺出來。據(jù)說號角堡從未敗過。
圣盔谷(Helm'sDeep)是位于白色山脈西北方的一個大山谷,圣盔谷被一連串被稱為圣盔渠的山丘阻擋著,山丘后方就是要塞號角堡,即是晶洞的入口,圣盔谷本來是一些剛鐸人的聚居地,但在卡蘭納宏成為洛汗領(lǐng)土以后,圣盔谷就變成洛汗人的據(jù)點,艾辛河的守衛(wèi)住在圣盔谷。
谷內(nèi)一條蜿蜒的道路通往號角堡,谷內(nèi)有馬廄及兵器庫,在后面還有一個大廳,那大廳是從山腰處挖成,號角堡的頂端由圣盔·錘手的號角組成。
山谷被長長的圍墻繞著,全都是堅固的巖石,除了一道暗渠能讓深溪的河水進入,讓在谷內(nèi)進行長時期戰(zhàn)爭的戰(zhàn)士提供水源補給,圍墻高約二十尺,其厚度相當(dāng)于四人緊貼著站在一起。谷內(nèi)還有一條捷徑通往號角堡后方的入口,傳說有人守備的圣盔谷永遠不會被攻陷,甚至于沒有敵人能突破圍墻或在號角堡立足。
離開艾辛格后,納尼亞的理智再次回到身體里,這不僅僅是薩魯曼的末日,同時也是納尼亞的機會,南下的先鋒在路上遭遇并且擊潰了鄂肯布蘭德的軍隊,因為目標(biāo)是圣盔谷,所以艾辛格大軍沒有節(jié)外生枝的去找鄂肯布蘭德部隊的后續(xù)麻煩。
納尼亞沒有了騎兵,也不好去追,并且登蘭德人混在強獸人大軍的中央,也沒有機會出手,又浪費一個消弱洛汗軍力的機會,納尼亞心中略有可惜失望,大軍一路南下不斷放過燒毀路上的草地,一路破壞著向盛盔谷推進。
要說納尼亞對盛盔谷最大的感慨,那么就是bug一樣的洛汗皇家騎兵(三階)和一人可勝一萬兵的甘道夫,開著掛輕松獲勝,至于人皇什么的就弱爆了,洛汗騎兵不過是一般的超凡騎兵,硬是沖垮了超長槍狹小優(yōu)勢地形的強獸人部隊。
最大的掛b就是甘道夫,巫師從來就沒正常過,一天的行軍從天明到天黑,艾辛格大軍在黑夜里點起了火把,在黑夜里如同火龍一樣接近盛盔谷,納尼亞和自己的部隊呆在一起,一天的行軍讓納尼亞都感到疲憊,而強獸人卻沒有絲毫疲憊,一臉的精神飽滿,讓納尼亞真是有心感慨,有這樣的部隊,何愁不勝。
史詩的必然和使命感讓身臨其境疲憊的納尼亞心情激動沸騰,隊伍里強獸人高昂的戰(zhàn)意感染了登蘭德人,為了民族的未來和世仇,登蘭德人打起精神,哪怕那是謊言,在智者嘴里說出來就是真理。
夜風(fēng)寒冷,一場暴雨即將來臨,趕路的時間納尼亞急不來,只有加快縮短攻城之間的時間,爭取自己的機會,月光被暴雨的云層所遮蔽,這一刻納尼亞感到了一種時間,空間,心靈虛幻,疊加在一起很荒繆的感覺。
艾辛格毀滅洛汗的大軍在雷鳴暴雨中抵達了圣盔谷,這場暴雨讓納尼亞心中的壓抑得到釋放,大干一場的欲望沒有被從天而降的雨水淋濕澆滅,但這場雨也在某種程度消弱著所有的人類。
納尼亞精神集中振奮,大軍南下的道路上意外的碰上了襲擊失敗返回的登蘭德騎兵和狼騎兵,有納尼亞的指示,登蘭德騎兵并沒有多少損失,大頭還是狼騎兵,戴恩在隊伍里將過程都告訴給納尼亞,強獸人身上的氣味很重,登蘭德騎兵只能跟在在隊伍的一側(cè),而不是混合在隊伍里。
襲擊的過程,等登蘭德騎兵殺上去后,狼騎兵就準(zhǔn)備跑路了,于是戴恩帶著部隊一起跑路,損失很小,讓納尼亞心情愉快,圣盔谷的輪廓在雨水中逐漸出現(xiàn),納尼亞眼中黝黑深邃的峽谷即將迎來一場狂暴決定命運的大戰(zhàn)。
而嚴(yán)陣以待,兵力不足的盛盔谷洛汗戰(zhàn)士,也在大雨中發(fā)現(xiàn)了到來的敵軍,大雨將火把上的火苗壓制的飄渺吞吐,如納尼亞記憶中的一樣,這時一道巨大的雷電照亮了圣盔谷外的艾辛格龐大的大軍,讓圣盔谷的守軍震驚,士氣騷動低迷起來。
就連希優(yōu)頓都沒有想到薩魯曼擁有這么可怕的力量,如果早知道的話,可能他連抵抗的勇氣都會喪失,而且更加不會帶著人勇敢的前往圣盔谷,實在是錯估了艾辛格的兵力,圣盔谷可能會成為他的埋身之所,心中的苦笑。
艾辛格的大軍接近停止了下來,強獸人領(lǐng)軍者站上了一塊高立的石頭揮舞著手勢讓大軍涌入前面的空地然后停下,這是最后的戰(zhàn)前整頓,這是多么旺盛沸騰的戰(zhàn)意海啊,洛汗人畏懼了,但退無可退的他們也激起了拼死反抗的決心。
強獸人們開始擺動起手中的武器,士氣開始共鳴提升起來,強獸人不愧是薩魯曼培養(yǎng)出來的戰(zhàn)爭生物,完美的契合戰(zhàn)爭,圣盔谷的外墻上有著來自北方馳援洛汗的精靈援軍,古代的盟約再次實現(xiàn)了。
洛汗并不孤獨,阿拉貢和他的小伙伴們位于戰(zhàn)爭最前線,主角光環(huán)讓他幾乎不會受傷,圣盔谷與強獸人大軍之間剛好一箭之地(僅對于精靈而言),又因為下雨,對箭支視野的影響,這一切都對弓箭手不利,但他們不是普通弓箭手,他們是超凡的精靈射手,各個堪比最優(yōu)秀的戰(zhàn)爭機器,如劇情般洛汗人先一箭引起了強獸人的憤怒,隨著領(lǐng)軍者的嘶吼,戰(zhàn)爭開始了。
精靈射手、洛汗射手不斷射出手里的箭支給強獸人造成傷害,落汗弓箭手跟精靈弓箭手一比,簡直就是給強獸人搔癢,強獸人真正的要害在頸部和腋下,雖然其他地方也能致命,但大部分傷害都是受傷,只要帶到后方就能搶救回來,可惜艾辛格沒有戰(zhàn)地醫(yī)院,挺浪費的。
強獸人們狂熱的抬著攻城器械開始往前沖,最兇悍狂暴的狂戰(zhàn)士直接搭在攻城梯的尖端,隨著攻城梯被立起直接跳向圣盔谷的外墻上,薩魯曼對圣盔谷窺視太久,太了解了,有葛利瑪提供資料,一切攻城手段都是為盛盔谷而準(zhǔn)備的。
戰(zhàn)爭在緊張壓抑的氣氛下展開,強獸人正面攻擊,而納尼亞得到的任務(wù)了配合強獸人攻擊右邊斜坡上的盛盔谷大門,盛盔谷有著最堅固的城墻卻搭配的是木門,這是多么可笑,真是怕敵人攻不進來啊。
這是面對能夠毀滅洛汗的艾辛格大軍以及登蘭德人,外城下的是強獸人連綿的吼聲和登蘭德人憤怒的咒罵聲,讓雨中有些精神恍惚的希優(yōu)頓對戰(zhàn)爭有了悲傷的感悟,仇恨的力量是多么可怕和強大,時間都無法消弭。
彪悍的戰(zhàn)馬和騎士在哪里……
勝利的號角在哪里……
他們就像草原上拂過的微風(fēng)……
就像滴落在高山上的水珠……
……
早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
昔日的榮耀……已經(jīng)如太陽西下……
被吞噬在黑暗中……
怎么會這樣....
城墻上的廝殺久久無法突破,大門處同樣如此,作為薩魯曼任命的登蘭德部族軍事首領(lǐng),納尼亞讓身邊的亞格塞克上陣。
在納尼亞的命令下,他需要親自上陣展現(xiàn)登蘭德超凡野蠻人的武勇,這讓他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上了,納尼亞感覺進攻圣盔谷的強獸人兵種配置也有問題,在大方向兵種配置是對的,克制洛汗的優(yōu)勢,但在局部上,如果多配狂戰(zhàn)士和劍盾,可能效果會更好。
可惜的是,在薩魯曼親臨的情況下,納尼亞不可能有強獸人的軍事指揮權(quán)。能夠做到不像亞格塞克一樣被當(dāng)成大頭兵扔上戰(zhàn)場就燒高香了。
戰(zhàn)斗的雙方只想要殺死對方,沒有憐憫,只有殺戮和死亡,在傾盆大雨下,洛汗射手、精靈射手不斷輸出,而強獸人方面也有強獸人弩手和奧克弓箭手予以反擊,納尼亞明哲保身的跟強獸人將領(lǐng)呆在一起,身邊的精銳持盾護衛(wèi)著,才能讓納尼亞在精靈射手的威脅下安心。
納尼亞也不時激勵登蘭德人全軍進攻,但效果甚微,圣盔谷不愧是易守難攻的要塞,面對這樣的局面,納尼亞對身邊的強獸人將領(lǐng)道‘這樣下去,我們傷亡太大了,我們還需要有足夠的人手對付洛汗其他的軍隊和可能援軍’。
在納尼亞的擔(dān)憂勸阻說話在理下,強獸人將領(lǐng)自信回道‘我們可是驍勇善戰(zhàn)的強獸人啊,放心我們有辦法’,依靠兵力優(yōu)勢的突破,太花費時間,這還是強獸人在他們的創(chuàng)造者面前可以承受高傷亡,士氣依舊高昂的情況下,要是人類估計軍心早都動了。
突破需要時間,納尼亞比較擔(dān)憂時間不夠,倒不是擔(dān)心洛汗援兵,真正危險的還是野樹人,納尼亞可不知道希優(yōu)頓還會不會赦免登蘭德人,消除仇恨,如果洛汗人實力足夠的話,那可是不會忘記仇恨的,魔戒電影里不過是洛汗傷亡慘重到不得不修養(yǎng)生息罷了。
強獸人將領(lǐng)自信告訴納尼亞‘我們可不像那些軟弱的奧克,我們不畏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