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第三紀元3010年,納尼亞第二子
納尼亞很缺錢,這點上不可否認,這一套知識的價值,真的如果給納尼亞,在給他一定時間,但一切的前提就是只有自己一個變數(shù),可惜納尼亞是不會養(yǎng)虎為患的,北方市場只有這么大,無論是消化還是生產,多花點時間完成大部分對納尼亞而言都可以達到一個新的高度。
可惜他是自己的同類,同樣天外來者,同樣的野心勃勃和瘋狂,納尼亞的根底比不上他,自由民弱嗎,弱,那是因為沒有人整合他們,自由民簡單點說還有上十萬活人,隨便就能湊出數(shù)萬民兵,雖然實力不怎么樣,但不要忘記這個世界的大勢,誰才是老大,危險就該消滅在萌芽中,眼下不是合適的場合,納尼亞內心殺機涌起。
哪怕進入兩強相爭,納尼亞一點都不會在乎他,哪怕對方還是自由民權貴,納尼亞照樣敢說壓制他,甚至找到機會干掉他,一切都因為自由民是聯(lián)邦性質,權利松散,一個權貴又算什么東西,人只要不團結就好對付。
‘沒興趣’納尼亞淡然的看著楊帆表情從驚愣忍受到抓狂的轉變,‘我不需要人合作’納尼亞突然帶有一絲戲虐的表情看著楊帆,‘為什么,難道我的計劃不夠好嗎’揚帆不甘憤怒質問道,納尼亞身后的手下早已眼睛危險起來,看著陷入暴躁的楊帆,而門外的北地守衛(wèi)和登蘭德護衛(wèi)紛紛拔出武器對峙起來。
納尼亞和楊帆都是利用中文普通話交流,周圍的手下根本聽不懂,只能從聲音上分辨氣氛,氣氛不好那自然要小心了,‘我們合作,可以得到更多的利益’楊帆還是不甘心掙扎道。
‘市場只有這么大,一個人就夠了’納尼亞的話楊帆拼命的努力的平息著爆發(fā)的情緒,門口的守衛(wèi)都注視到里面的局勢變化,北地守衛(wèi)怕打不過,這可不是渣渣奧克,登蘭德人是沒有得到首領的命令和受到威脅,這畢竟是自由民的地盤。
就在氣氛緊張的兩人對視時,‘讓開,讓我們進去’納尼亞聽到暴喝的聲音,看了眼門口的情況道‘如果是這副樣子,我覺得我們沒什么好談的了’楊帆也注意到門口的沖突,將聲音平緩下來用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裝吩咐道‘沒事’。
納尼亞也安撫起自己人來,但門口聚集的北地護衛(wèi)卻沒有在離開,而是隨時警惕關注著里面可能發(fā)生的動靜,北地人尤其是跟隨楊帆出生入死的自由民,已經有了勇氣和血性,無懼野蠻兇悍的登蘭德人。
‘既然我們無法達成戰(zhàn)略合作,那我們還是可以進行商貿合作,你有鐵器,馬匹,我可以用精靈長弓,矮人破甲箭,能夠交易的物品還很多,我在北地的作用,絕不是你看到的這么簡單’這一刻揚帆控制住了情緒和頭腦冷靜道。
‘好,那就繼續(xù)談’揚帆的轉變讓納尼亞都感到驚訝,能夠冷靜的控制住自己暴怒的情緒,這樣的人得多可怕,有多強的自制能力,從對方的話中,讓納尼亞知道自己早已被關注,這感覺可不舒服,尤其是一個圖謀不軌的人在暗中看著你,那感覺真糟糕。
很快商談就結束了,純粹的有利的條件不斷變動,合則兩利,納尼亞也知道,所有平靜的答應下來最終的價格,然后兩幫人氣氛冷漠的分道揚鑣,納尼亞率先告辭帶著手下驅馬而去,在自由民的土地上,還真是不安全。
楊帆在告訴了鎮(zhèn)長好消息后,鎮(zhèn)長真是難以置信啊。‘我要你為今天的狂妄,跪地懺悔’離開后的揚帆打馬狂奔臉色憤怒扭曲著,身后的護衛(wèi)緊緊跟上,鎮(zhèn)長雖然聽到情況不妙的消息,但到時已經是達成協(xié)議了,真是奇怪,可觀的交易,鎮(zhèn)長聽著手下的匯報另一種語言,不管了,反正這結局不就是想要的嗎,聰明人不找麻煩事,今天真奇怪。
聰明也不必把別人當做傻瓜,納尼亞得意的想到,在這個殘酷的獨立與征服的魔戒全面戰(zhàn)爭世界中,害人之心要藏好,防人之心要牢記,寧肯站著笑,也不躺著哭,寧愿我負天下人,絕不天下人負我,這是納尼亞現(xiàn)今的信念。
談起納尼亞的信念,也不過是人以誠待我,我便以誠待人,初心不改真英雄,納尼亞寧肯不給任何危險開始就消滅,也不會為了貪圖更多的利益而造成無法預測的危險,想到快要生產的微雅,納尼亞心中一緊,打馬加速。
一聲響亮的嬰兒哭聲從房間里傳出,從讓外面焦急等待的一群登蘭德人,臉上瞬間露出高興的神色歡呼起來了,房屋大門被推開,女祭司抱著一個孩子出現(xiàn)。
納尼亞趕緊第一個跑過去,其他高層緊隨其后,外面熱騰的族人,紛紛在心中向原始神靈,為微雅和納尼亞的第二個孩子的安全做著祈禱,納尼亞迫不及待的進入產房,只是略微看了下被女祭司用柔軟干凈的白色軟布包著的皮膚干巴巴起皺紋十分難看的孩子,相比妻子和孩子,納尼亞更看重孩子,妻子才是與自己風雨同行的人。
納尼亞臉色急忙詢問道‘怎么樣’,女祭司面帶喜悅的恭喜納尼亞道‘神靈保佑,先祖庇護,母子平安’,‘好!好!好!’納尼亞用三個好字發(fā)泄著自己的壓抑和緊張然后松了口氣,世界上不受控制的事情太多了,好讓人疲憊憔悴,而對女人最危險的一件事情莫過于生產,這個年代的醫(yī)學太讓人擔心受怕了。
祭司告訴納尼亞‘夫人剛剛睡了過去’,納尼亞輕聲走到床邊,疼愛的看著為了生產而精疲力盡,濕了一身的微雅,眼神溫柔中帶著心疼起來,這時聽到門口的吵鬧聲立刻壓低聲音怒色轉頭道‘你們都出去’,一群本準備表現(xiàn)高興的高層汗汗的被納尼亞趕了出去,很快房間里只留下納尼亞,女祭司,維倫,納蘭幾人。
納尼亞稍微呆了下問清楚情況后,就留下女祭司照顧,孩子就放在微雅的身邊,其他人也跟著出了房門,‘小寶寶好丑啊’在外面納蘭悄悄對納尼亞帶有嫌棄的眼神道,納尼亞臉帶微笑現(xiàn)在還沉浸在喜悅當中回道‘每個小寶寶剛出生時都是這樣,過段時間就好了’,這時哪怕外面沒風,納尼亞也感到身體仿佛被威風透心涼般的吹過,舒服。
‘啊,那我的小寶寶也是這樣嗎’納蘭驚訝不滿抱著一起忐忑道,‘嗯,哪怕他們再丑,也是我的孩子’納尼亞的話激發(fā)出了納蘭的母愛讓納蘭眼神柔和的看著自己的肚子,納尼亞現(xiàn)在挺喜歡抱著納蘭撫摸她的肚子,好貼近感受到這個新生命,每個生命的誕生都是十分危險的,這讓納尼亞想想就感動可怕。
‘他們和普通人的小寶寶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是我納尼亞的孩子,他們的未來將受到世間一切最好的對待,這是自己的血親’納蘭聽的滿臉幸福的靠在納尼亞側懷里,納尼亞感受著懷里的踏實,一只手緩慢溫柔的撫摸著微微隆起肚子,肚子里的孩子現(xiàn)在還尚未成型的孩子,納尼亞的舉動讓納蘭甜蜜而羞澀。
‘是啊,他們的父親是登蘭德的英雄,英雄的后代絕不會平凡’納蘭全身被幸福籠罩著想著肚子里的寶寶,在消息傳開后,西鎮(zhèn)歡呼熱鬧起來,現(xiàn)在通過不斷的進行內部聯(lián)姻,組織新家庭,讓西鎮(zhèn)進行著血脈大融合,原本各聚地大家庭的歸屬和凝聚力正在瓦解消散,這個時間很快,西鎮(zhèn)將取代過去各聚地的凝聚力。
第三紀元3010年,納尼亞第二子誕生。納尼亞離自己的野望又近了一步,當夜西鎮(zhèn)為了慶祝第二個兒子出生,納尼亞慷慨的將儲存的麥酒啤酒從倉庫里運出來,隨著西鎮(zhèn)越發(fā)繁榮,民眾的生活越來越好,過去只能渴望羨慕的酒水,現(xiàn)在偶爾能夠來一口。
而‘祝西鎮(zhèn)越來越繁榮,生活更加美好’也成為了族人們的一個口頭禪,這個口頭禪讓他們干勁提升,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很多時候一些生活上的小細節(jié)比大道理更容易改變一個人,族人們對西鎮(zhèn)和納尼亞越發(fā)的忠心和尊敬。
就在第二個孩子出生時,納尼亞獲得了第一個稱號:仁慈者,這是納尼亞第二天才發(fā)現(xiàn)的,效果是增加一點威望和愛戴,以及百分之零點五的人口增長率,最后這個才是重點,西鎮(zhèn)新加入者在經過磨合后,漸漸的治安環(huán)境再次恢復如初,只要多數(shù)人做一件事,其他少數(shù)人為了不被排斥贏得認可,就必然會模仿,這便是群居性。
西鎮(zhèn)陷入了歡樂的海洋,人聲,歌聲,音樂聲混雜在一起形成讓人只想愉快放縱的樂章,登蘭德本地的手鼓拍出歡快有節(jié)奏的旋律,特制的短哨吹出不凡的聲色,來自北方自由民的樂器更是發(fā)出調動人情緒的美妙音樂,越貼近生活感受到的美好事物,越容易被人們所接受,這是所有人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