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錯,是他們?!?p> 黃旗酒吧里一群穿著軍裝的白人大漢手持著AK系列把黑礁雙子圍了半圈。
但更多的是把槍口隱隱的對準(zhǔn)鄭嚎等人。
而臉上有一道長長疤痕的大漢無視了滿地的尸體看著面前的黑礁雙子點了點頭對著電話電話報告,隨即又微微點頭。
“是,我知道了。”
在掛掉電話后,對方毫不猶豫的就拔出槍對著這兩個還在笑的黑礁雙子一人一槍給他們的腦袋開了個洞。
沒有任何折磨,也沒有任何意外,很直接的把他們送去見了上帝,把曾經(jīng)軍人執(zhí)行命令的一貫態(tài)度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而同一時間,吳醒的手機(jī)響了,在接通電話后,那頭傳來巴拉萊卡的聲音,
“你還是一貫的這么負(fù)責(zé),吳,我很欣賞你?!?p> “可鄭哥一點都不高興?!?p> 吳醒對著巴拉萊卡說道,
“地板的清理和修繕的花銷增加了?!?p> “那也是無可奈何的啊,吳。”
那頭的巴拉萊卡淡淡的說到,
“我會幫你喊清潔工的,另外額外的修繕費用我們也會負(fù)責(zé)?!?p> 說著那個巴拉萊卡的副官疤臉大漢鮑里斯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放在桌子上,而巴拉萊卡也繼續(xù)開口說道,
“一共二十五萬(原價八萬兩個人),清潔工的費用也會由我來出,那么就這樣吧,我累了?!?p> 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而所有巴拉萊卡的下屬也收起了槍十分有序的退出了黃旗酒吧,只留下了額外添加的兩具尸體。
看著這滿地滿地蒼夷哪怕是鄭嚎都多少有點不舒服,直直的推門走了出去。
“好了,大家該拿的都拿到了,剩下的就交給那群人好了?!?p> “我也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p> 說完就走出了酒吧,那張放在那的卡看都不看一眼。
吳醒也聳了聳沒說什么,只是拿起了那張銀行卡然后就帶著剛剛得來的新玩具也推門離開。
而李明月看著吳醒的離開自然也趕忙喊上羅貝爾特跟了上去。
酒吧里一時間就只剩下了莊晴和張虹兩人。
張虹看著愣愣的盯著黑礁雙子尸體的莊晴嘆了口氣,拍了拍她說,
“想開點,他說的沒錯?!?p> “這個城市沒有誰是值得同情的,包括我們?!?p> “看看羅貝爾特,你還記得她是為什么來到這個地方么?”
“正義在這是毒藥,會讓你隨時可能為此送命,不值得。”
說完也離開了酒吧,今天的事情自己雖然參與的不多,但是沒有羅貝爾特保護(hù)時隨時會送命的感覺還是讓張虹有些疲憊。
現(xiàn)在這個時候她能做的也只有這么多了。
而只有莊晴知道為什么她會反應(yīng)那么大,上一次吳醒動作太快沒能阻止吳醒,這一次當(dāng)著面也沒法阻止。
哪怕她已經(jīng)知道了黑礁雙子都不是正常人,死有余辜。
但莊晴還是暗恨自己的無力。
仿佛一個小丑一般無力,悲涼又可笑。
和從前沒有任何區(qū)別。
…………………………
這是一個十分混亂的夜晚,這一夜死了太多人。
有的死于黑礁雙子,有的死于鄭嚎和吳醒。
但是這并不影響太陽照常升起。
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黃旗內(nèi)的尸體就已經(jīng)被清理的干干凈凈。
而還有不少工人正在更換酒吧內(nèi)被子彈和血液搞壞的每一處殘骸。
真是因此,黃旗也不得不暫時進(jìn)入歇業(yè)階段。
但是一切還是照舊,女生組去練槍,一晚上足夠莊晴緩和過來。
只不過所有人都能看出她訓(xùn)練中那略帶偏執(zhí)的態(tài)度更加嚴(yán)重了。
至于吳醒,他則是去了暴力教會。
雖然說是訂購新武器所需要的斧鞘和彈匣背包,但這并不是吳醒一定要親自來的主要原因。
更深的原因在于…………吳醒一大早收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馬爾斯實驗實驗體六號,我們已經(jīng)找到你們了?!?p>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合成音,
“如果想要你的同伴可以繼續(xù)在這個地方生存,在十一點的時候到暴力教會的教堂懺悔室等待命令?!?p> “不要想著告訴任何人,除非你想害死你的同伴?!?p> 說完沒有給吳醒任何說話的機(jī)會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所以,吳醒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專程等他的緣故還是其他什么的。
今天的暴力教會安靜的可怕,而吳醒也沒有任何停留的走進(jìn)了那間教堂一側(cè)的懺悔室中。
打開懺悔室的門,里面正躺著一臺手機(jī)。
而就在吳醒開門的那刻,手機(jī)也正好想起。
“我到了。”
吳醒坐了進(jìn)去接通手機(jī)說道,
“你是在教會哪里盯著我么?”
“不要做什么無畏的猜測,實驗體六號?!?p> 電話那頭的合成音再次傳來,
“你只需要完成我交代的事情就可以了?!?p> “你需要未來每次在暴力教會購買子彈時來到懺悔室報告羅阿納普的一些情報,具體需要什么我會提前通知你。”
“你是在威脅我么?”
吳醒淡淡的對著電話那頭說道,
“你是美國的吧?你為什么認(rèn)為我會幫美國做事?”
“相比起來我更傾向于把暴力教會給抖出去。”
“你不會?!?p> 電話那頭似乎十分肯定的說到,
“你如果需要這么做,那么現(xiàn)在在這里的就不是你了?!?p> “你很小心,實驗體六號,但是不要太小看美利堅了?!?p> “單憑那頭獵犬可是保護(hù)不了那群女人的?!?p> “難道你想再失去一個同伴?”
吳醒沒有回應(yīng)對方,但是對方視乎很有自信的說到,
“放心,我們雖然是同一個國家的機(jī)構(gòu)但職能不同,只要你能帶來我需要的情報,我們就不會管你們在羅阿納普做什么?!?p> “對于我們來說,這只是一場交易?!?p> “…………成交?!?p> 吳醒在聽到對方的話后,終于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說道,
“但是不要想著控制我們的行動和生活,不然大家魚死網(wǎng)破。”
“成交,吳醒?!?p> 對方直接答應(yīng)了吳醒的要求說道,
“那么我們的交易從現(xiàn)在開始,你的代號是。”
“【演員】。”
電話那頭,艾達(dá)拿著手機(jī)臉上發(fā)散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很滿意吳醒的配合。
但是她不知道,懺悔室中的吳醒笑容比她還開心。
這下后續(xù)主線如何隱蔽的盯著暴力教會不用自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