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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偏不當師兄的便宜小師妹了

第四十一章:一些記憶

  佛去衣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是能讓別人心情復雜,話都說不上來。

  反駁都反駁不了。

  他說對了嗎?對了。

  全對嗎?那倒也不是。

  為什么沒有宗主和他對著干?任由著他胡來。

  又不是他是宗主,有的不是一丁點兒的好都沒有擺大宗主架子。

  他一來就是如此不管人面子,那確實是不對了。

  關鍵是佛去衣不怕惹事,一人就可以懟著幾位宗主插不了話,自己都不管說沒說對,就是仗著不怕事就去說。

  這樣的行為,倒是讓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沒有大門派的宗主來說,到聽多了,才會不得不去說幾句話,好結束這場紛爭。

  絕大多數(shù)的宗主都是有著好意,不會去從著不道德的事。

  昧著良心說話都是不可行的。

  為此,和佛去衣爭著宗主就很少。

  與其和佛去衣爭論不休,還不如是去看門下弟子怎么樣了。

  止向晚和斯供是分開行事的,他回他的劍宗,自己則是待著,等著下一場的到來。

  尋藥完了,就是到練藥環(huán)節(jié)了。

  用爐鼎練就藥材,凝結成丹藥。

  品階級分為一品丹藥,二品丹藥,三品丹藥,四品丹藥,五品丹藥等。

  一至五品丹藥,不分上限。

  皆是由品階藥丹越大,所用的價值就越可行。

  通常情況下能煉就到三四品丹藥就是可以的了。

  藥宗就是常年的霸榜者,弟子所出手都是四到五品丹藥,這些對他們而言就是最拿手的,對于別的門派弟子算得上吃力,不那么好煉藥了。

  前年,藥宗就出了一位六品丹藥的奇材少女,在煉丹藥一試上大放光芒,一時間都是她的傳聞。

  可以說她自負不尊重別人,在關于她是不是藥宗的下一任掌門人,大家都眾說紛紜,看好她的人都是看好戲的態(tài)度。

  要說怎么著都要尊重每個人,那少女就不,還暗自嘲諷比不上她的人。

  止向晚一想到這個人,腦子里都是那些傳聞,她很少來,當然是沒見過的。

  她在想,那人都不好了。

  要是遇到了,不會又是難纏的角色吧。

  斯供一走,貶清衍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就留下止向晚孤零零的站著。

  她在想事情,就沒看到令她頭疼的人出現(xiàn)了。

  霜寒影可以說是跑著過來的,他沒有管身旁的師弟,一跑到心心念念的人兒身前,就抓住她的雙手,“小師妹,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p>  霜寒影怕止向晚再跑了,抓她的手都很緊,又道:“我們有什么話可以好好說的,我知道你對我意見很大?!?p>  “我不求你多看我兩眼?!?p>  “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呢。

  那就是;

  “能不能,別跑了——”

  他真的找了她好久。

  止向晚沒說話,她的手任著霜寒影抓,只是眼里沒有他能捕捉到的表情。

  她對貶清衍說好。

  她對斯供可以說有事找她。

  就是不想和臨山派有所關系了。

  興許,她是累了。

  不想和霜寒影說什么了。

  止向晚看到了霜寒影眸中的落寞,她不想跟他說話了。

  真的很累。

  她叫他走,他不走。

  現(xiàn)在這是要做什么,是打發(fā)乞丐嗎?

  要是以前,止向晚肯定是會對霜寒影這些話感到受寵若驚。

  可是不同了。

  死一次就夠了。

  這一次,她才不要對誰好。

  霜寒影也不行。

  不管是誰,為了自己的人生,她都不要理了。

  霜寒影這樣的奇怪,讓扶塵等人愣在原地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也就只有楓秋兒率先反應過來,心里嫉妒得很,面上都有了破裂,想裝都裝不好了。

  “大師兄,你這樣不好的,有什么事回到臨山派再說,沒見向晚師妹不想聽嗎,你說再多,她都不會去聽的。”楓秋兒跟著追了過來,她試著拉了拉霜寒影的衣袖,想讓他放開抓著的雙手。

  “快放手,大師兄?!?p>  “你怎么變成這樣了,連秋兒的話都不聽了?!?p>  “以前的大師兄都是聽秋兒的話?!?p>  “你變了?!?p>  對,他是變了。

  他對楓秋兒的話深信不疑。

  其實只要想想,就會發(fā)現(xiàn)不對的。

  錯把魚目當珍珠,說的就是他自己了。

  霜寒影不恨誰,就恨著從前的自己,要是理著她,她會生氣到聽見他喊小師妹都讓住嘴嗎。

  那是止向晚被霜寒影纏久了,很無語的才說的。

  “什么小師妹!”

  “你給我住嘴!我不是!”

  “我真的不是?。?!”

  那是止向晚不想被他纏的,她才說的,不在意都忘了。

  而這些她都忘了的話,霜寒影還記得,還一想到就心痛。

  他不知道止向晚忘了。

  自己只是在纏著她,不愿意去放過她。

  蔣寧鐘和遲云棣都去說霜寒影放開了。

  就只有扶塵看到霜寒影,也就是他的大師兄跑過去抓著止向晚不放待著不動,他頭疼的要炸了。

  捂著心口都是難受。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對這場景感覺到很熟稔。

  就好像他抓過止向晚的手。

  他做過似的。

  扶塵冷嘲自己,“我怎么會像大師兄一樣,抓過她的手?!?p>  可是,在話出來的一息。

  腦海里閃過了一些零閃的片段。

  都是他沒經(jīng)歷過的,還很真實。

  真實到他頭更疼了。

  哪怕是看到霜寒影在遲云棣等人的勸說下,漸漸的放開了抓著的手。

  扶塵都還是頭疼。

  他定格在霜寒影抓著止向晚的手,她滿不在乎的畫面上。

  那零散的記憶很少。

  卻是有一段畫面。

  扶塵見到一男一女的身影。

  少女容貌絕色,在聽到男人的話,動了動神色,只是很少,就便消失了。

  “你到現(xiàn)在還在想著他嗎!你能不能不要想了!你們不合適!也不會有合適的機會!不要去想著看他了?!蹦腥嗽秸f越激動,扶著臉,下一秒就抓上了少女的雙手。

  “你跟我說,你不要拿我當傻子!”

  “你就這么想他嗎?”

  少女嚇了一跳,似乎是驚訝他的靠近,連連后退。

  “你———”

  見到她這個樣子,男人冷靜下來了。

  “我知道了,我們不算認識的,你更不可能會跟我說他的。”男人說著無望,偏過頭不再去看她了。

  手也放開了。

  后面就無從而知了。

  扶塵能不知道嗎,那是止向晚。

  還是長大后的止向晚。

  要抓著止向晚手不放的,更是他扶塵。

  這不可能啊。

  他不會和她心平氣和的說話。

  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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