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知道他?
止向晚和貶清衍走著走著,她看到了眾多的門派弟子,現場破敗不堪,連著一片的樹木倒地不起,像是經歷了何種的戰(zhàn)斗。
“我不在的時候,是都咋了啊。”止向晚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疑惑的出聲道。
她四處看看,看到了殺死的野獸尸體,更有那道鮮明的身影。
那正是和她說過話的斯供。
他的身邊有男的女的全都在和他說話,還很著急。
斯供手持著劍,看樣子很累了,衣上沾到了血,有他的,更有被擊殺的兇獸。
少年臉上盡是不耐煩的神色,他不顧及自己受了傷,也不管和他同色系弟子服的同門圍在身邊都說了什么。
他除了不耐煩,還是不耐煩。
就是不曾開口說句話。
有把所有人都置之于外的嫌疑,沒有人能討到他的話。
“怎么是他啊,還傷得不輕?!敝瓜蛲砜粗构┿渡?,就算不問發(fā)生了什么,她都能從所看到的知道了個大概。
“你知道他?”
聽到貶清衍莫名而來的話,止向晚努了努嘴,“不算知道他,不過也認識的。”
她和斯供都說上話了,他還說她還挺厲害的。
應該算是夠認識他的了。
“你不去看看嗎?!辟H清衍笑了,“不是說認識?就這么認識的?未免過于敷衍了?!?p> 止向晚想白貶清衍一眼,奈著這人就是這樣不知趣,什么廢話都吞進肚子里,隔著混亂的場面,瞧著那煩倦眾人的少年道:“他不是有人陪著嗎?”
“我去可不行?!?p> “他不樂意這么多人在。”
止向晚跟斯供是住一塊的,看他寧愿清靜都不愿意和同門上下待在一起。
想必是不喜歡和他們在一起的。
她對斯供很同情。
感覺是和她一樣的人。
“是嗎?你懂得可真多啊。”貶清衍跟隨止向晚的目光看去,待看到是那人,還是下意識的挑挑眉。
話完,持有看斯供怎么處理的態(tài)度,目光完全不移,就大膽的看。
這邊的斯供被同門吵得直皺眉,不想跟他們有過多的解釋,想著走,還是被跳出來的少女攔住了。
“斯供!你給我站住,你想去哪里??!你還想去哪里?”
“你不知道你受傷了嗎?”
“我們在關心你的傷勢,你怎么就不說話?”
“有必要嗎?大家都是同門,什么仇什么怨,你還在婆婆媽媽的?!?p> 斯供語氣不善道:“有必要,你給我讓開,我不想把話說的太難聽?!?p> 要不是他們,他會分心到受傷嗎。
一個個什么忙都幫不上,盡是來瞎折騰他,果真比不得資深的其他師兄師叔。
感情用事,大場面用不上,小場面慌慌張張。
也不知道怎么練的劍。
他受傷沒和這些人有任何的怪罪,到最后倒成他的不是了。
“說什么啊,我憑什么要讓開?!币肆晟骋е?,真想把他砍了,“斯供!你實話跟我們說,你是不是從來都瞧不起我們這些人?!?p> 斯供不光年輕,還比他們強太多了。
完全不是一個等級可以比的。
在少年一次次的高傲下,楓秋兒一眼便是喜歡他了。
她沒見過出劍如此好的少年。
沒見過少年的高傲會為了誰去低頭。
可不管這些,楓秋兒還是不相信斯供沒有心,他真的不想和她說話。
不,不止是她。
就連門派所有人都沒得到他的好意。
在擊殺兇獸,尋找珍品藥材。
她沒見斯供找過,反而是在有兇獸,第一個上前擋著。
就在剛才,斯供受了傷。
他的手臂劃開了很大的傷口,浸濕了衣袖。
就因為他的不在意,血越流越多。
這些話,斯供充耳不聞,還是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你還不快讓開。”
“真的要我和你們說嗎?”
“我從未看得起你們,何來的瞧不起。”
斯供真的沒有心,這是宜陵沙在聽到這些話,唯一感覺到的真實感。
一直以來,斯供都不和他們一起練劍。
斯供神秘的很。
知道斯供的人都是門派中最老的老人了,而知道他為何不和同門習武練劍的,也只有幾位師兄。
那幾位師兄還對斯供的絕口不提,誰想知道,都把問話的人臭罵一頓,說:“有這么多時間關心別人,還不如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劍練好了嗎?口訣會背了嗎?”
當問的人搖著頭。
幾位師兄,更是恨鐵不成鋼,道:“你們可真是讓我服,不去把這些準備好,還好意思去問別人?!?p> “就這么想知道嗎?”
“都想的挺美的,別人的事你們想知道干什么?劍都練不會,你們還有心情去管別人為什么不來和你們練劍?!?p> 有真的忍不住好奇心的弟子,不怕死道:“我們就是想知道他而已,幾位師兄不如來說說他,說完了,我們就不必這么想問了。”
“想法挺多,就和你們說下。”師兄又道:“那不和你們練劍的,比你們好太多了?!?p> “劍會,口決會?!?p> 宜陵沙就是從那時候對斯供有好感的,她沒拜入門派成為弟子前,家里是做生意的,雖不是大富大貴,可日子卻很充足。
她很幸福,得到了父母的寵愛,還沒有要不來的東西。
就是拜了門派,聽到了斯供,當見到他,也沒有得到他的好臉色。
她不信斯供沒有心。
自己都舔著臉去追他了,為什么沒有得到他的認可。
還是見她都和對待所有的人都一樣。
宜陵沙不想相信都不成了。
她攔著的人叫斯供,他沒有心,不會為了誰去改變。
更不會對在身后追著他跑的人有多少的話。
斯供在門派有很多的姑娘追求,他全都不理會。
宜陵沙以為斯供會待她不同的,就算再怎么樣,也會對別人跟她不一樣的。
到如今才發(fā)現。
他真的油鹽不進,什么話都是冷冰冰的刺著別人。
“我不和你說了!”宜陵沙喊道,“你就是看不起我們,你很強,你就是了不起!”
“你滿意了嗎?!”
斯供手臂在流血,身上臟兮兮的,他討厭這種喜歡,不喜歡她就是有錯了,很想迫不及待就走人,“你讓不讓開,是想和我動手嗎?!?p> 斯供生氣了,別看他和之前的語氣沒兩樣。
用到了動手兩字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