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你連我這小垃圾都打不過?
“本次比試,臨山派止向晚勝?!?p> 擂臺上就只剩下止向晚,很明顯就是她贏了,這可打了不少弟子的臉,除了不相信就沒別的法子堅(jiān)持自己的想法了。
止向晚一說就是人死了沒,臉上都是裝都不帶裝一下的歡喜,她就算不囂張,也是被人認(rèn)為在故意挑事,很容易就遭到了各宗門派的炮轟。
“缺德吧!她還笑得出來?沒看到那劍因?yàn)樗业搅藙e人的頭上?是不是不生氣就拿人當(dāng)傻子。”
“就是!我們師兄還年輕著,要是有個(gè)好歹!她別想好過!”
“什么人都有,我看她是僥幸贏了!”
“我看下一場要怎么贏,別被人打哭了臉??!”
止向晚抓著劍,在擂臺上傲視眾人,思索了一番道:“你們這么急干什么,我知道了,人死了。”
“人死了關(guān)我啥事,直接抬走啊,亂葬崗把他埋了不就行了嗎?!?p> 眾人:“……”我們是在一個(gè)頻道上說話嗎?
止向晚這一言不說還好,一說就帶動了人們給她的認(rèn)知往小惡魔想,連基本的憐憫生命都做不到,還大言不慚的說直接抬走亂葬崗埋了。
這人還沒有死呢,她就判定人家入土為安了?
實(shí)在是猖狂!
“你還敢說?我們師兄就是因?yàn)槟銜灥?!?p> “人命關(guān)天,你冷血無情!”
止向晚:“我沒否認(rèn)吶,不是說亂葬崗埋了?可他死了關(guān)我什么事,頂多就是天下死了普通的人?!?p> 惡毒心!
“天下死了普通的人?一個(gè)人的命就這么不值錢嗎!你真說得出口!”
止向晚:“不值錢,我真的說的出口?!?p> “你!你!你!簡直不可理喻!劍傷到人還再此當(dāng)沒發(fā)生?!?p> “你連垃圾都不如!”
止向晚:“對對對對,你們說的都對,我連垃圾都不如只能僥幸獲勝,我不可理喻,傷人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p> “還想說什么嗎?別打擾我比賽?!?p> 他們又吵鬧著想要挫挫她的銳氣,全被止向晚全部認(rèn)下,不為自己否認(rèn)一句話有所沉默了,“……”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罵都罵了,沒給她一點(diǎn)傷害,還非常自豪的承認(rèn)。
那還罵什么?要多給她點(diǎn)自豪感?
鬧來鬧去,都鬧得主座上的門派宗主沉不下心來,有實(shí)在是不理解這場鬧據(jù)的宗主率先道:“那女娃是哪家門派來著?聽報(bào)名字是叫止向晚吧,怎會如此搬弄是非,實(shí)屬讓人不忍直視?!?p> “這得要問臨山派的宗主,人是他宗門下的弟子?!碧烊A派宗主繼而道:“不知怎的我宗弟子會敗給她,這劍看了好不到哪里去,到處都是漏洞百出?!?p> 天華派宗主都看不下去自家的弟子會落敗,還是落敗在開場前就可勁造的止向晚。
她打徐淑其的事跡被傳得七七八八,讓他不想知道都難。
可就是知道了,更不能接受方才上場的張小強(qiáng)會輸給止向晚,輸就輸了,人還是讓止向晚一腳踢下擂臺的。
對宗門大會來說,止向晚還是第一個(gè)如此行事之人。
常見到的都是打掉手中的劍即可獲勝,止向晚就不,她就是要踢人下擂臺。
天華派宗主可看了,止向晚一踢就把人踹下擂臺,讓人扶著起來才行,他正氣著,對別的宗主不想友好,“臨山派宗主,依你來看,這女娃對你宗門如何?”
臨山派宗主也是上了年紀(jì)的老人,他喝著酒道:“說笑了,我對這女娃沒什么感覺,我不插手宗門上下的事。”
“你想如何就如何,我是管不著了?!?p> “那依臨山派宗主所說,你是不管她了?”青蒼宗宗主笑著跟著說。
“正是。”
“如此甚好,我源以為臨山派宗主會護(hù)著門下的弟子?!?p> 正巧佛去衣抬眸看向他們,舉了舉手邊的酒杯,小嘗一口,“你們談的時(shí)候,可有想過我,要不想我聽到,那就隔開?”
各宗派宗主:“這…那依佛宗主來說…”沒有共同話題怎么聊,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樣會挑刺嗎。
“我看行,就由我來說。”佛去衣在他們的目光中,確認(rèn)道:“你們口中的女娃,我看著有幾分緣分,倒是不認(rèn)同你們所說她會挑事?!?p> “我就看她特會來事,這趟宗門大會沒有白來。”
“我就欣賞她這種人,不聽話?!?p> 她特會來事,那和會挑事有什么不同?
各宗派宗主:“……”他們都老了,和年輕的宗主沒有共同話題,思想還有所不同。
佛去衣還是在他們宗主最有存在感的宗主,不僅是年輕那么簡單,長相還特別出眾。
要是沒有看錯(cuò),他們可是見到了女弟子總是偷瞄著佛去衣不放,看著都是不敢信有這么好看的宗主。
還是傳言一劍成神的宗主。
止向晚還在等著下一場劍術(shù)比試,等到負(fù)責(zé)比試的弟子喚完對手的名字,她見到了對手,問了好,“臨山派止向晚,請賜教?!?p> 對手拿著劍,謹(jǐn)慎的問了句:“你真是表面上看到的修為?不會把我一腳踢下擂臺吧?!?p> 就像剛才跟她比的天華派張小強(qiáng),他劍砍了很多次,每次都被接下了,臨近比試才被一腳踢下擂臺。
他看到了張小強(qiáng)到現(xiàn)在都沒有緩過來,都是扭著被止向晚踢到的地方。
“我不都是說了嗎?我就是僥幸贏了而已,你擔(dān)心什么?你歲數(shù)比我還大,修為難道比我還小???”止向晚很爽快,“你就放心好了,我運(yùn)氣都不好,沒那么厲害,不會一腳踢你下擂臺?!?p> 那就兩腳?
止向晚就是沒長開的小孩樣,白皙的臉上充滿著十幾歲的稚氣,論誰看到都會放松警惕,選擇去相信。
沒有誰會信自己對不了一小孩吧,還是個(gè)小姑娘。
對手放松了,他都暗示自己沒有問題了,到跟止向晚對劍,看出她所握著劍很輕,那是會很輕易的被打掉,就徹底的放下心來。
止向晚看著拿劍輕,擋劍卻不輕。
每次都是伸劍,等對手覺得能打掉她的劍,再提上力,秀出了別樣的劍法。
對手從輕松到震驚,與張小強(qiáng)同樣的表情,“你不是說自己是垃圾嗎?怎么會這么久沒落劍?!?p> “對啊,我是垃圾,我又是僥幸的贏了喲?!敝瓜蛲碓贀趿艘粍Γp柔的笑,給了對方旋踢,接上第二腳,壓著對方的劍后翻。
“我只是沒想到,你連我這個(gè)小垃圾都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