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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游戲,然而是內(nèi)測大佬

78.決戰(zhàn)前夕

  三個月后,沛塔平原。

  這里是可可迪亞與“新拜倫帝國”的交界之地。

  同樣也是引發(fā)和平會談的地點,讓哈姆萊·艾米麗緹娜身死,讓兩國關(guān)系惡化的因果之地。

  不過,就算沒有沛塔平原,沒有和平會談,在秦可的運作下,兩國也早晚會交戰(zhàn)。

  細雨綿綿,雨水滋潤了大地,滲透土壤,讓草葉煥發(fā)生機。

  天空有烏云飄逸,鳥兒在唱歌,冷風在呼嘯,寒冬已去,春季正式到來。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偌大的軍隊營地中,有許多牧師頭戴黃巾,面容狂熱,不停地在為軍士們做思想工作。

  牧師們說一句,士兵們就喊一句,整個軍隊營地上空,都充斥著這句話的回音。

  這是神使給教會人員們的口號,替代了以往戰(zhàn)前禱言。

  前兩句不難解讀,無非就是太陽神攜黃金時代降臨人間!

  后面的兩句有些令牧師們疑惑,他們不太理解歲在甲子,與天下大吉這兩句話。

  但無所謂,既然是神使拿出來的話語,其蘊含的意思必然為贊頌太陽神泰拉!

  這個落座在沛塔平原的軍營,雖為臨時,卻不是偷工減料。

  每一處,都下足了功夫。

  木材不要錢似的從后方運至此處,寬大原木被豎起,根扎在土中。

  以此為根基搭,建立可以行走軍士的圍墻。

  營地的外圍是層層拒馬,各種防御工事遍布。

  不像臨時用營地,完全是照著永久性建筑去造的。

  統(tǒng)帥營帳前。

  新拜倫帝國的王,安德烈,同幾個貴族跟主教打量著軍營各處的一幕幕。

  統(tǒng)帥大帳跟別的普通營帳不一樣,地基由一根根原木敦實在土中,平鋪成一個懸空平臺。

  大帳,搭建在這個平臺上。

  因此視野也比較寬闊,可謂一覽眾山小,將軍營各處盡收眼底。

  唯一比它高的,就是在營地邊緣的哨塔。

  頭戴王冠的安德烈聽著一句句口號,一只手摸起自己的下巴磨研胡須。

  陰郁的面容上顯露思索之色。

  “秦神使,請問歲在甲子與天下大吉是什么意思?,可否為我們解惑?”

  “乃是贊美吾主之意,此句中種種深意過于玄妙,陛下不必深究?!?p>  秦可手握黃金權(quán)杖,站在安德烈旁邊,同樣在觀察軍營,以溫和的語氣回復(fù)了安德烈的話。

  他也想解釋,但完全想不出來要怎么解釋。

  總不能實話實說,表示是一拍腦袋,把藍星的話拿來用了吧?

  安德烈跟秦可身后,則是幾位主教跟貴族,教皇也在其中。

  前瑪爾納的戰(zhàn)爭方針就是如此,王權(quán)與神權(quán)配合,共同出擊抗敵。

  雖然教廷的圣教軍不多,但牧師可以給王國軍隊打雞血!

  這可是精神上的buff,對士氣加成很大。

  龐大的行軍營地中,有十五多萬軍隊。

  除去最基本的城市駐軍,幾乎整個北部戰(zhàn)力都被抽調(diào)了過來。

  南境大公還調(diào)來了一部分士兵,幫助彌補“新拜倫帝國”的北部防御力量。

  “秦神使,我的軍勢是否勇武,是否能將慘烈的潰敗賜予可可迪亞!”

  安德烈不知道發(fā)什么瘋,掃視了一會軍營,突然把斗篷一揚。

  對著營地大手一揮,轉(zhuǎn)頭跟秦可說出這句話。

  說這句話的時候,安德烈臉上滿是陶醉神情,好似陷入了某種臆想中不可自拔。

  “自然,陛下的軍隊戰(zhàn)無不勝,區(qū)區(qū)可可迪亞豈可稱雄?”

  拄著權(quán)杖的秦可無奈捧起臭腳,他還得借這些原住民完成任務(wù)。

  所以捋毛得盡量往順了捋,為了完成特殊任務(wù)嘛,不寒磣!

  “那神使,我實在等不及了,能否提前將恩賜賜予我,我對太陽神的信仰天地可鑒……”

  說到這,安德烈一臉不知道是不是裝的狂熱表情,還揚了揚胳膊上纏著黃布。

  不過不僅是他,軍營中的每個人,身上都戴著黃布。

  “呵呵……”

  秦可臉上表情沒有變化,而是拿著黃金權(quán)杖,走下統(tǒng)帥營帳。

  想白嫖?開什么玩笑。

  且不說有沒有“恩賜”,就算有,為什么要給原住民?自己留著不香么……

  給了安德烈一個背影,秦可的話悠悠順著空氣傳播到其耳邊。

  “唯有三大王國合并,新的拜倫帝國舉行圣燃祭典,吾主才會降下恩賜……”

  “唉……”

  安德烈微不可查地一嘆,失望的面孔持續(xù)了一瞬,又恢復(fù)了他那標志性的抑郁臉。

  如果可以提前得到神恩就好了……

  安德烈不傻,真的只是想早點把永不衰老這項恩賜取得而已。

  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沒有真正的得到,那就不算是自己的!

  安德烈沒有得到恩賜,就不再為拜倫復(fù)國的打算。

  雖然他行事沖動,冷血無情,宰了一眾兄弟姐妹,還間接壓死了亞力克三世,但安德烈不是傻子。

  他做事,是考慮后果的。

  得罪了一眾貴族,可以慢慢修補關(guān)系,可要是得罪了太陽神,安德烈真的怕自己會立刻暴斃……

  “哼!”

  查爾斯·埃莫罕斯跟上秦可的腳步,經(jīng)過安德烈時冷哼一聲。

  “異想天開!”“恩賜又豈是隨意……”

  身后幾個主教同教皇離開,一邊走,嘴里一邊不滿地小聲批判安德烈。

  秦可返回到圣教軍駐扎的地方,拉開自己的營帳帳簾,把黃金權(quán)杖放好。

  他準備獎勵一下自己,打算美美睡個午覺。

  這時,營帳門口又傳來腳步聲。

  帳簾被拉開,是一路跟著他回來的教皇。

  “叨擾了,神使?!?p>  查爾斯·埃莫罕斯罕見地露出復(fù)雜表情,走到營帳中。

  一雙眼神直直盯著秦可,教皇在空中劃出太陽符號。

  并對著秦可,行了個教廷下級人員對上級人員的通用禮節(jié)。

  “能否請神使告知,新神的名諱……”

  “名諱么……”

  秦可沒有表情,只是望著老教皇佝僂的身軀。

  查爾斯·埃莫罕斯絕對是把他,當做了什么新神的神使!

  這點,通過那次在模擬世界中下神井的經(jīng)歷,他就已經(jīng)知曉。

  當時在車間中,老教皇一個勁問他新神巴拉巴拉的。

  最后被他一個心臟麻痹整趴下了。

  “吾主的名諱,叫做大賢良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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