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棒梗不打自招,賈家顏面掃地
“喲!棒梗回來啦?你媽特地給你準備好了早餐,趕緊去吃!”
楚明似笑非笑地看了棒梗一眼,裝模作樣的說。
棒梗沒有搭理楚明,而是有些心虛的跑到秦淮茹身邊:
“媽,我就出去上了個茅坑,你們怎么都起來了?”
“那你這茅坑上的也太久了!”
楚明冷笑一聲。
“棒梗,我家雞丟了,這事是不是你干的?”
許大茂臉色陰沉的質(zhì)問道。
他已經(jīng)徹底失去耐心。
“許大茂,有你這么說話的嗎?我們家棒梗還是個孩子,這雞鐵定不是他偷的!”
賈張氏蠻橫的說。
就算是她孫子偷的,她也要顛倒黑白,絕對不能承認。
“那……那雞是楚明偷的!”
“我昨天晚上下自習(xí)回來,親眼看到楚明去你們家院子里逮了老母雞!”
“他煮雞的香味飄的滿院子都是,好多人都可以作證。”
稍微猶豫一兩秒后,棒梗這小崽子直接伸手指著楚明,斬釘截鐵的指認道。
這顛倒黑白的能力,跟他奶奶一個樣。
一聽到這話,眾人更是目瞪口呆。
而許大茂則氣得青筋暴起。
他直接伸手指著棒梗的腦門質(zhì)問道:
“小兔崽子,你怎么知道我們家丟的是老母雞?”
“你下晚自習(xí)天都黑了,就算看到楚明去我家門口捉雞,也不可能連公母都看得那么清楚!”
這棒梗也真是的,撒謊都不知道找個好理由。
他要是不顛倒黑白血口噴人的話,眾人頂多懷疑他。
可終究找不到什么真憑實據(jù),況且他又是個孩子,不能拿他怎么樣!
可他剛才說那些話為自己開脫,簡直就是變相的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這就是不打自招??!
楚明直接被棒梗的這股傻勁給逗樂了:
“看來棒梗是變相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哎!這叫什么?聰明反被聰明誤?”
看楚明笑得那么開心,賈張氏更是氣的不輕,但是這老太婆又使出了她那胡攪蠻纏的本事:
“楚明,這件事情該不會是你和許大茂故意算計陷害我們家棒梗吧?”
這句話從賈張氏嘴巴里說出來,那簡直是離譜至極。
就連在一旁看戲的易忠海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老嫂子,現(xiàn)在基本上是證據(jù)確鑿,您就別再繼續(xù)說下去了!”
說多了,那不就是自取其辱?
“易忠海,你也覺得我們家孤兒寡母好欺負是不是?我們家是窮,是買不起肉吃,可也不至于去偷別人的雞呀!”
賈張氏還裝作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
殊不知,她這樣子在別人眼里就像跳梁小丑。
她們家窮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她們家窮得沒骨氣,更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棒梗手腳不干凈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大家伙都心知肚明。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如今棒梗偷雞摸狗被抓住,作為長輩不僅不好好教訓(xùn),反而死皮賴臉的不認帳。
這種行為誰能看得慣?
“我反正是要回去洗漱準備上班了,不過老嫂子,我把丑話說在前面,要是你們家棒梗偷東西,敢偷到我家的話,我家那倆兒子也不是好惹的!”
劉海中也不想繼續(xù)浪費時間。
他們本以為楚明今天要栽跟頭,可沒想到真正栽跟頭的是賈家。
事情發(fā)展到這兒已經(jīng)變得沒什么樂趣。
他冷冷地放了句狠話就離開。
他們家兩個兒子就是這胡同口的小混混,揍起人來可不含糊。
閻埠貴也跟著附和說道:
“要是棒梗敢偷到我頭上,那我就把這件事情上報給學(xué)校,讓學(xué)校通報批評他。”
緊接著,眾人紛紛放狠話。
言外之意,就是要讓賈張氏管教好棒梗。
賈張氏氣的直跺腳!
而秦淮茹也心急如焚。
見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秦淮茹來到許大茂面前,伸手輕輕攙住許大茂的胳膊:
“大茂兄弟,我想我們家棒梗也是一時糊涂才會做出這種事兒。”
“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他斤斤計較行嗎?”
賈張氏見秦淮茹和棒梗挨得那么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許大茂趁機在秦淮茹手上摸了一把,又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嫂子,這偷東西可不是件小事,要是小時候不好好教訓(xùn)的話,養(yǎng)成習(xí)慣可不好!”
“你也不希望棒梗直接被送到少管所吧?”
語氣中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
棒梗馬上就要小升初,要是送到少管所的話,那就意味著他不能上初中。
這個年代,家里想培養(yǎng)一個讀書的學(xué)生不容易。
特別是像秦淮茹這樣的家庭!
況且棒梗還是賈家唯一的男丁。
“大茂兄弟,你可千萬不要把我們家棒梗送去少管所??!”
秦淮茹著急的都快哭出聲。
而賈張氏也緊緊的皺著眉頭,剛才那股豪橫勁兒,全沒了!
可沒想到棒梗這小崽子就跟他老子一樣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他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卻絲毫沒有悔改之意。
眼珠子滴溜一轉(zhuǎn),一個壞主意就在心頭萌生。
于是他突然扭頭,伸手指著楚明道:
“楚明,都怪你指使我去偷許大茂家的雞!原來你是故意害我!”
說完,棒梗又扭頭看著許大茂解釋道:
“是楚明叫我去偷你家雞的,他說你們家有錢,不缺一只雞,就算你發(fā)現(xiàn)了也不會在意。”
棒梗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面不紅心不跳,甚至還有幾分理直氣壯。
楚明本以為這場鬧劇要收尾了。
可沒想到竟然又有一個大彩蛋。
賈張氏那老太婆一聽棒梗這么說,立刻附和著說道:
“我就說我們家棒梗那么聽話,怎么可能去偷你家雞?看來他是受到奸人的指使!”
“大茂,這筆賬應(yīng)該算到楚明頭上,我們家棒梗年紀小,不懂事,你別跟他斤斤計較?!?p> 秦淮茹本來就因為棒梗偷雞的事情窘迫不已,現(xiàn)在又聽到棒梗撒謊,心中更是絕望!
棒梗怎么那么沒眼力見,就算要栽贓家伙,也不應(yīng)該把臟水往楚明身上潑啊!
接下來后果肯定更加嚴重!
“呵呵!”楚明冷笑著,一雙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的睨著棒梗:
“小崽子,你說是我指使你去偷許大茂家的家雞,那我為啥要指使你?你為啥那么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