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做成旗子掛在屋頂
妖婢捂著被砸出血的頭部:“喬念念你有病吧打我干什么。”
喬念念拿著那饅頭上面還沾著血跡,聲音言辭:“別讓我在聽到亂嚼舌根?!?p> 她氣的拿饅頭那手都在發(fā)抖,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那么生氣,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憤怒了。
“呵。”另一個妖婢站出來,嘲諷道,“怎么做了什么事情還不讓說啊,難道我們說的不對嗎,你難道不是個破鞋嗎,明明就有伴侶結印嫁人了還要去勾搭別的人,你,就,是,一,個,破,鞋?!?p>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這副身體的反應會這么大。
“你就是一個破鞋?!?p> 喬念念聽著這句話緊緊拽著衣服,這句話應該在哪里聽見過,卻在原主腦子里面想不起來到底在什么地方聽到過。
她低頭拍了拍腦子始終想不起來,莫非是原主帶走的那段記憶,她眼眶被微微打濕,這是不屬于她的情緒涌上心頭,不屬于她的心臟疼痛蔓延到全身,喬念念或許猜到了那到底是什么記憶。
念念抬手捂了捂越來越疼的心臟,舉眸還看見幾個妖婢在她耳邊重復說著那句話。
明月:“喬念念,你就是一個破鞋。”
“你就是一個破鞋?!?p> 她死死捏著手中饅頭沖著旁邊的妖婢敲去,每一個都用了全身力氣,幾個妖婢被她敲的頭破血流。
妖婢們也開始還手,這會的喬念念是發(fā)瘋的瘋狗一樣亂打人。妖婢打在她身上一點其他反應都沒有,這完全是不要命來敲她們的頭。
“夢姨夢姨,喬念念瘋了?!?p> “夢姨你快來啊?!?p> 幾個妖婢大聲呼喊著。
夢姨一過來就看見滿院子被打滿身是血的人,沒有誰身上完好。
特別是明月被喬念念按在地上用饅頭敲,明月手腳亂舞在喬念念臉上劃了一條很長的口子。
喬念念扇了明月一巴掌:“你要是再這樣說她我今天就打死你?!?p> “給我停下來?!眽粢炭觳阶哌^去。
完全瘋魔的喬念念這會完全聽不進去,吼道明月:“跟你說話沒聽見嗎?”
明月哭著說:“夢姨,夢姨快救救我,喬念念她就是一個瘋子要打死我?!?p> 夢姨上去想要把她拉開,但怎么都拉不動,只能動用妖力將兩個人分開。
明月頭發(fā)此時亂糟糟的,指著身上的傷痕大哭給夢姨訴苦:“夢姨你看啊喬念念都干了什么好事,我們都被她打成什么樣子了,她就是一個瘋子,夢姨你一定要好好懲罰她啊。”
蘇佳慎這會也趕了過來往喬念念身邊跑去,心疼看著念念被劃破的臉蛋還有嘴角血跡,拿手替她擦擦。
“念念你沒事吧?!?p> 喬念念心中情緒比之前緩解了不少,心臟那里依然是項鏈壓制不住的疼痛,她搖頭沒說話。
夢姨看了看兩邊的人兒,猝然在院子門口看見寧瑾然,她嚇了一跳,寧將軍這樣的身份怎么會在這里來。
“寧將軍。”夢姨趕忙跪了下來,一頭的冷汗。
院子的妖婢都是一驚跟著跪下來,心想著寧瑾然為什么會過來。
寧瑾然凝望著喬念念,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院子里的妖婢,他沉著臉負手走過去,路過時妖婢們嚇的抖了好幾下,他手里還拿著一塊玉。
喬念念抬起疲憊的雙眼盯著他,是來送和離剜的吧。
寧瑾然勾唇鄙夷笑著還透露著細微怒意,抬起手給她重重擦拭臉上的血跡,被他擦過的皮膚立馬變紅像要搓一層皮下來。
“啪?!眴棠钅顚⑺氖峙拈_。
她說:“有東西給我就趕緊拿出來?!?p> 跪在念念身邊的蘇佳慎顫了一下,心都快跳出來了不敢抬頭看發(fā)生什么事,念念怎么能用這樣的語氣給寧將軍說話,好擔心她的安危。
寧瑾然盯著那只被拍開的手最后握成了拳頭,而后那只手被染上了血,他看著手上的血點蹙眉。
喬念念捂著心臟位置,被針扎的疼痛感又重了很多,就好像那里真有什么尖銳的東西在心臟中,頭很暈在快倒下來時被寧瑾然接住。
寧瑾然嗤笑一聲抱著她轉身。
一些妖婢好奇悄悄抬頭,在看著他懷中的人嚇死了,從來沒有想過寧將軍會到她們這低下的地方帶人走。
寧瑾然走到明月面前,冷冷的說:“把頭抬起來?!?p> 明月心中有竊喜有害怕,羞澀把頭抬起來對視。
居高臨下的藐視讓人毛骨悚然。
寧瑾然譏笑狂妄:“本將軍不是什么好人,隨隨便便就可以把你的皮掀下來,做成旗子插在房頂。”
明月嚇的癱軟下去,太可怕了,那眼神太可怕了,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可怕的人。
她開始在地上不??念^:“寧將軍饒命啊?!?p> 寧瑾然沒有理會她朝院子門口走去。
“把里面那幾個鬧事妖婢的四肢砍下來喂魚,記得把旗子做好?!?p> “是,將軍?!?p> 寧瑾然吩咐完外面的妖兵就離開了。
他看著懷中的人捂著心臟位置,喃喃的說著:“好疼啊?!?p> 寧瑾然”嘖?!傲艘宦?,“這顆心臟也可以挖出來掛在房頂?!笨隙ê芎每?。
在昨晚做夢時好像就摸到一顆強烈跳動的心臟,只差一點就能把那顆心臟挖出來,還真是可惜。
懷中的人兒又吐了一口血出來,染紅的白衣被她攥緊在手中,眉宇不展和上次在水牢中,將她撈出來時如出一轍。
寧瑾然打量起懷中嬌小的人兒,那雙漆黑的眼睛寂然,看不出來任何的其它情緒。
一直往他偌大的房間走去,連腰都沒有彎一下直直將她丟在塌上。
耳邊是一聲一聲低聲呢喃。
“疼~~~疼~~~~~?!?p> 寧瑾然低眸看著那個捂著心臟的人,額頭上還冒著細細香汗,他不為所動。
許久之后他說:“就這樣疼死也挺好?!?p> 他想讓她死,在這個世間永永遠遠死去,只要她再活在世上一天就是恥辱,越想越心煩意亂。
試過讓那顆心臟的疼痛消失,卻沒有一點效果,也查不出來到底哪里出現了問題。
他臭著一張臉把秦瀟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