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向天歌,對,曲項向天歌的那個向天歌,我老爸向岳給我取名字的時候正巧在來醫(yī)院的路上看見了一群鴨子被趕下水,所以當(dāng)我出生時。
醫(yī)生問我老爸名字取好了嗎?老爸一臉自豪的說道‘早就取好了,就叫向天歌,曲項向天歌,多好的名字啊,我可真是太有文化了!’
聽的護(hù)士那是一臉懵逼,這難道就是有文化嗎?這文化底蘊深厚的讓人不敢恭維,告辭!
在我出生的那幾天,護(hù)士甚至都很少來病房,可能是老爸強大的磁場將人嚇的不敢進(jìn)來吧。
時間一晃,身為獨生子女的我,工作了。
快不快?
我也覺得有點快,但,誰讓時間就是這么一眨眼就沒了呢。
日子過得很普通,甚至普通過頭的樣子,身為一名出了大學(xué)就將學(xué)到的知識忘光的有志青年,找工作,也是找的非常高大上!
人類表皮處理與研究,就是我的工作全稱!
俗稱賣洗發(fā)水的!
工資不低,三千一月!頓頓午飯,我都會加一根火腿腸,畢竟生活嘛。
還是需要讓自己過得好一點的。
每逢一三五早晨,吃上一個一塊錢的菜包和兩塊錢的稀飯,二四六,一個兩塊錢的肉包與一碗咸菜。
奢侈的生活,不需要解釋。
我覺得,一個高貴的獨身貴族,一月工資三千,這種日子簡直就是許多人羨慕的目標(biāo),簡直不要太舒服。
直到有一天,我碰到了一個人,他偷偷摸摸的打開了我出租屋的房門。
說真的。我不是很理解。
只是想更好的體驗黑暗的我,眼睜睜的看著他毛手毛腳的走向洗手間。
一路上又踢翻了我的小黃鴨玩具,那是陪伴了我整個童年的東西。
沒開燈的我也靜悄悄的跟了上去,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順便說一句,我可不是沒有錢交電費才沒開燈,我只是想更好的感受黑暗!
我一個月薪三千的男人。怎么會交不起電費?開玩笑!
你自己想!
當(dāng)我跟上了那人的步伐后,我發(fā)現(xiàn),他是不是有點瞎?
或者說他知道我是個賣洗發(fā)水的?
專門過來偷我的洗發(fā)水?要知道身為一個人類表皮處理與研究的業(yè)務(wù)人員,我對自己用的東西,那是能用好的,可不會用差的。
軒莎,聽過沒?五千人經(jīng)過整整三年才研究出來的東西!
我就有,而且還有兩瓶!
只見那人一手拿著我的軒莎仔細(xì)的看著,一只手摸向了洗手臺的抽屜。
順便說一句,洗手臺,我只用三元!
三元洗手臺,讓你的手更加的白皙!
我急忙阻止了那人,那可是我最后的軒莎了!給我放下!
一聲放下,好像將那人震的不輕,我會說我小時候練過獅吼功嗎?
雖然每次練習(xí)過后,我老爸都會捶我一頓。但打是親罵是愛,沒聽過嗎?
老爸當(dāng)年出去旅游,一去就是十年,明顯是要給我一個獨立的個人成長空間!
那人拿著軒莎的手直接背到了背后,另一只手也停止了拿向另一瓶軒莎!
舒了一口氣的我,在通訊工具與門口放著的一根棒球棍的見證下。與那人進(jìn)行了一番友好的交談。
臨走前,那人被我一番話語教導(dǎo)的流下了感激的淚水,并掏出了他身上僅剩的四十六元與跟其他朋友那里借來的一塊令牌給我。
送走后,我將令牌翻來覆去的看了看,令牌上只寫著兩個大字。
‘時空’
覺得這個令牌不簡單的我,將它放在了我的枕頭邊上,一起入睡了。
可能是我天賦異稟,又或者有些不一樣的氣質(zhì)?
令牌竟然與我一起進(jìn)入了夢中,夢中令牌問我,你想穿越嗎?
沃特?
不得不說,高貴的我,做的夢都不一樣。
我只問了一句話“你這個穿越,他正經(jīng)嗎?”
然后,世界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