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前一臉茫然地看完了紙條,他不記得有人給他傳遞過這種消息。而他也不是什么特務(wù)或者地下工作者之類的人士,但怎么會有這么個紙條在他口袋里?
突然之間,他想到了今天回去時撞他的那個男人。不會是他塞進來的紙條吧?這樣的話明天要不要去紙條的那個地方和對方見面?不過自己又不認(rèn)識對面的人,所以還是明天差個人到旅館和對面知會一聲吧。
陸前這般想著,覺得就這樣最好。萬一自己去的話被什么突擊檢查發(fā)現(xiàn)當(dāng)成共產(chǎn)黨的地下人員抓走就不好了,但也不好意思讓人家的工作收到阻礙,畢竟自己還是很佩服這一群真心為國為民的人的。
到了第二天,陸前把王武叫來和他說了紙條的事看他怎么處理,王武聽完之后就把紙條和要去旅館的事情交給一個老仆人,并交代道:“王叔記得和那位先生說道您認(rèn)人認(rèn)岔了,還有代我和陸先生向那位先生問好。”
那仆人是在王府二十多年的老人了,深得王武的信任,得了王姓,把事情交給他陸前也放心。
王叔也就是那名仆人,看了看王武,王武點了點頭,便把紙條打開瞟了一眼,隨后便走出了王府。
王叔一路走到安泰旅館的門口,發(fā)現(xiàn)安泰旅館的門口停了好些穿著黑衣服的人,便知道又是中統(tǒng)來抓人了。不過他還是留了個心眼,畢竟老爺交代給他的事情是把紙條給那位403號房間的先生而且還讓他和對面說認(rèn)錯人了,明顯就是哪個粗心的家伙不小心把紙條給到了啥都不懂的陸先生。而且對面的人很有可能是某個搞特務(wù)或者地下工作的,這讓王叔不得不在黑衣人那里留個心眼,免得等下不小心被當(dāng)成特務(wù)給抓了。
王叔直徑來到旅館的四樓401號房間,敲了敲門。見門打開后便說道:“顧先生,我家老爺讓我來向您只會一聲。讓您今天下午到王府一敘?!?p> 那名顧先生見到是王叔便點點頭,這時王叔和顧先生說自己還有幾個人要拜會不過巧了這層樓里剛好還有一個。隨后便走到403號房間,敲了敲門,說道:“華先生,我家白老爺叫我給你送合同來了?!?p> 403房間的人過了許久才大大方方地打開門,一個穿著深青色馬褂的男人看著王叔,說道:“這位先生,合同在哪里?”
王叔見事主來了,便不再瞎扯而是說道:“華先生,您把咱們老爺?shù)男战o搞岔了,咱們老爺其實不姓白。您當(dāng)初給的合同上面寫的甲方名字岔了,老爺差我把合同還回來?!?p> 那名深青色馬褂的男人剛開始一聽還是茫然的,但是聽到了‘白’這個關(guān)鍵詞和王叔說的我家老爺不姓白之后便明白了是自己手下的人傳遞信息出了問題,紙條給岔人了。
這時他有點緊張,擔(dān)心王叔他們把消息傳遞給了國民黨政府。
王叔看出了他的顧慮,便對著他說道:“華先生,我家老爺雖然不姓白,但他和陸先生還是希望您的生意能夠一帆風(fēng)順,早日做大做強?!?p> 那名深青色馬褂的男人聽到了松了口氣,對方其實還是很贊賞咱們的革命事業(yè)的??礃幼右粋€沒有向國民政府上報我們的消息。
隨后兩人便隨便聊了幾句,便相互告別。王叔也從旅館出來,回了王府,向陸前和王武告會了這件事的完成以及下午顧先生的到來。王武表示自己以知曉,王叔就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繼續(xù)工作。
到了下午,王武在與那名顧先生相談完畢之后便找到了陸前,說起了王叔今早去做的那事。
兩人在聊了一會之后確定沒有暴露出對方和自己的身份,以及最重要的王叔沒有被特務(wù)抓住,便去客廳吃飯了。
吃飯晚飯之后,陸前在回去的路上看見今晚的星星好像亮堂了許多,也沒在意,便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