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的異人之亂,終于平息。
對方被生擒活捉,卻一句話都不說,找直接咬碎了牙齒里的毒藥,瞬間自盡。
圣堂到底怎么洗腦的,能讓這些人把命看的這么淡?
宋城小隊的隊長盛嵐怎么也無法理解,就搞這么一點破壞,然后就死,到底意義是什么?
“隊長,城東耗子哥那邊出事了?!毙⌒堑鹊揭磺袎m埃落定,才敢過來說明情況,早就收到了耗子哥的消息。
但是正在戰(zhàn)斗的隊長,如果被干擾,很可能被對方抓到機會,所以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都只能再等一等,每個隊員的命都是一樣的重要。
更何況,這里是鬧市區(qū),民眾眾多,不先解決掉這里的問題,會有很大的傷亡,這是他們的指責(zé)!
“什么?”盛嵐趕緊過來看了一眼訊息。
“還有一個,我拖住他,速來?!焙唵蔚挠嵪⒈砻?,常皓完全沒有足夠的時間去發(fā)信息說明情況了。
因為如果有時間,他肯定會用電話。
這讓盛嵐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安。
“快走,快!”盛嵐大喊。
.....
烏云,正在慢慢散去。
倒塌的廢墟之上,三個倒下的身體,告訴了所有人這里發(fā)生了很多事情,但是沒有人可以推測出完整的真相。
當(dāng)宋城小隊的人趕到之時,滿目瘡痍。
小星捂著嘴,顫抖不已。
她,看見了常皓,看見了滿地的鮮血。
她踉蹌的飛奔過去,撲在常皓的身體上,晃動著已經(jīng)逐漸冷去的身體道:“耗子哥,起來啊,別睡了,我給你治療,我馬上就給你治好?!?p> 雙手化掌,天賦之力化作淡淡的流光,身體的傷口正在飛速的痊愈,而小星自己則是肉眼可見的變得難受。
很顯然,力量的消耗,對于她而言也是非常疲憊的。
但是沒用,死去的軀體,哪怕完全修復(fù)所有的傷口,死人也還是救不回來。
盛嵐走到小星身邊道:“停下吧,已經(jīng)夠了?!?p> “不,不,耗子哥怎么會死呢,他可是會飛的,遇到危險他為什么不飛走,為什么!”小星帶著哭腔,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
“別哭,他一定做了很了不起的事情,你看他的臉,還掛著笑容呢?!笔拱参康?。
“隊長,這里還有個活的,是那天我們救下的那個小鬼?!标爢T裴川抱著陳慕的身體走了過來。
“呼吸很微弱,小星先救人,看看那個圣堂的家伙,還活著嗎?”盛嵐問道。
“死了,臉部完全扭曲,身體像是被大火灼燒過一般,還有重物撞擊的痕跡,死因不明?!绷硪晃魂爢T凌厲說道。
整個小隊,總共就這么五個人。
分別有著各自的指責(zé),如今常皓身死,所有人都被巨大的悲傷籠罩。
小星雖然依然止不住的眼淚,但是她心里也清楚,死去的人不可能再活過來,眼前還活著的人,還有救。
“他的右手拳頭,骨頭都碎了,血肉模糊,是打穿了墻壁嗎?”小星一邊治療,一邊說著。
“這些,等他醒了,就都知道了,把人都帶回去吧,通知他們,把這里處理好?!笔共[著眼睛說道,看的出來,這里的大戰(zhàn)絕不簡單。
不過這里的后續(xù),就不用他們管了,會有人把這里處理的干干凈凈。
....
深夜,陳慕家。
“慕慕怎么還沒回來?”母親李婷緊張的說道。
“孩子大了,不用管的,高考結(jié)束,同學(xué)聚個餐,一起唱個同桌的你啥的,很合理?!标惤鼥|寬慰道。
“那也不能夜不歸宿啊,最少打個電話回來吧。”李婷皺著眉頭依然擔(dān)憂。
“八成喝多了酒,高中三年這么壓抑,放假了肯定會放松一下的嘛?!标惤鼥|依然保持樂觀,就像家里房租還能喪事兒喜報一樣。
李婷搞不懂他是怎么做到,這么沒心沒肺的。
“那喝多了酒,你就讓他喝啊,不得把他找回來?”
“哎,這有什么,在外過夜才好,已經(jīng)高考完了,早點給你抱個孫子回來,不是一步到位?”陳近東甚至還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你可真是他親爹。”
“放心,男孩子在外面,吃不了虧?!标惤鼥|說著,看向窗外,目光深邃....
....
宋城市中心最高的一棟樓,叫做銀月大廈,層高八十八,里面有許多當(dāng)?shù)赜忻钠髽I(yè)。
每天來這里上班的人,不計其數(shù),在經(jīng)濟不算發(fā)達的宋城,能來這里上班,就是很多畢業(yè)生的理想工作點了。
只是,人來人往,車去車留,沒人知道,在這棟樓的地下車庫下方,居然還有更為神秘的一處物業(yè)。
地下倉庫,至少他的門面是這么寫的。
此時,宋城小隊的所有人都匯聚于此。
正在等待著陳慕的醒來,只有他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當(dāng)陳慕悠悠轉(zhuǎn)醒,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但是腦袋有幾分炸裂的生疼。
向神明借力,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先不說要怎么回報人家,這身體就不見得能承受的住。
“你醒啦,還記得我們嗎?”裴川笑著對陳慕說道,只是臉湊的太近,讓陳慕有幾分不適。
你醒啦這話,還好不是一堆醫(yī)生圍著自己說的,然后再加一句你已經(jīng)變成女孩子了,那就真的思密達了。
“記得,但不認識。”陳慕緩緩坐起,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裴川,是宋城小隊的隊員,主要負責(zé)遠程火力支援,以及信息收集,那邊胡子七天沒刮的,使我們的隊長盛嵐。”青年男子說道。
陳慕朝著隊長看去,盛嵐也開口道:“我叫盛嵐,是這個小隊的隊長?!?p> 接著拍了拍另一個安靜的青年的肩膀道:“他叫凌厲,負責(zé)正面作戰(zhàn)的前鋒,優(yōu)點是能挨打,也可以算是我們的肉盾了。
還有這個幫你治療過兩次的,叫墨星,我們都叫她小星,是我們的隊醫(yī)。
好了,你能告訴我們,這次圣堂襲擊事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嗎?”
盛嵐坐在陳慕對面的沙發(fā)上,眼睛看著陳慕,很有壓迫感,跟那個有屏障的家伙相比,毫不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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